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來到了昨天看見白袍人的那棟小房子。
就是一戶很普通的平房,外面是卷簾門,中間有個小暗門是進入的地方,隻是現在關着。
初迢敲了敲門,清了清嗓子:“有人嗎?”
屋内沒有回應。
實際是有人的。
她也知道有人。
屋内兩個穿白袍的面面相觑。
“她過來了,怎麽辦?”
“她想起我們是什麽身份了?”
兩個人都有些緊張。
初迢:“hello?”
隔壁樓上有其他村民開窗,看了下初迢,道:“别敲了,裏面隻有兩個大熱天還穿白袍子的神經病,不會開門的。”
白袍人:“……”
初迢一見有村民知道,眼睛一亮,“他們也是住這的村民嗎?”
村民道:“當然不是,他們前不久才來的,以前都沒見過。”
屋内有人小聲在說他:“你别随便搭話啊,你怎麽知道那兩人是什麽人,萬一他們是恐怖分子惦記上你你不是完了?”
村民道:“怕啥捏!”
但是還是把窗戶關上了。
初迢:“……”
初迢暗思這和村子的案發時間對不上,難道是來驗收靈體成果的?
而且不開門就證明了一點,他們是知道初迢身份的。
是不是那二筆聖主身份不知道,但八成知道初迢和小鍾他們來村子裏是别有企圖。
所以如果不盡快調查出來他們的意圖,他們還是會動手害其他人。
是現在就爲民除害,還是再調查調查?
初迢陷入了沉思。
她站在樓下不動,樓上兩個人也很慌。
“她不走,怎麽辦?”
“她查出來了,不會這麽快吧?”
“那怎麽辦啊,還差一段時間,我們難道放棄這裏?”
“先通知上面,實在不行就放棄,我們先撤。”
說話間,兩個人翻身跳了另一邊的窗戶,跑了。
初迢自然聽見了他們的動靜,往前一看就看見倆白袍人跳到了樓下另一邊,那裏正好停着一輛車,上車就跑了。
初迢:“……”
這年頭的人爲什麽都這麽慫?
她就是來敲個門而已,又不是恐怖分子搞襲擊。
不過人跑了她也懶得去追,直接踩着牆壁又跳上二樓去,翻窗進屋了。
還好他們沒什麽安全意識,窗戶是大開的。
一進去,屋内空蕩蕩的,不像是什麽住人的地方,隻有簡單的一張床。
一張床……
兩個白袍人。
哇哦。
初迢迅速停止這樣不道德的想法,去房間裏面逛了一圈。
最後确定什麽都沒有,也沒有任何下蠱的工具。
簡簡單單的就像是他們隻是來這一趟。
當然,也隻有一張床。
哇哦。
初迢:“……”
她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麽。
初迢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一個少年。
祝蘇魚。
看見初迢直接從二樓跳下去,祝蘇魚抱着一袋子海鮮目瞪口呆。
初迢非常自然淡定的揮手:“你好啊,蘇魚。”
祝蘇魚看着她,結結巴巴:“你……你會功夫嗎?”
初迢:“……當然不是,我這不是功夫。”
她就是從二樓跳下來而已,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
是個人都能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