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鬥誰輸輸赢一目了然,身爲化神境劍修、萬劍峰長老,連自己的佩劍都被人躲了去,這是啪啪打臉,奇恥大辱。
隻要周玄北還有戰鬥的氣力與意志,是絕對不會讓鍾玄甯帶着自己的佩劍來這裏炫耀的。
那麽隻可能是周玄北敗了。
“什麽?那是周師叔的佩劍?”
“周師叔,敗了?”
“怎麽這麽快就敗了?連佩劍都被,都被奪了?”
萬劍峰弟子一個個面如土色,很多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沒想到兩大化神境強者前後離開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就已經決出勝負,其中一方敗的如此的徹底。
做完這些,鍾玄甯不發一言,一閃身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裏。
因爲他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麽了。
“怎麽樣,現在還攔着我們嗎?”孟元君揚眉吐氣的問道,頗有些得意洋洋。
氣的齊元申呼吸粗重,狠狠咬着牙關,但也隻能乖乖的帶着人讓開一條路,讓葉無鋒他們離開。
孟元君想要邀請所有人去玉竹峰做客,但是徐六、寶兒、黃太忌、穆安國、張惜靈等人都遇到了師長,把他們接走了。
“哎,又沒人陪我一起喝酒了。”孟元君長歎一口氣。
賴師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孟兄,不是還有我們麽?奇怪了,你們看這些有背景的人怎麽都這麽着急要走呢?家族和宗門還派了實力不弱的前輩前來接至于麽?”
“呵呵,賴兄弟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如今我們這些人的儲物法器裏面,帶回來可都是些華夏國沒有或者極其稀少的東西,每一樣都是寶貝。”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人想要高價求購,就有人想巧取豪奪,當然得有家族和門内的高手前來接了,否則離開武當山的地界,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孟元君随口指了指幾個出來的散修:“看那邊,他們已經被各方勢力圍了個水洩不通了,這些散修最是苦惱,現在是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若不是發生了剛才的事情,我們想要走這裏那也得廢不少的勁兒呢。”
“原來如此!”賴師弟點頭:“那怎麽沒有人來圍着我們做買賣呢?”
“橫渠書院是儒家四大書院之一,張兄又是儒家的狀元,見多識廣沒有那麽好騙。再說了,他們也得罪不起橫渠書院,你們又是我玉竹峰的貴客,給他們膽子也不敢來張狂的糾纏你們,否則我師父發起火來,他們可頂不住。”
孟元君說話半點忌憚也沒有,引的很多人投來目光。
尤其是那些被一大群各方勢力圍起來的散修、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聽到了孟元君的話,原本或是迷糊,或是被人說的心動不已,如今都清醒了過來。
一個個捂緊了自己的儲物法器,連聲告罪着要離開。
那些糾纏的各路修士見此頓時心生不悅,難免對葉無鋒、孟元君他們投來不滿的眼神。
可他們也隻能不滿一下,再去尋找下一個遊說、诓騙的主兒。
“張兄什麽時候回去?”葉無鋒問道。
“我師兄弟二人休息一日,明日有宗門中學士前來拜會武當山,屆時我跟賴師弟随學士回去。”張君钰回答道。
“咦?奇怪了,我們剛剛也接到了潇湘書院發來的鴻雁傳說,說明日有書院學士前來武當山拜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了麽?”
蔺景耀皺紋思索道。
儒家橫渠書院和潇湘書院兩大書院共同來武當山拜會,怕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發生,八成這兩家書院是聯和前來的。
“潇湘書院也是如此?那麽其他書院?”張君钰也有些吃驚,下意思的想到了白鹿書院。
葉無鋒也想起了白鹿書院的周妲珂,随意四下找了一下,沒有發現此女的身影,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這也在意料之中。
此女心機和城府深厚,一手畫道畫皮分身就可以在同輩之中以假亂真,以她小心謹慎的性子,肯定會立刻藏起來。
隻是白鹿書院怕是容不下她了,不知道她以後怎麽辦?
當然葉無鋒是沒有什麽愧疚感的,她要是不自量力的敢來報複,葉無鋒也不介意辣手摧花幹掉她。
“算了,白鹿書院的人跟咱們不是一路,就算是有什麽緊急事件,也沒有辦法合作的。”司雨南搖搖頭道。
“那,今天咱們得好好的喝一杯了。”孟元君大喜,有人陪着他喝酒了當然高興。
幸虧有這幾個人流了下來,沒有一溜煙跑人。
幾人正要走,就在路邊看到了三個人,正是應家三父子。
應初藍看到三人,就像是觸電了一樣,把自己盡量縮小,藏在葉無鋒的背後,小手拉着葉無鋒的衣服不敢出來。
即便是這樣,她也能夠感受到那三道深邃又複雜的眼神,有埋怨、有疼惜、有自責……
“初藍,你要躲到什麽時候?還不出來?”一聲威嚴的男聲呵斥道,正是應玉玺出聲了。
他是公司東南片區日常事務的負責人,身居高位手底下也有幾千号人,發号施令慣了一旦認真起來,自有一種難言的威嚴。
就算是抱丹高手,被這麽低喝上一聲,也會吓上一跳的。
“應老爺子、主管、玄遙子師兄。”葉無鋒上前見禮,也有些渾身不自在:“晚輩告罪,沒有照顧初藍,讓她受了傷。”
“哼,這裏沒有你的事情,她是自己跑的,跟你沒關系。當然,如果是你教唆的就另說了,等等,咦,你的修爲……嘶嘶……竟然已經是嬰變境界了?你這三個月做了什麽?”應玉玺吃驚的合不上嘴巴。
被這麽一提醒,應戰和玄遙子也認真看了幾眼。
玄遙子苦笑搖頭:“後生可畏啊,葉師弟的修爲晉升之快,讓人瞠目結舌啊,師傅他老人家知道的話,一定非常的高興的。”
“何止呢,玄遙子師叔,葉無鋒不但突破了嬰變境界,還修成了神通之相,打敗了兩名戒律堂的嬰變主管,這件事情害的您老斡旋呢。”孟元君湊了上來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