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顯示屏中,歌舞廳裏滿是黑血、抓痕,仿佛人間地獄。
而歌舞廳的正中央,不知什麽時候擺放着了一張椅子,椅子上,一頭奶奶灰發的女人坐在其中,雙手杵着一把大鐵錘。
她似乎是看到了監控攝像頭,對着監控攝像頭,勾了勾手指,用唇語在說:【你來呀。】
“是她!女巫!”
餘敏嬌猛地站了起來,按照她先前看到的監控畫面看,避雷針是預言家已死,獵人是劉振也死了,司機和蘇佳禾一看就是平民,沒毛病,而整個遊戲全程打野的就隻有蘇墨。
那麽,蘇墨一定是女巫!
“隻要殺了女巫,狼人陣營就能獲勝,我也不會輸!”
餘敏嬌怒火上頭,一把拽下了地下室牆上的斧子。
那斧子殘留着黑色的痕迹,保養得異常光鮮,然而上面一排文字镌刻着它的生産日期:1890年。
無疑,這一把才是當年混亂之夜的斧頭。
拿着斧頭,餘敏嬌一路沖到了歌舞廳,猛地砸開了歌舞廳裏的大鎖。
實在不明白,蘇墨到底是怎麽進入舞廳的?連她這管理員都有些地方不能去…
“吱呀!”
想着,餘敏嬌,果然見到了蘇墨坐在中央的椅子上,以逸待勞地望着她,然後露出了一抹平靜的微笑。
“女巫,你手裏的解藥和毒藥都用完了,你還有什麽自保能力?”
酒店遊戲最糟糕的地方就是,一旦确定了卡牌上的身份,能力也就會受到限制,必須按照卡牌上的能力使用,否則違反規則就會直接被淘汰或者變狼人。
然而…
蘇墨眨了眨眼睛,放下大鐵錘,沒說話,攤開了手,一副任殺任剮的狀态。
“嘩!”
餘敏嬌不給蘇墨逃跑的機會,沖到了蘇墨的面前,一斧子劈了下去…
……
同一時刻,東側樓二層客房外,走廊中,蘇佳禾和司機大叔大眼瞪小眼,對于此時的局面一臉茫然。
“所以,遊戲到底結束了沒有?”
“沒有吧,不是還有一個狼人嗎?”蘇佳禾闆着手指數了數,驚魂未定,又道,“隻是爲什麽還有一個神?”
“不是還剩你家表妹嗎?”
整個遊戲中,處于遊離狀态的司機大叔也數了數,如果說剩下四個人的話,就隻有她倆,餘敏嬌和一直沒見到人的蘇墨了。
蘇佳禾聞言,搖了搖頭:“蘇墨不是神,她是…”
話音未落,突然兩人耳中傳來了“嘀嗒、嘀嗒”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似乎有什麽東西爬了起來。
毛骨悚然!蘇佳禾與司機大叔同時回頭…
隻見…
避雷針一臉是血的站在身後,幽幽道:“還有我…”
“你不是死了嗎?”司機大叔驟然擋在了蘇佳禾前面,宛如堅毅的父親護住女兒一樣,隻是清晰可見他的雙腿在顫抖。
“我是死了,問題我有兩條命啊…”避雷針擦幹了臉上的血,又道,“預言家是我,女巫也是我。”
這麽一提,蘇佳禾想起來了,冒了個感歎号:“是哦,蘇墨把她的牌給你了,自己又重新弄了一張,那狼人要獲勝應該是殺你才對。”
“嗯。”避雷針點了點頭,“的确。”
聞言,蘇佳禾猛地又想到了一點,驚叫起來:“啊!那萬一狼人以爲蘇墨是女巫,去殺她了怎麽辦?”
“唔…這個問題,我真的無法作答。”避雷針微微一笑,斟酌道,畢竟…
“狼人要殺法官,聞所未聞。”
所以,最終結局會怎樣,誰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估計畫風會歪。
無疑,蘇墨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