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沁師侄,信中說的集會是什麽?”沈郢朝着玉沁說道。
既然玉沁是玉字輩的弟子,那就是和現任天師平輩,也就是龍虎山現在除了沖字輩的老家夥以外輩分最高的弟子,他應該知道這集會是什麽。
“這集會就是每個門派隻見的交流會,每五年舉辦一次,參加集會的弟子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輕人,目的是讓他們之見互相學習進步,也能增進下彼此的眼界,上次是在青城山舉辦的,這一屆輪到了yn苗家寨,而且我也是這次參加集會的弟子之一。”
玉沁果然知道一些,甚至還是這次參加者之一。
“初五……”肖遙算了一下日子,“那不就是一個星期之後了嗎?”
“是的師叔,天師命我把信交給你之後立即啓程和沖靈師叔彙合。”玉沁點頭說道。
“唉!看來好日子又要到頭了!”肖遙感歎一聲,本想回來好好歇歇,沒想到又有了這麽一檔子事兒。
“行吧,狐狸,趕緊收拾收拾,我們去yn和麻雀彙合。”沈郢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尹阙的業障消除了嗎?”肖遙問玉沁。
“已經消除了。”玉沁說道,“師叔們不分晝夜連續做了近一個月的法事才把沖靈師叔的業障徹底消除,對了肖師叔,惡魔很強嗎?”玉沁問道。
“嗯……怎麽說呢,惡魔就像是鬼怪一樣,也分強弱,隻不過你師叔遇到的那隻實力極強。”肖遙沒有和玉沁多說,畢竟逆五行大陣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現在這裏休息一天,明天一早我們就去yn。”肖遙叉開了話題,帶着玉沁上樓讓他在雜物間對付一宿。
今天肖遙早早的就把店鋪給關了,一來沒什麽人光顧,而來也好準備一些東西。
肖遙個沈郢特地去了一趟馮遠的店鋪,買了一些瓶瓶罐罐,沈郢小的時候也總來馮遠的店裏,雖然他不太需要這裏的東西,但是卻總和肖遙和尹阙一起來。
“馮爺爺,沒想到您老還是這麽硬朗!”沈郢看見馮遠還是一副蒼老的樣子,和以前一點變化都沒有。
“喲!小影子啊,這麽多年你都跑哪去了?也不說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馮遠笑着說道。
“這些年我都在國外,這不剛回來就跑到您這裏來了嘛!”沈郢上前扶着馮遠坐下。
在沈郢得記憶中,馮遠十年前就是一副風燭殘年的樣子,現在十年都過去了,他還是這個樣子。
“你們三個小子啊,從小就不讓人放心,不是到處闖禍就是到處打架,被打了還不敢回家就往我這跑,真不不省心。”馮遠看着已經長大的兩人說道,“尹阙那小子怎麽沒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馮遠今天心情好,說的話比平常多了不少。
“哦,他去參加什麽集會去了,還非要讓我們跟着一起去,真是折騰人。”沈郢在店裏頭瞎轉悠,一會兒碰碰這個一會兒捅咕那個。
“哦,又到時候了嗎……”馮遠點點頭,“這次的這個集會你們可要小心一點。”
“嗯?”肖遙和沈郢都是一愣。
“怎麽了馮爺爺,這個什麽集會會有危險?”肖遙正在一堆瓷瓶子裏翻找着,聽到這話後立即走了過來。
“算是吧,對尹阙那小子來說應該不危險,但對你們倆來說就有些危險了。”馮遠撫着胡須,“尤其是你,小遙,這次你的危機最大。”
“我?這是爲什麽?”肖遙指着自己的鼻尖。
“因爲你的身份,因爲你的門派。”馮遠說道。
“我的門派怎麽了?”肖遙問道。
“到時你就會明白了。”馮遠說道,“世間的恩恩怨怨誰有能說的清楚,人生悲苦,何必執着啊!”
肖遙聽的是一頭霧水,什麽恩怨?誰執着了?究竟什麽意思。
等肖遙在想問時馮遠已經離開了前廳,這裏隻剩下了同樣不明所以的沈郢。
“把錢放在櫃台就可以了。”馮遠的聲音從裏屋傳出。
“莫名其妙。”沈郢嘟囔一句。
“走吧。”肖遙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把錢放在櫃台上,接着兩人推門走了出去,至于剛才馮遠說的話他們倆隻是放在心上,但是并沒有深究。
回去之後,三個人一起吃了頓飯,然後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早早的就起來了,肖遙在店門上貼了一張大大的字報,寫了兩個字,休息。
接着三人帶着一條狗便踏上了前往yn的路。
另一邊,尹阙和四個龍虎山弟子正在趕往yn的路上,這一行五人并沒有穿道袍,而是一身的便裝,他們現在正在gz銅仁某地的一個飯館裏吃飯。
“小師叔,你說玉沁師弟現在到沒到外港,我們什麽時候能和他們彙合?”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問道。
“按照時間來算他們應該已經出發了。”尹阙喝了口茶說道。
“那小師叔,我們是立即去yn還是在這等他們?”一個弟子問道,看樣子應該是這幫弟子中輩分最大的了。
“玉衡師兄,你很着急嗎?”剛剛那個說話的弟子說道。
“不是我着急,而是還有三天就開始了,我們去晚了會失禮的。”玉衡師兄說道,他是玉字輩這一代的老三,玉字輩的大師兄現在正在閉關,而二師兄則是天師玉安,現在玉衡已經算是大師兄了。
玉衡的性子十分平和沉着冷靜,讓他帶隊是在和事不過了,最重要的是玉衡的身手也不錯,雖然還敵不過大師兄玉峰,但是實力在同級别也是數一數二的。
“我說玉衡,你别太緊張,我們就在這裏找個地方住下,等玉沁師侄他們來了之後在一起出發,放心吧,不會耽誤行程的。”尹阙拍了拍玉衡的肩膀。
幾人接着吃飯,這時鄰桌的幾個人的談話引起了尹阙的注意。
“喂,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又有人在那個地方死了,你說這是有多邪門?難怪那個地方連白天都沒有人去,遠遠看上去就陰森森的。”一個男人夾了口菜說道。
“何止是聽說了,都上新聞了,新聞上說是突發心肌梗塞,說是那個人有心髒病史,當天忘帶藥了所以突發疾病死的。”另一個人說道。
“什麽心髒病史,要我說就是活活吓死的,那裏是什麽地方誰不知道,誰會大晚上去那種地方。”
“可不是,要我說那個人一定是被髒東西給迷住了,才會去那種地方,新聞上還說什麽突發疾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也就騙騙那些外地人還差不多。”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着,尹阙雖然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但是卻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事情,隻知道有個人昨天死了,而且死的地方應該非比尋常。……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