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有一天我惹你傷心,你就往這裏切一刀,将它取出來。”
緩了口氣,司厲君再次抓着蘇墨的手,又放回了胸口,讓蘇墨的掌心貼着這芯片所在的位置。
“砰、砰、砰…”
有力的心跳,順着掌心的觸感傳了過來,蘇墨估摸着芯片正連接着他的心髒,相互牽絆着活動。
瞧着司厲君的眸色,這話說得何其認真,再一次讓蘇墨怵神。
仔細回味一下少年的話,她活了數億萬年,委實不曾傷心過,也不曉得傷心的感覺究竟如何,不過若少年真有這本事,倒的确可以往他胸口上切一刀。
雖然似乎感覺到她心底什麽東西猛地跳了一下,卻不大真切,因此蘇墨依然坦誠的點了個頭,回得意氣風發:“好,如果真有那一天,一定滿足你。”
“嗯。”
“對了,少年,你還沒跟我解釋你到底怎麽做到現實虛拟的?”
相比剛剛司少年的承諾,蘇墨的關注點倒還在停留在少年這番神奇的手段上,畢竟少年先前這句,當真像極了與她發誓。
而她對于發誓這種事,潛意識的比較規避,因爲吧…
她老人家其實還有一個法則,最近幾千年停用了,那就是凡人常說的“發誓遭雷劈”。
很早很早以前,人們都喜歡發誓表衷心的,而墨主神都會一一排查,看看這些發誓的人有沒有真正實踐諾言,沒實現的統一給道雷,劈了!
隻是有一段時間,發誓的人太多,而多數都隻是哄哄女朋友、妻子、情人的,被她劈死了。
一時間,萬界死亡率太高,而且大多都是男性,以至于輪回那邊被折騰得雞飛狗跳,而且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最終清筅君跟倫主神兩人親自上門跟她商量,和她總結了一個道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再這麽劈下去,萬界得崩。
于是乎,墨主神便停用了這一法則。
所以,現在少年在她一個執掌着誓言賞罰的主神跟前,讨論誓言,當真有點怪怪的。
聽到蘇墨岔開了話題,司厲君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讨。
來日方長,他跟蘇墨不過才認識幾日,再加上她似乎本就在情感方面上缺了根筋,要讓她理解他的心意,明白他表白的含義,難爲她了。
司厲君跳過了話題,看了一眼一體機,笑道:“不是不解釋,隻是…墨墨,你确定要聽關于量子力學和光子學的話題?”
言外之意,好不明顯:【你确定聽得懂理科?】
蘇墨聞言,微微一頓,該死的!這是看不起她墨主神啊?
我是文科生怎麽了?
本主神要很快學會理科也不是不能學好嗎?隻是這些高端科學太複雜,要學起來需要腦容量,而她腦容量雖大,卻塞滿了諸天萬界的東西。
若是,非要學…
她就必須剪頭發!
終于,蘇墨敗給了剪頭發的疼痛,讪讪道:“那還是不說了,換個問題,照你這樣的技術,你以後是不是可以根據數據模拟,施火、放電、飛天啊?”
對,問這麽多,蘇墨的關鍵點還是在于現實虛拟能發揮的最大限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