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婦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氣色很好,可卻感覺沒有精神、氣息有些渾濁。
起初葉無鋒還以爲是沒有完全調理過來的原因,畢竟對方之前幾乎被熬的油盡燈枯了。即便是武當山想要将其調理恢複到正常水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虛不受補,被熬成那樣,非一般藥石可調理的。
現在他通告診脈發現,竟然是那賊人又作祟,在這夫人的體内留下了一道陰氣,陰氣在子宮内氤氲,看起來又是要醞釀凝結鬼胎呢。
這魔道修士簡直膽大包天,在兩個武當山抱丹高手看護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在暗中出手作祟。
可話說回來,在兩個抱丹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敢搞事情,說明此人是個膽大心細、心狠手辣,而且實力不俗的人。
既然遇上了的話,葉無鋒就決定了要徹底收拾掉那個魔道修士不可,幹掉他以絕後患。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盯住這個女人,葉無鋒對命格、相術了結的不多,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特别的地方。
值得對方如此的執着,敢在武當山山腳下繼續作惡。
“有什麽情況嗎?葉先生。”男人緊張的問道,想必于武當山的道士,他心中更加信任葉無鋒。
畢竟,當日是葉無鋒救了他妻子。
葉無鋒松開手指,微笑道:“放心,你妻子一切安好,武當山高人醫術并不比我差,看來這三個月他們盡心了。”
“雖然這樣,大姐還需要調理,我這裏有一些養精養神、益氣補身的丹藥送給你們,記得服用,一日一粒早飯後服用。”
拿出了一隻瓷瓶遞了過去,其中是煉精化氣階段修士所使用的精元丹,經過五十分之一的藥力調整之後的丹藥,普通人也能夠消化吸收。
這一瓶又是葉無鋒臨時“特制”的,加了一些私活在裏面。
夫妻兩人千恩萬謝的接過去,要請葉無鋒他們三人去這個小縣城最好的飯店吃飯。
葉無鋒拒絕了:“吃飯就不必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這就要動身離開了,下次你們來羊城,我請你們吃飯。”
“這,葉先生你對我們一家人都有大恩,這來看一趟,連飯都不吃,我心難安啊。”男人又勸道。
“我們真的有要是在身,下次吧,好吧。”葉無鋒再次拒絕。
夫妻兩人不好強留葉無鋒他們,也不敢留着,必經眼前這位雖然年輕,可是武當山上的那些“神仙”門一個級别的人物,他們不敢忤逆。
隻好親自送葉無鋒他們離開。
出了門,女人的樣子就有些奇怪,身體僵硬着,好像在太陽底下十分的不舒服似的。
葉無鋒也當做沒有看到,包浩業開車,上了車離開了小縣城,向着羊城的方向直奔而去。
出了羊場,上了高速走了十多公裏,葉無鋒突然開口:“浩業,下個路口下高速,我們返回去。”
包浩業點點頭,一點兒驚訝都沒有:“大哥,你這是要殺個回馬槍啊。從屋子裏你把脈的時候,我就絕對有問題,畢竟看一個凡人,什麽病能讓你診脈那麽久的?”
“還有,那個女人在陽光下身體僵硬,有些不舒服,畏懼陽光,她身上肯定有問題。武當山的道士是怎麽看的,三個月都沒有治好?”
“不錯。”葉無鋒誇贊了一句。
李冰雲面露恍然:“這麽說,那之前下手的魔道中人,并沒有放過那對夫妻?好大的膽子!”
她秀美微皺着繼續道:“不對,連浩業都能夠聯想到這個份兒上,那藏在暗中之人不可能不想到我們會返回去的事情,我們會不會撲個空?”
“嫂子,什麽叫我都能?兄弟我可是榕城船政大學的高材生,智力很高的好不好。”包浩業調侃道。
“咯咯,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李冰雲笑道,已經很自然的接受了“嫂子”這個稱呼了。
葉無鋒點點頭:“我相信這一點對手肯定能想到,所以可能得耽誤一些時間。冰雲,你需要遠程辦公,我們暫時回不去羊城了,這時改頭換面符,大家貼在身上。”
說着葉無鋒各自分了張俘虜給兩人,這是從穆安國那裏弄到的二階好貨,嬰變境界一下,幾乎沒有人能夠看得穿。
“沒事兒,自從宣布跟四方達公司合作之後,有四方達的管理團隊補充了進來,我隻是在一些重要事情做決策而以。”
“隆勝集團的業務收縮,目前的業務基本就是三種保健品的各個生産環節,已經穩定了下來,若沒有什麽意外的話,也不會出什麽問題,在說了還有小清和李元哲他們盯着呢。”
李冰雲解釋道,事實上從發生了惡性攻擊事件之後,李冰雲和包浩業就被應玉玺安排在了公司東南片區重要基地中去了。
對于公司的管理,啓動遙控模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去不去羊城的确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
“大哥,我們得等多久?要是那王八蛋一直不出來怎麽辦?”包浩業一邊查詢道行,一邊問道。
“呵呵,放心好了,就算他再小心翼翼,最多兩天内,一定會坐不住跳出來的。”葉無鋒胸有成竹的道。
包浩業點點頭,無條件的相信葉無鋒所說的。
“查到了,前面十幾公裏有出口。”包浩業道。
“那好,下去看看,有租車的換輛車子,或者坐公共交通去那個小縣城,以免打草驚蛇。”葉無鋒吩咐道。
三人各自貼上了改頭換面符,略微改變了一下某樣,下了高速進入一個小城鎮,那裏沒有租車的公共交通也不方便。
幹脆直接去汽車銷售店,買了輛新車,把李冰雲的寶馬扔在店裏讓幫忙照看,開着新車回到小縣城。
在距離夫妻兩人住宿的酒店五公裏的範圍之内,找了家最好的酒店入住。
小别勝新春,葉無鋒和李冰雲兩個人自然少不了要纏綿一番,互訴衷腸,增進感情。
在葉無鋒的懷裏,李冰雲終于痛快的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