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一排的街道商店内,好幾家商店裏都站有一兩個蠟像人,栩栩如生,表情僵硬,十分瘆人。
雖然曉得是蠟像人,時延霆還是覺着離遠一點好,誰知道這些個坑爹玩意,會不會也活過來。
這特麽一旦活過來,比之前的鐵軌和書籍驚悚多了。
緩緩往避雷針和蘇墨身邊靠了靠,時延霆才覺得安心了一些。
“你們說,這一次,它們又要向我們講述怎樣一個故事?”
剛靠近蘇墨身邊,時延霆便聽到蘇墨若有所思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
時延霆不經意打了個冷顫,不過又覺得蘇墨這話說得頗有道理。
一樓、二樓不僅玩得刺激,更是在講述這個小鎮的故事。
從1920年開始,計劃修建鐵路,上山祈神,1930年似乎應該開始修建鐵路了,又再次祈神,1940年鐵路建成,開始抛棄神靈,到1960年,徹底放棄凰鳥,推翻了凰鳥神廟,建成了博物館。
所以,若是所料沒錯,這三樓恐怕要講述的是激怒神鳥以後的故事。
畢竟,此時的街道店鋪,正是1960年左右的景觀。
時延霆有些心累,撫了撫胸口:“不管他講什麽故事,但願别用驚悚的講法。”
“延霆,願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避雷針笑着看了他一眼,拉着蘇墨往前走了。
他這個便宜兄弟,反正早晚都要接觸修真世界,早一點、晚一點并沒什麽區别,現在适應總比以後适應的要強。
哦,又或許說,他早就接觸了修真世界了,不是嗎?
二十多年前的那場空難,飛翔的荷蘭人号,時延霆的親爹也在飛機上呢。
回憶起來,當時避雷針遠在索米星界做直播,看到這篇地球報道時,很是震驚了一番,這幫槽蛋的荷蘭人号孫子,還真是什麽人都敢欺負了?
可惜,他現在身份尴尬,實在不便插手。
再加上,這飛翔的荷蘭人号已經躲藏了一千年了,修真執法局的人一直沒能查到他們的蹤迹,隻知道,每隔一甲子,飛翔的荷蘭人号會現身于暗流黑市。
問題是,暗流黑市的入口,也十分隐秘,連他也不知道。
唯一現在的好消息是,他家墨主神不知什麽原因,也在尋找黑市,而今年又剛好是一甲子,說不準,墨墨醬會跟飛翔的荷蘭人号撞一個正着。
……
順着街道走了一段路,拐過街角,蘇墨等人往較寬的街面走了去,一路上,小小商店裏的蠟像人都沒有任何活過來的表現。
然而,時延霆也不敢放松警惕。
直到走到街道的中段,眼前窄小的街道變寬了些,是一個五米左右的平台。
平台之上是一座縮小版的鎮公所,類似于府衙,也正是先前蘇墨和避雷針在鎮子裏看到血字塗鴉的大宅子。
這鎮公所外,豎着幾個蠟像人,表現出的樣子是在談話的樣子,其中兩人穿着中山裝、三人穿着農夫裝,還有一人穿着西裝。
那個穿西裝的人很特别,身後竟然背着一把鐮刀。
避雷針被這大鐮刀的模樣吸引,走了過去,看着穿西裝人的蠟像,忽然間覺着…
這蠟像人跟劉振竟有三分相似!
這時,蘇墨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10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