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是可以睡懶覺的日子,她還是起了個大早匆匆往學校趕去。
聲樂社的人不算多,但都很有禮貌,她剛走進會議室,就有人和她打招呼。
“嗨,你是學民樂的對不對。”一個穿着藍色裙子的女生一眼就認出了她。
“嗯,是的。”
“我也是學民樂的,上次在課堂上看到你了。”她甜甜一笑,伸出手道:“我叫蘇織。”
“我叫洛傾塵。”
可沒想到兩個小女生簡單的交朋友,卻引來旁邊某個人的不爽。
“别什麽民樂民樂,誰不知道你們這種大一新生來聲樂社的目的。”陳娜雙手抱胸,一臉不屑的表情。”
洛傾塵眉心輕輕一蹙,正想要開口說什麽,卻沒想蘇織比她先一步應了回去:“喲喂,你真到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你一樣龌蹉啊!”
蘇織也算是生在音樂世家,母親在戲曲裏唱青衣,父親則是一個吹唢呐的高手。
正所謂一曲唢呐強行轉音定乾坤,唢呐絕對是民樂裏不可缺的樂器。
因此,這樣的蘇織看到有人說爲了什麽什麽而來聲樂設,這是對音樂的不尊重。
“你說什麽?”陳娜直接站了起來,指着他們兩個一臉憤怒的說:“你們兩個給我出去。”
由于她的聲音很大,這一瞬間整個會議室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了陳娜身上。
社長簡遠皺了皺眉,清了清嗓子道:“娜娜算了,人家是新人。”
“新人?”陳娜冷哼一聲道:“你的意思是你要留下新人咯?”
陳娜彈的一首好鋼琴,不僅是西洋樂系裏的系花,還是聲樂社的頂梁柱。
但是脾氣十分不好,簡單漂亮的新人來聲樂系就有一種看到情敵的感覺。
在洛傾塵和蘇織到來之前,她已經趕走了兩個新人了。
雖然做法的有所不同,但都是以‘嘲諷’二字切入主題。
隻不過這一次,她最生氣!
“娜娜!”簡遠低沉的說道:“你他他們在趕走,這一屆聲樂社就沒有女生了!”
“聲樂社有幾個厲害的女生不就夠了,要這些玩民樂的花裏花俏的人幹嘛!”陳娜冷哼一聲,并沒有将簡遠所說的話聽進去,而是依然高傲的看了眼蘇織和洛傾塵道:“還不滾。”
“呸——有你這種老巫婆,誰願意呆在這裏!”蘇織一把唾沫直接噴到了她臉上,二話不說拉起洛傾塵的手就往外走。
“你……你……”陳娜顯然沒想到蘇織會有如此暴力的行爲,隻得一臉唾沫的跺着腳怒道:“趕緊給老娘滾,有多遠滾多遠。”
原本洛傾塵還想怼幾句,但在蘇織如此強大的‘唾沫’攻擊下,她覺得還是給老巫婆留點面子。
殊不知走出會議室大門的瞬間,正好和走進來的某個人擦肩而過。
由于下意識的低頭,他沒有看清來人的面貌,隻覺得他很高,身形還有點熟悉。
下一秒,右手的手腕被突然握住。蘇織感覺拉不動她的左手方才回過頭。
兩人颔首,一人垂眸,六目相對。
當然,還有無數雙眼睛在看她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