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真多。”
厲司丞現在壓根就沒想過結婚的事情,他還多年輕啊。
二十六而已。
對于他這個年紀,他這個身份。
年輕的過分了,也有錢到過分。
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可能那麽快就把自己給綁死在婚姻上。
雖然看起來婚姻也束縛不了他。
但是初迢這個女人和一般女人不一樣,萬一将來真的結婚了……
厲司丞面色一僵。
他在想什麽?
他怎麽在想這種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他怎麽可能和初迢結婚?
誰敢娶這麽可怕的女人?
要結了婚,到時候恐怕那就真的是她等着繼承遺産了。
他絕對不能給她這個機會!
葉秩就瞧見厲司丞的臉色變得有些黑沉起來,以爲是自己說錯話了,心虛道:“我就随便問問。”
厲司丞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哪怕是結婚,也絕對不可能是她的。”
她哪裏合适。
又粗俗,又不講理,整天就打來殺去的,還盼着他快點死。
娶這樣一個女人,那得多受虐啊?
葉秩不懂:“那你幹嘛讓她做你的未婚妻?”
丞哥要是不願意,甩了不就行了嗎?
難不成還怕初迢一哭二鬧三上吊啊?
厲司丞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不耐煩道:“和你有什麽關系,倒是你,這麽關心她幹什麽,你關心我未婚妻?”
葉秩:“……”
仿佛一下就踩在了死亡的邊緣,葉秩惶恐的反駁:“怎麽可能,我哪敢啊丞哥,我就是随便問問啊!”
厲司丞看着葉秩,冷笑一聲,葉秩瞬間汗流浃背。
不是很嫌棄嗎,多問兩句就翻臉。
男人心,海底針!
初迢回到房間就接到小鍾的電話:“你到九橋城了吧?我現在來接你,有時間沒?”
初迢看了看時間,他們一早過來的,現在是中午,厲司丞估摸着吃了飯肯定要睡午覺,她有一個下午的時間。
便道:“去阿襖鎮要多久。”
小鍾:“不遠,阿襖鎮是旅遊鎮,離的最近的地方通了地鐵的,過去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就夠了。”
“那行,不過得快點回來,免得大佬到時候睡醒了找不見人又發神經病。”
小鍾:“……大佬是誰?”
初迢很自然:“我未婚夫啊,那麽有錢,不就是大佬麽?”
小鍾:“……”
誰特麽有你大佬啊!
和初迢通了電話,小鍾很快就來接初迢了。
他開的是一輛很隐蔽低調的小轎車,裏面貼了反光鍍膜,車裏的人可以看見外面,但是外面的人看不見車内的景象。
等到初迢上了車,小鍾開車就走,同時表情嚴肅的說道:“以前和你的交易還隻是單獨的,但是現在這件事事關重大,你要是知道了絕對不能透露一絲一毫的信息,包括你最親密的人,如果洩露了,等同于叛國罪,初迢,你能做到嗎?如果能,你座位上有份保密協議,你就簽了,到時候我就将所有事情告訴你。”
初迢挑眉:“看來事情真的很嚴重啊。”
都拉出叛國罪了,這個級别的保密,可真算是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