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聲音道:“上次在世紀小區的那兩個也是樂家的人吧。”
季安甯颔首:“嗯,是他們家的人,現在的情況是,派出所的人,沒打算深究這件事事情,畢竟那幾個混混已經抓到了。”
季安甯什麽意思,顧長華自然清楚,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敢公然綁架季安甯,顧長華就不可能坐視不理。
就算這件事情的當事人不是季安甯,他知道了也不會坐視不理。
顧長華唇線緊抿成一條線,他道:“明天我和你一起過去,這件事情必須解決,如果不解決好,就還會有人冒出頭。”
季安甯連忙道:“不用,四哥今天給玉枝打電話的時候,知道這個情況了,他說明天會派兩個人過來,有四哥派來的兩個人應該夠用了。”
季安甯沒多想,就是想着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有季安東那邊的人幫忙處理,想來是沒問題的,就也無需再讓顧長華跑一趟。
顧長華眉頭皺了起來,他看着季安甯,正色道:“媳婦,安東這麽遠都派了兩個人過來,我作爲丈夫,什麽都不管,這怎麽行,再說我也不放心他們,明天我親自去。”
這件事情顧長華要是不去,他怎麽也不放心。
他話落,修長的胳膊環住了季安甯的腰身,檢查了一番:“沒受傷吧。”
季安甯搖頭:“沒事,我一點事情都沒有,反倒是那個混混,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刀傷了胳膊。”
顧長華一聽還有刀,目光瞬間嚴肅的審視着季安甯,沒好氣的那手指彈了一下季安甯的腦袋:“媳婦,你是真的膽子大,明知道有危險,還配合他們,我看出來了,不管我怎麽和你說,你該做的時候還是要做。”
所以現在顧長華也不拿這個事情說事了。
他轉而道:“你給我講講,你當時是怎麽想的吧。”
幾次事情下來,顧長華也知道季安甯是什麽樣的性子,便也想看看季安甯是如何應對的。
這罷,季安甯坐在床上,繪聲繪色将事情的發生經過講了一遍,最後她笑盈盈的落在顧長華的懷中:“總歸我是不會讓我自己陷入絕境的,他們三個人,我的速度隻要夠快,分分鍾卸了他們的胳膊不成問題。”
顧長華無奈的刮了一下季安甯的鼻骨:“你啊,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顧長華雖口中這麽說的,但心裏卻是對他這個小媳婦佩服的很,季安甯說的沒錯,她再做每一步之前,都考慮了最後的結果,并且又都想了應對的辦法。
自己引開混混,又讓方玉枝提前報了警,而他們所停留的位置也就在那個範圍内,并沒有走遠。
季安甯笑了笑,規矩的坐起了身子:“不說這個了,明天還好好多事情要做,不過你和去派出所,沒有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家屬出了這樣的大事,我當然要去看,再說,就算這件事情不是出在你身上,我身爲軍人,也有義務去。”顧長華給季安甯挪了挪枕頭,扶着她躺下了。
小九和一一也都已經睡着了,這罷說完話的小兩口也都枕着枕頭睡覺了。
次日一早,顧長華先去了部隊,等到九點以後便回來了。
有顧長華陪着季安甯去,方玉枝便沒有跟着一同出去,她反而留在了家裏和王可一起照看小九和一一。
陳秀親自開車送顧長華和季安甯到了派出所。
原先在外面繞了一圈的小巡警看到部隊的車,急急忙忙的跑回派出所的辦公區,“賈隊,我剛才看見外面停了一輛部隊的車。”
他的話音剛落,卻看到自己眼前,已經有兩個穿着蔚藍色軍服的男人坐在賈年輝的對面。
此時,賈年輝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也不知道,他們這小小的派出所,怎麽就有海軍的人過來。
賈年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們二人:“二位軍官,是來查事情的?”
其中一個軍人吐字清晰:“我們是海豹隊季安東中隊的部下,今天過來,主要是來查昨天的一起綁匪案。”
賈年輝眉頭緊皺,這海軍什麽時候插手管他們派出所的事情了?
賈年輝不明所以的出聲:“不好意思,我還沒接到我們所長下達的命令,不知道現在我們派出所的案子由海軍接管了?”
綁匪案子和海軍有哪門子的關系。
“我們是以受害人家屬的身份來查的,難道你們這裏,受害人都沒有說話的權利?”
一提及受害人的家屬,賈年輝就沒那麽大的硬氣了,畢竟他們派出所這裏,受害人家屬來鬧的事情并不少。
賈年輝讪笑一聲,連忙拿出了昨天的案子,“不知道你們是?”
“受害人季安甯,我們中隊是受害人的哥哥,我們中隊任務在身過不來,就派我們兩個人來看着些。”
賈年輝一聽是季安甯的案子,他松了口氣,那三個人混混還關着,完全可以交代的過去,他當下道:“原來是季安甯的案子啊,你們大可放心,昨天那些歹徒就已經抓進來了,這件事情,受害人季安甯也是知道的,她沒受傷昨天就回家了。”
這兩個軍人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畢竟他們并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隻是季隊讓過來盯着一些,别讓季隊的妹妹受了委屈。
現在聽賈年輝說季安甯沒有受傷,而那幾個嫌犯又都落了網,所以,他們現在也不太清除,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正說着話,突然從外面,進來三個人。
給開門的是陳秀,随後顧長華帶着季安甯進門。
派出所裏的人并不多,況且身穿軍裝的陳秀和顧長華,他們也沒人敢攔,各個面目唏噓,不禁感歎,今天是什麽日子,怎麽海軍的陸軍的都來人了。
外面有人先進了賈年輝的辦公室禀告情況。
他道:“賈隊,外面又有軍方的人來了……我瞧着好像,身邊跟着的,是昨天那個季同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