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弈在看見初迢時,眉頭刹那間就皺了起來。
似乎是完全沒想到初迢會出現在這。
而初迢則回應了一個挑眉,吹了吹口哨,“喲,大哥這麽巧啊,居然在這看見了?”
伏弈看着初迢,眼眸深了起來,隻道了一句:“你怎麽在這裏?”
初迢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是雪君姐的助理啊,我來接雪君姐去工作。”
伏弈看了一眼屋裏面的管雪君,将表情隐匿了起來,隻變的有些冷漠。
“你就待在這裏,媽媽需要出門進行一個工作,好嗎?”
屋裏面管雪君還在和一個人僵持着。
透過身影來看,貌似就是祝蘇魚。
管雪君走出來時,罕見的有些狼狽,祝蘇魚跟在她的後面,已經換了一身衣裳的他簡直美貌度加成ax,漂亮脆弱的就像是一個遺世獨立的少年。
“媽媽。”
他跟在管雪君身後,又有些委屈巴巴的模樣。
初迢從車内探出頭來,“雪君姐?”
管雪君似乎吓了一跳。
然而祝蘇魚瞬間看見了初迢。
他眼睛頓時一亮:“姐姐,你怎麽在這?”
初迢顯得有些驚訝的模樣:“你怎麽也在這?你不是說你回家找你媽媽了嗎?”
來了,證明演技的時候到了。
管雪君似乎有些意外:“初迢,你認識蘇魚?”
祝蘇魚顯得很興奮,朝着初迢走了過來,“姐姐。”
被這麽個乖軟的小少年叫姐姐,誰不喜歡呢?
初迢挺喜歡的,就像見到了小時候的大四和初元。
可惜這倆在祝蘇魚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很賤了。
這簡直是她理想當中的乖弟弟。
管雪君看了看伏弈,望向初迢的眼神充滿困惑:“初迢,你什麽時候和蘇魚認識的?”
雇主開口,那初迢肯定會回答,她打開車門走下來,“前不久呢,我去大夏壩村玩了一圈,正好就和蘇魚認識了,當時蘇魚就被他帶走了,說回來找媽媽。”
初迢朝着伏弈努了努嘴,管雪君頓時看向伏弈,有些驚訝,無聲的用唇形問他:“你怎麽不早說?”
伏弈怎麽會知道那幫神經病居然把初迢招進了公司。
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初迢的胳膊,神色冷峻:“你接近蘇魚是有什麽目的?”
初迢:“……”
有想坑錢的目的,這狗爪子想剁了……
“厲少,難得你親自前來,關于那批産品的……嗯?”
忽然間遠處走來一撥人,若是一撥人也沒什麽奇怪的。
偏偏聽見了一個略有些耳熟的名諱。
還感受到了一種冰涼的目光。
初迢擡頭望去,厲司丞站在遠處,周圍是圍着他的一幫人,他看着初迢——伏弈抓着初迢的胳膊。
初迢目光‘呆滞’的看着他。
那一刻厲司丞腦海裏面想起了一首歌。
綠光在哪裏。
我聽見水聲滴落在青青草原。
初迢:“……”
啊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修羅場?
她應該說一句,我可以解釋的?
伏弈也認出了這個熟悉的人影,想起了對方的身份,緩緩的将爪子從初迢胳膊上挪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