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丹在這一刻驚呼了起來,她的神情裏有些許的擔憂,但更多是興奮。
她一直隻想到讓洛傾塵成爲她的破甲人了,卻不曾想說讓左木染成爲她的破甲人。
如果是左木染,那她不就可以得到他,和他永遠在一起了嗎?
正當她想到這裏,玄鐵門再次被打開,左齊約帶着一十一編制軍沖了進來。
此時的左木染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裏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雙眼聚焦困難,就連呼吸都顯得十分的急促。
“左少帥——”
“木染——”
左木染看了一眼被針孔刺穿的右手,暗黑粘稠的血液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下一秒,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雙眼睛閉的洛傾塵。
一顆心‘咚’的一聲,難受到死。
他大抵知道自己中毒了,但是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麽毒。隻知道自己的腦海裏還是層層重疊,全部都是金文丹的臉。
“帶傾塵走——”這是他在完全失去意識以前說的最後四個字。
洛傾塵似是在混沌的世界裏聽見了這四個字,很用力很用力。
好像是咬着牙,滲出了血拼死說了出來。
“砰砰砰——”下一秒,整個地牢陷入了一片混亂的搶戰。
最終金文丹打開地牢的密道,将鐵籠裏所有的破甲人放了出來。
雖然他們還沒經過溶血,但是他們都是合格的破甲人,會聽從特殊的指令。
而這其中左木染是最特殊的以後,他隻會追随着金文丹血液的氣息,隻聽從她一個人的命令。
而這一切的一切,還是洛傾塵躺在床來,醒來之際正好聽見的。
“報告左上尉,地牢已經完全搜尋,并未找到左少帥的聲音。一十一編制軍已經沿着密道繼續尋找!”其中一個哨兵走了進來報告道。
“嗯——”左齊約緊緊的皺着眉頭道:“左少帥中的毒了解清楚了嗎?”
“據研究所給出的數據,地牢空氣中散發的成分應該是毒麻,一種麻痹人的神經,讓人昏昏欲睡産生幻覺的慢性毒藥。而左少帥……”那人似乎有些顫顫,說到這裏的時候語句頓了頓。
左齊約眸子一愣道:“說!”
“是,上尉!”哨兵繼續道:“我們抓回了一個紅眼睛毫無意識的人,他從頭到尾直說了三個字‘破甲人’,研究所根據他的DNA發現,他體内的血液和一種毒液相混合,産生不可估量的病毒,大腦受到了嚴重的損害……”
“你的意思是,左少帥也是中了這種毒?”左齊約雙手憤怒敲了一下柱子道:“日寇竟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病毒實驗。”
“我想,我們就應該擔心的是——”洛傾塵緩緩起身,面容一片蒼白,但眼神卻無比的清澈笃定。
她看着左齊約繼續道:“柰子小姐創造這些破甲人不過是爲了更輕松的攻下安甯城,而如今左木染都成爲了破甲人,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破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