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丞再怎麽樣,鄉下吃了好幾頓清淡的也有點受不了了。
再加上這裏确實環境不好,初迢看見厲司丞胳膊上被咬出了紅疙瘩。
【咦嘻嘻嘻,該!以爲哪裏都能蹭熱鬧!】
厲司丞看見初迢内心裏面還在嘲笑他,真感覺自己這趟來就是活受罪。
不知道爲什麽當初腦子一抽就來了。
還好明天就走了。
吃完飯後,初迢将苗如來找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小鍾。
小鍾頓時意識到他們放跑了真正的目标。
“祝蘇魚?”
不管怎樣說,苗如既然要初迢保護祝蘇魚,那就證明祝蘇魚身上八成是有問題的。
初迢有些歎氣:“她也沒錢,留下這麽個隻言片語就走了,我還能怎麽辦?祝蘇魚的行蹤就隻能你去調查了。”
小鍾:“……那我這邊開始叫人過來清理了。我也會叫人調查祝蘇魚的事情。”
他也陷入了一種沉重的情緒裏:“苗如說他們在養的東西比她還可怕,那到底會是什麽東西?”
對于不了解的世界,真是萬般棘手。
他有些無奈:“如果是要搞入侵,就直接搞入侵,走這些複雜的方式是準備要幹什麽?”
初迢道:“你這句話就不太和平了,真入侵可不是什麽好事。再說了,做這種事肯定都有他們的目的,既然養了這個東西,就說明養出來是要對付什麽或者拿來做什麽事情,就算不是入侵咱們世界,估計也差不了。”
小鍾若有所思。
要把這件事告訴上面才行。
分析的事情是上面來的,他們這種基層人員隻負責走實地調查。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下面的事情就是去查祝蘇魚被帶到哪去了。
所以第二天初迢幹脆和厲司丞一起回了帝都。
結果厲司丞真的流年不利。
在飛行途中他整個人就呈現出一種不舒服的狀态,額頭上還有細密的冷汗。
初迢都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厲司丞戴着眼罩躺着,整個人看起來懶散無力,像極了那種病弱美男。
他懶懶的“嗯”了一聲。
沒什麽力氣,不太想說話,但也睡不着。
然而美色初迢是不會欣賞的,她幾乎是控制不住的在想。
【看吧,真的出問題了,最近不是頭疼就是身體不舒服,看來是真的活不久了。】
然而厲司丞現在聽不見。
既然活不久了,初迢的内心還是殘存着一點良知,不由得對這人溫柔了點:“下飛機後咱們就去醫院檢查檢查吧,估計是這幾天你到了外地,水土不服。”她語氣還帶着一點嗔意:“你看看你,都說了沒事不要亂跑了,本來身體就不好,現在還老出問題,你這樣我真的難受,我就怕你哪天真的走了!嘤嘤嘤——”
隔壁乘客不由側目,這是咋了,飛機上還演起藍色生死戀了?
那帥哥看起來不就是感冒發燒嗎?
厲司丞将眼罩摘下,眸子黑沉黑沉的:“閉嘴!”
以前是心裏想,現在已經變本加厲的開始嘴上詛咒他了,這個沒有良知的女人。
初迢:“你還兇我,嘤嘤嘤——”
還沒嘤完,厲司丞就伸手捂住了初迢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