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滑瓢的短刀突然被一個黑色的鐮刀攔了下來,鐮刀漆黑無比在這烈日炎炎之下都不反射絲毫的光芒,如同一汪死水一般。
“呀!幸虧來的及時,不然你這個老王、八、蛋就要讓我背上不守諾言的罪名了啊!”
沈郢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手中提着烏爾班之鐮不偏不倚的擋住了滑瓢的短刀。
“沈……沈郢!!”
藤原金虎站起身來一臉的詫異,同時心裏也是一送,慶幸禦神子被沈郢救了下來,否則可就真的沒有人能夠阻止妖怪們了。
“又是你這個多管閑事的東方人!”滑瓢恨得差點沒咬碎自己的後槽牙,上一次就是這幫東方人險些破壞了他們的計劃,這次又是他們,真是可惡至極。
沈郢眉頭一挑,看着滑瓢的樣子突然一笑:“之前還沒覺得,現在一看你的樣子還真有些滑稽,你以前是不是在馬戲團表演的?”
滑瓢的腦袋就像是畸形一樣,配上他那矮小的身軀和隆起的肚子,就像是一隻青蛙一樣,尤其是那個差不多和身體一樣大的腦袋,怎麽看都覺得滑稽。
“可惡!!我要活活吃了你!!”
滑瓢被沈郢的一句話便激怒了,手中的短刀立即朝着沈郢刺去。
面對滑瓢如同毒蛇一般的攻擊,沈郢直接調轉鐮刀毫不留情的一刀攔腰朝着滑瓢砍去。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烏爾班之鐮在沈郢手中後發先至,帶着秋風掃落葉一般的氣勢一刀把滑瓢攔腰斬斷。
沈郢的眉頭卻是一皺,他并沒有感覺自己斬斷了滑瓢,這一鐮刀砍下和看在空氣中并無二緻。
“哈哈~!你以爲你能打倒我?你真是太天真了!”
滑瓢的來勢不減,自身能力發動使得沈郢這一擊根本就沒有傷到他。
眼看着短刀就要刺向沈郢,滑瓢的雙眼突然一黑,接着就什麽也看不見了,而且他的攻擊也同樣撲了個空。
滑瓢立即站定,雙眼朝着四周望去,但入目之處皆是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而滑瓢十分确定自己的雙眼沒有任何的異樣。
他伸出手來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依舊是漆黑一片,連近在咫尺的手掌都看不見。
滑瓢的動作被沈郢看的一清二楚,此時的滑瓢就像是一個盲人一樣在那摸索着,而一道黑色的氣流則一直萦繞在他的雙眼周圍。
沈郢抱着胳膊看着如同滑稽演員一般手舞足蹈的滑瓢,烏爾班之鐮被他随意的插在地上。
“呵,說你是馬戲團的你還不樂意。”
沈郢一笑,他用自己的靈力把滑瓢的雙眼蒙住了,正所謂一葉障目,想要讓一個人失去視覺的方法其實很簡單,沈郢施了一個類似于鬼打牆一樣的道術,結果成功的就把滑瓢的視覺給剝奪了。
但是滑瓢的視覺是被剝奪了,但是不代表聽覺也被剝奪,沈郢的話還是一字不落的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裏,滑瓢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直接來了個聽聲辯位,尋着沈郢的聲音殺了過去。
“哼!”
沈郢冷哼一聲,腳下直接一措,滑瓢的到便貼着他的衣服刺了過去,而他則一指朝着滑瓢的肋下點去,直接點向滑瓢的氣府穴。
但滑瓢的能力依舊很強大,沈郢的手指直接穿過了滑瓢的身體,依舊是點在了空氣上。
沈郢的雙眼微眯,想着如何才能破了滑瓢的這個能力。
“他的能力能夠免疫大多數的攻擊。”
藤原金虎在一旁說道,沈郢不知道滑瓢的能力,但他是知道的,這才提醒尹阙。
“免疫攻擊?着還怎麽玩兒?”
沈郢單手捂着額頭,都免疫攻擊了還打什麽打,他之前怎麽就沒發現滑瓢有這種bug一般的能力。
“用你的靈力攻擊試試。”藤原金虎說道。
“你确定管用?之前怎麽不用靈力攻擊他?你是陰陽師吧?陰陽術你不會?”
沈郢一邊閃躲着滑瓢的攻擊一邊問道,但他還是單手結印一掌拍向了滑瓢。
不出所料,沈郢的這一掌直接從滑瓢的身體穿了過去,而滑瓢也在這時一刀刺向他。
沈郢見此立即抽身而退,和滑瓢拉開了距離。
“我去,老小子你玩兒我!”
沈郢怒視藤原金虎,好家夥差一點就被陰了,這小子到底是哪一夥的,這家夥是個妖怪的卧底吧?
藤原金虎也十分尴尬:“你再試試,你不是東方的修煉者嗎?怎麽連個道術都不會?”
沈郢聽到這句話立刻爆炸了,什麽叫連個道術都不會?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道術的厲害。
沈郢狠狠的瞪了藤原金虎一眼,身前的滑瓢已經帶着殘忍的笑意朝着他殺來。
沈郢立即雙手結印,接着掌心赫然迸發出一道閃電,掌心雷。
轟~!
這一次掌心雷沒有在從滑瓢的身體穿過,而是直接轟在了他的身上。
滑瓢一臉驚愕的被掌心雷轟飛,身體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投下一枚石子一般泛着一圈圈的波紋。
雷霆在滑瓢的體表來回遊蕩,沈郢收起手掌,掌心一個陰陽魚不停的閃爍。
掌心雷屬于攻擊力較強的道術,以靈力爲媒介,掌心迸發雷霆。
滑瓢被這一擊掌心雷直接擊飛數米,還沒等他重新起身,沈郢的掌心雷再一次轟了過來,滑瓢見此隻好就地一滾躲開了雷霆,身體也在瞬間變成透明隐藏了身形。
沈郢收回手掌,這時滑瓢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一招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用處。”
沈郢輕蔑的笑了出來,接着身體突然迸發大量的黑氣,以他爲中心兩米之内的地面已經變成了如同瀝青一般的黑色沼澤。
沈郢雙腳浮在沼澤之上,掌心的陰陽魚一直在閃着電光,而他另一隻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握着一把槍。
既然掌心雷這種純能量式的攻擊奏效,那他的光暗雙槍這時候就派上作用了。
暗之槍那在手中,另一隻手掌心雷光芒閃爍,腳下是一片漆黑的沼澤,滑瓢隻要踏進沼澤就是插翅他也難飛。
滑瓢一直處于隐身狀态,而且此時他就站在沼澤的邊緣,直覺告訴他這片沼澤很危險。
這時,滑瓢心下突然沒來由的一跳,于是立即朝着沼澤中心的沈郢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登時心下一突。
因爲他發現沈郢也在看着自己,滑瓢一度認爲自己的隐身狀态消失了,但是卻沒有,他的的确确的人隐身了,那麽沈郢是怎麽看到他的?巧合嗎?滑瓢暗自問自己,不是,一定不是。
滑瓢把這個想法抛諸腦後,一定是巧合,他一定是碰巧往這裏看來我一眼,一定是的。
滑瓢不相信沈郢能夠看到他,于是立即閃身來到了另一個方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