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岩發現推不動門,更加有一種防備的感覺。
這反倒讓初迢覺得好奇,他沒犯事的話怎麽會對外人這麽防備?
“你要問什麽事情?我都不認識你。”
羅岩眼珠子緊緊盯着初迢,有種非常緊張的感覺。
“你不認識我,你總該認識方玮吧?”
初迢開門見山,而羅岩一聽到方玮的名字,瞬間瞳孔睜大,幾乎是反射性的說:“什麽方玮,我不認識方玮!”
初迢嗤笑一聲:“撒謊就沒意思了啊,我問過你老闆,你在酒吧上班的時候,就你和方玮最熟,你不認識方玮,那這個世界上就沒認識方玮的了。”
旁邊的女人看他倆争執,大概是覺得頗有意思,調笑道:“小妹妹,感情你是來找人的?”
羅岩看着初迢,忽然間冷笑一聲,竟然擡腳就要踹初迢。
然而初迢比他更快,閃電般踢向他膝蓋,迫使羅岩一陣劇痛往地上跪去,就在這一瞬間,初迢單手掐住羅岩的脖子就往他屋裏走,直接将他掐起來抵在牆上,笑意很淡:“要打架就沒意思了啊,你不就是怕我看見你吸毒嗎?”
井曦都呆住了。
卧槽大佬這力氣也太大了,輕輕松松拎個人就跟拎跟棍似的。
旁邊女人一見初迢出手,眼珠子都瞪大了。
乍然聽到初迢這麽說,瞬間以手掩面:“我什麽都沒聽見,什麽都沒看見。”
說罷瞬間就将自己家門給關上了。
可以說是非常上道了。
羅岩家很亂,符合一個單身青年的作風,但是也亂過頭,甚至稱的上髒亂差,初迢啧了一聲:“這都垃圾分類了還敢這麽搞,真是怕罰款罰不死你。”
井曦:“……”
這尼瑪哪跟哪啊?
羅岩屋子的正中央,桌面上擺着一個小紙包,旁邊光滑的桌面還散着一堆粉。
那能是面粉嗎?
羅岩被她掐住脖子,整個人感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聽見這話,更顯得慌張起來,困難的說了一句:“方玮,我……我……知道。”
初迢将他放下來,直接讓羅岩跌坐在地面上,使勁咳嗽起來。
初迢:“爲什麽這些人非得挨了打才老實?”
井曦:“因爲不打他不服氣。”
初迢:“你說的有道理。”
她這模樣像是自問自答,然而陷入恐慌的羅岩沒注意到這怪異的情況,隻道:“我不知道方玮現在在哪,我跟他很久沒聯系了。”
他說話的時候,井曦在他房間裏面亂飄,估摸着是檢查,反正他也看不見。
初迢啧了一聲:“那你剛才直接告訴我你不知道就行了?還非得說一句不認識方玮,這不是閑着蛋疼嗎?”
羅岩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初迢,才道:“方玮走之前據說惹了一堆麻煩事,我怕他的仇家找我。”
初迢輕嗤一聲,“他不配有我這樣的仇家。”
羅岩:“……”
井曦忽然從裏面飄出來,大聲道:“初迢,他撒謊!他房間裏面有和毛培強家一模一樣的罐子!”
初迢一聽,頓時挑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