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現代的一句話來說,大抵就是:不要暧昧,傷人傷己。
“你和她真的很不同。”良久,蔺冬雪眯了眯眼,眼底一片溫柔如水的看着她說道:“笑了就好。”
“啊?”
“嗯哼,我剛看你笑了。”蔺冬雪很認真的說着:“突然,有點羨慕哥哥了。”
“難道你以前不羨慕他?”在這樣的死牢裏的,聽着蔺冬雪說話,竟然有一種特别安心的感覺。
方才的煩悶,似乎也一點點的消散。
“以前?”蔺冬雪晃過神來,想了一會兒說道:“以前也羨慕,但是和現在不一樣。”
“如果有酒就好了。”洛傾塵輕聲一笑道:“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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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太和殿。
整個店内隻有蔺南衣和嶽太傅兩個人,太醫給他包紮好傷口之後,他便遣走了所有人。
“嶽太傅,有些東西朕不說,你也應該交出來了。”蔺南衣的聲音很冷,冷到沒有一絲溫度。
嶽太傅嘴角揚起一抹陰笑,拱手道:“老臣還是想看着自己的女兒坐在後宮之位,看到死牢裏的女子前往陰曹地府。這樣,老臣才安心啊!”
“你……”蔺南衣冷眸一斂,深邃的眸子裏閃爍着層層陰霾,咬牙道:“朕不可能爲了救她的母親和弟弟而殺死她,嶽太傅若是執意如此,那便讓她的母親和弟弟死了吧!朕,立刻納她爲後。”
“文武百官之中,有多少人會向着皇上,皇上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嶽太傅眯了眯眼道:“如果皇上不将那亡國公主賜死也行,但必須讓她離開長安。老臣不想要自己的女兒,陷入任何危險的境地。”
天朝的朝廷,本是三分勢力。洛傾塵的出現,讓原本屬于蔺南衣的勢力漸漸削弱。
那些原本支持蔺南衣的些許大臣,無法接受一個亡國公主三番兩次的刺殺當今聖上。
這是對天朝的侮辱!
而就是這樣一個女子,蔺南衣到死都沒有殺了她。
這樣的抉擇,讓他失去了很多民心。而就在這個時候嶽太傅做了一件特别卑劣的事情,對關在天牢洛傾塵的母親和弟弟……下了毒。
一種來自于西域的奇毒,制毒之人已死,解藥隻有擁有毒藥的那個人才有。
這件事,他沒有告訴洛傾塵。
他本拟好計劃,利用大将軍孟魂來逼嶽太傅就範。殊不知,計劃還在進行之中,洛傾塵竟單槍匹馬的殺到了鏡月殿。
“好,朕答應你。”蔺南衣眯了眯眼道:“朕與嶽彩之大婚之日,便是她離宮之時。”
“也是老臣雙手送上解藥的時間。”嶽太傅呵呵的笑了兩聲:“老臣還有個建議,可以讓那個亡國公主的母親和弟弟一起走,畢竟他們如果留在長安,臣擔心彩之看着礙眼!”
“哈哈哈哈哈——————”
話音一落,便是嶽太傅可怕的笑聲。
蔺南衣緊緊握着拳,深邃的眼眸忽明忽暗。在這一瞬間,嘴角勾勒起一抹不爲人知的笑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