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她穿着一件大紅色的麋鹿外套,灰色的格子裙,早早的出門打算剪個頭發。
爲她剪頭發的造型師很年輕,但是卻已經坐到了總監的位置。
他圍着她繞了一圈,随即摸了摸下巴道:“這個……修不好。”
“?”洛傾塵皺了皺眉,颔首:“啥意思?”
“美女,你這頭發的包養實在太差了,基本要做全面的護理才有可能恢複正常的發質。”造型師認真的對她分析着:“這在怎麽樣也得半年左右。”
洛傾塵皺了皺眉,總不能這種樣子去學校,這豈不是給了别人打臉她的機會!
“有沒有什麽迅速把發質變好的方法?”
“有!”
“什麽?”
“剪掉!”
……
不得不說,這家理發店的造型師還算靠譜,至少他的方法聽上去的确是最好的辦法,還不浪費錢。
最終,她的都發被剪到耳際之下,帶着一點點微卷,劉海是輕盈的空氣劉海,給人的感覺特别的稚嫩。
“有沒有感覺自己像是變了一個人?”造型師細心的爲她的頭發做最後的整理,滿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笑了笑。
洛傾塵輕輕眨眼,嘴角輕輕一揚,甚是滿意。
原主本身就長得很白,上天倒是很眷顧她,長年的酗|酒并沒有讓她的皮膚變糟糕。
剪掉了一頭麻花一般五顔六色的頭發後,她發現自己猶如脫胎換骨一般。
清新的短發配上大紅色的森系外套,一臉高中生稚嫩的模樣。
這樣的她和之前酒吧裏駐唱的原主,簡直判若兩人。
不知道,今天的演唱會,那個幹淨如斯的少年會不會驚歎道。
突然有點期待,他看見她之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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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安钰生手中拿着兩場門票在演唱會門口等她。
殊不知還沒有等到她,先等來了梁冰冰。
“這不是安校草嗎?”她穿了一件米色的連衣裙,裹着糖果色的圍巾,揮了揮手帶着燦爛的笑容走到他身邊。
“嗯。”他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做過多的回應。
面對學校裏的那些女生,他永遠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大家都以爲他就是這樣一個少年,禮貌謙遜,溫柔優雅。
可沒有人知道,他身體裏住的是一個怎樣的惡魔!
“安校草在等人嗎?”梁冰冰自然能感覺到對方的冷漠,心底勇氣了一抹淡淡的不悅。
有關于安钰生今天晚上看演唱會的這件事情,其實她很早就知道了。
隻不過一直不知道他是和誰看演唱會,直到無意間聽見夏清柔和母親打電話時無意傳出的訊息。她才知道,原來今晚陪安钰生看演唱會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個在她這種優越女生眼中的肮髒之人。
因此,來之前他拜托她表哥做一件事!
兩千塊錢的事情她可以不計較,但是這種小太妹想要和安钰生在一起,她絕對不同意!
那種社會上肮髒到骨子裏的小太妹,憑什麽能夠得到校草的青睐。
她堂堂一個附屬中學的校花,憑什麽不能名正言順的站在校草身邊成爲他的女朋友!
天造地設,門當戶對,這麽顯淺的道理那個小太妹不懂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