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曦面色複雜:“你未婚夫一定很有錢吧?”
住在那麽好的醫院,光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級别。
關鍵是未婚夫這麽有錢,爲什麽初迢還這麽喜歡錢。
“他當然有錢,可惜現在還不是我的。”
初迢遺憾的咂咂嘴,收了那一萬回了一個“好哒~”然後就準繼續去找人。
畢竟井曦的兩百萬也不是白付的。
井曦被初迢帶着,也有些閑不住,就問道:“你和他怎麽認識的啊?”
初迢居然會有一個這麽有錢還這麽帥的未婚夫,就是不知道爲什麽會住在醫院裏。
初迢:“随便認識的。”
語氣中的敷衍那簡直是個人就能聽出來。
井曦:“……”
大概是大佬覺得有人問她的信息不好吧,她也識趣的不再追問了。
井曦這邊可以暫時停下,但是厲司丞說的幫忙還是要去的。
她按照厲司丞說的去幫他拿了東西,結果發現是拿一枚特别定制的戒指。
銀白戒指,樣式普通,看起來有些陳舊了,指環間刻了l兩個字母。
雖說不是厲司丞這個級别應該看上的,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的。
9990。
留了十塊,可能是來回地鐵費。
厲司丞拿錢的時候肯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初迢付了錢,有點不敢相信,拿着戒指,站在店門口,氣急敗壞的罵:“厲司丞這個廢物!!”
主要是她過來圖方便,直接打的車。
這打車費用就是一百多。
也就是說,初迢倒賠錢了。
曾幾何時,居然有人能夠讓初迢倒賠錢!!
這是這麽多年來都不可能發生的一件事。
關鍵是他媽的這虧還得自己吃下去。
奇恥大辱,深仇大恨,不可原諒!
井曦看着憤怒的初迢有些茫然,并不明白大佬爲何突然間就變得狂躁起來。
但是這個明顯的憤怒她感覺得到,接下來一路都識相的沒有煩初迢。
回去的路上,他們坐的地鐵。
初迢幹脆直接去了醫院。
厲司丞現在當然是在醫院裏面,他坐在卧室的書桌前,難得的在忙工作的事情。
畢竟厲氏集團這麽大一個集團,哪怕是他快要死了,有些事情都必須要親自處理的。
都說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敲着筆記本鍵盤神色冷峻,面對着文件認真的神色,這樣的男人簡直令人着迷。
然而再帥的面孔,此刻在初迢眼中看來,都顯得面目可憎。
她還得保持微笑。
爲了生活。
沒想到有朝一日,初迢也會體驗到這種被金錢束縛的感覺。
強顔歡笑。
“親愛的,你的東西拿回來了。”
她把戒指盒放在桌子上,厲司丞擡頭,将手肘撐在桌子上,下巴放在交疊在一起的手掌上面,挑起唇角看着初迢:“我不是讓你明天過來嗎?怎麽現在就過來了?”
初迢笑的勉強又悲憤:“這不是你交代的事情,我想着肯定要盡快給你辦好了。”
【廢物玩意兒,還讓老子倒虧一百塊打車錢,你給我等着!】
厲司丞:“……”
這麽摳摳索索的女人是怎麽活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