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你吃什麽長大的,這營養也太好了吧?”
馬克看着灰娥老太太的真身不禁感歎一句。
“你們都去死吧!”
灰娥老太太大喝一聲就一爪拍了下來。
“小鬼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師父們是怎麽抓鬼的!”
玄鳳立即提劍而上,一馬當先閃身出現在灰娥老太太的爪前。
面對這碩大的利爪,玄鳳依舊雲淡風輕,手中焚心劍一挑一刺便迎了上去。
轟~
火光沖天,灰娥老太太的利爪直接被火焰所包圍,玄鳳再次一閃回到了原位,持劍而立。
灰娥老太太大叫一聲,爪子上突然蒙上了一層灰色的光芒,接着附着在利爪之上的火焰全部被灰光所吞噬,甚至連燒傷都在緩慢的愈合。
“你難道不知道老鼠見什麽吃什麽嗎?謝謝你的火焰了。”
灰娥老太太譏諷的笑聲從她那帶着惡臭的大嘴裏傳了出來。
玄鳳看了一眼在那自鳴得意的灰娥老太太,并且表示并不想搭理她。
焚心劍的火焰要是這麽好吞噬的話那還算什麽焚心劍,張道陵還千辛萬苦的煉制它幹什麽。
很快,灰娥老太太就感覺出了不對勁,因爲她此時全身都變得很熱,就像是泡在熱水裏一樣暖洋洋的。
但她知道,這股暖洋洋的感覺并不正常,身爲修煉幾百年的妖怪,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不會無緣無故出現變化的。
修煉之人,不管是人還是妖,自打凝聚出第一縷真氣後,就可以探查自身的情況,這種能力在道家被稱爲内視。
此時灰娥老太太通過内視就發現自己全身的經脈都被一縷火焰鎖占據,但火焰并沒有其餘的動作,隻是靜靜的在她的經脈中燃燒。
“你做了什麽?!!”
灰娥老太太大聲質問玄鳳,她能感覺到那些火焰并不是僅僅停留在經脈中,反而是像在等待着什麽。
玄鳳伸出手指搖了搖:“啧啧啧~堂堂幾百年的灰仙大人竟然會被這幾縷小小的火焰吓住,說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死了。”
灰娥老太太聽了這話也是憤怒異常,在這座山上她灰娥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大仙兒,如今被人欺負成這樣,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是讓另外幾個對頭嘲笑?
“要怪就怪你貪吃,分不清什麽能吃什麽不能吃,也對,這是你們灰家的天性,見什麽吃什麽。”
玄鳳搖搖頭,做出一副惋惜的樣子。
之前的那縷火焰杯灰娥老太太吞噬了,但那并不代表火焰就消失了,在玄鳳的控制下,火焰飛快的鑽到灰娥的全身經脈處,隻要玄鳳想,一個念頭就能引爆這些火焰,從而毀掉灰娥全身的經脈。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從樹林子裏傳出。
“呦!灰姐姐,今兒個怎麽如此的狼狽啊?”
接着一個女子婀娜搖曳的走了出來,此人一身青衣,雙瞳呈豎直狀。
在此人從樹林裏走出來時,冷凝霜就已經認出了來人,此人正是她在十幾年前爲了村子裏劉老頭魂魄的事遇上的那個柳家仙,柳四娘。
隻是一别十幾載,柳四娘依舊沒有變化。
冷凝霜見柳四娘走過來,于是開口說道:“柳四娘,好久不見了,劉老頭的後人應該待你不錯吧?”
柳四娘一聽這話立即朝着聲音看去,稍微思索便認出了眼前的人。
“呦,是你啊,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徹底了呢,之前要不是鍾馗,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柳四娘吐着信子雙眼微微一眯,毒蛇一般的眸子盯得人發冷。
這柳四娘就是之前冷凝霜在解決劉老頭家事情時碰到的那條蛇精,在鍾馗的引導下成爲了劉家的保家仙。
但這保家仙也并不是她主動答應的,而是在當時鍾馗的威壓下這才答應的,所以她心中一直還是記恨着冷凝霜的,此時見面雖說不上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但強烈的敵意還是有的。
聽了柳四娘的話冷凝霜一笑,并沒有說什麽。
對于這種被無視,柳四娘更加憤怒異常。
“灰姐姐這是怎麽了?如果有需要小妹自然會盡力幫忙。”
柳四娘說完還不忘狠狠的瞪一眼冷凝霜。
灰娥老太太就等着柳四娘這句話呢,雖然他們五仙之間并不和平,但現在明顯柳四娘和對面的那個女的有仇,這可就是一個機會了。
“柳妹妹,現在沒功夫說太多,他們把我這子子孫孫全都害死了,希望妹妹能幫幫姐姐,姐姐我一定感激不盡。”
灰娥趕緊說道,單憑她自己根本就不是玄鳳他們三人的對手,要是拉幾個夥伴那就不一定了。
柳四娘也不含糊,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姐姐别急,我想那幾個家夥應該也到了。”
柳四娘大聲的喊道,既然她因爲這裏的動靜而聞訊趕來,那麽另外三個家夥也應該來了。
“哈哈哈~沒想到還是柳妹子的鼻子靈啊,我等剛到就被柳妹子發現了。”
粗犷的聲音從樹林裏傳來,接着三個人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爲首一人長的非常壯碩,活像個健美冠軍,一身鋼鐵一般的肌肉充滿了力量感。
在他身後則是一個文弱書生模樣的男子,和一個嬌小玲珑的女人。
“黃大哥說的哪裏話,小妹也是猜的,碰巧而已。”
柳四娘面無表情的說道,似乎很不願意和那個肌肉男說話一般。
他們仨的到來讓玄鳳等人微微皺眉,本來三打二一副可以以多欺少的局面,瞬間就反了過來,變成了對方以多欺少。
來的這三個人不出所料也都是仙家的人,爲首那個壯漢肌肉男,柳四娘叫他黃大哥,那麽想必就是黃家的了,而他身後的那兩個應該就是胡家和白家了。
五仙齊聚,這下子就棘手了,玄鳳三人也不得不認真對待,甚至是嚴陣以待。
三人來到灰娥和柳四娘近前,那個壯漢直接問道:“老姐姐,是誰把你逼的連原形都現出來了?”
“哼”
灰娥老太太冷哼一聲,這家夥分明是明知故問,在場的一共就這麽幾個人,而且自己還在和對方對持着,但凡長眼睛的便可一目了然,問個屁問。
她這麽想,但是卻不能這麽說,畢竟現在她還要仰仗着幾人幫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