葉秩如夢似幻的看着這一幕。
厲司丞一米八幾的個子被初迢勒着隻能往下倒,他掐初迢的肉,初迢又揪他的頭發。
現場何止一個殘忍可以形容。
别家未婚夫妻也這樣嗎?
關鍵是以前誰敢這樣對厲司丞,碰他一下都要挨打。
葉秩懵了:“丞哥,再怎麽樣也不能打女人啊。”
厲司丞:“你他嗎看看是誰打誰!!艹你給老子松手,頭發斷了,斷了!!”
對一個霸道總裁來說,發型出現問題,是最不能容忍的。
發型被初迢一抓就亂了,亂還是其次,關鍵是秃。
初迢揪的他頭皮發麻。
“你罵我,你以後還罵不罵了!罵不罵了?!電話裏面你罵我是豬,我聽見了!”
厲司丞:“……”
爲了自己的頭發,厲司丞忍辱負重:“不罵了,我錯了,你快松手!”
初迢才慢慢的松了手。
厲司丞反手揪了一把初迢的頭發,然後趁着初迢沒反應過來飛速跑了。
初迢:“你敢揪我頭發,我殺了你!!!!!”
說罷追着厲司丞就過去了。
葉秩:“……”
他站在原地看着,和門口兩個大漢是一樣的茫然。
丞哥,27了啊。
響徹整個帝都的厲家大少啊。
以前誰提誰害怕,現在怎麽?????
這畫風簡直比小學雞還不如。
初迢追他追到了停車場。
厲司丞找到自己的車,站在車門前對着初迢比出手勢:“s!”
初迢:“揪頭發之仇不共戴天!!”
厲司丞:“艹你自己看看給我揪的!”
他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本來固定好的劉海都散了。
他是那種斜分式劉海潮男發型,一邊有劉海,一邊又剃的特别短,爲了不讓劉海散是固定了的,本來好好的劉海垂在他耳門邊,被初迢完全抓散了。
現在垂下來擋他眼睛。
雖然依然不影響俊美度吧,還有種淩亂美,畢竟五官太優越就是剃光頭都hold的住。
但看着可氣人。
初迢冷哼一聲:“誰家未婚夫還打未婚妻的!”
厲司丞:“是你先打我的,再說了我沒想打你,我是想把你扔出去。”
初迢:“這性質不是更惡劣?”
【爸爸要是被你扔出去了,你就可以提前出殡了!】
厲司丞指着初迢:“誰家未婚妻像你這個德性?!”
初迢:“我不就是這個德性嘛,當初就是你自己看上的啊,能怪我嗎?追我的時候親親愛愛,現在就開始嫌棄了?”
後面追過來的葉秩更茫然了。
厲司丞捂着心口,感覺自己的心髒正在流血。
他鬥不過這女人,隻能先跨上車:“誰讓你亂摸我的臉,我不喜歡别人摸我的臉。”
初迢:“你是我未婚夫我都不能摸嗎?”
【爸爸要不是想确認你這個狗東西沒事,誰摸?我都嫌紮手!】
厲司丞:“……”
确認沒事需要摸臉嗎?
嚴重懷疑這女人趁機占他便宜。
果然啊,這麽久了還是沉不住氣了,還是被他這張臉給俘獲了。
他見警報解除了,昂了昂下巴,繃緊了臉:“下不爲例。”
然後初迢迅速的又揪了他一縷頭發,然後沒事人似的背着手走開:“扯平了。”
厲司丞:“……”
睚眦必報,小氣吧啦,貪财,沒骨氣。
堪稱世間極品的女人,他爲什麽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