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一切對他們沒有什麽吸引力。
黃太忌則饒有興趣的研究者武當山鎮山法陣,皺着眉沉思顯然是陷入了進去,也沒有必要打擾。
“我看,也沒有人跟着我們去了,就我們三個走吧。”孟元君招呼完,做了個請的收拾。
張君钰回禮。
孟元君也不客氣,他可不想跟張君钰謙讓下去,自己邁開腿踏出了鎮山法陣的通道。
“怎麽這個家夥也要過去?”齊元申眼神一沉,想了想招了招手。
向元城屁颠屁颠跑過來:“齊師兄您有什麽吩咐?”
“你跟上去看看有什麽古怪,記住真要是有什麽機緣的話,計算不強關鍵時候——”齊元申沒有說完,看向向元城。
向元城了然點頭:“齊師兄我都明白,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孟元君這個混蛋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他們肯定有什麽貓膩,我知道該怎麽做的。”
“好,去吧,機靈點兒,我們剩下的人要時刻準備連同陣法通道,沒有人支援你明白嗎?”
“明白。”向元城點頭像小雞啄米,對齊元申的十分的恭敬。
“明白了就去吧。”齊元申撇了撇下巴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這個時候他感受到了一道銳利的眼神,循着眼神看去,就對上了吳佳佳冷銳的眸子。
換了一張笑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可心裏卻犯嘀咕,在想這吳佳佳究竟是何許人也,怎麽跟孟元君在一塊兒了。
她沒有跟上去,倒也不用多擔心。
不到十公裏的距離,在抱丹高手這裏也不算什麽,即使不能禦劍飛行,使用身法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罷了。
時到如今,誰都知道這裏不能禦劍飛行,會招惹來大批恐怖的蟲子将人殺死。
所以,即便是心裏再怎麽着急,也沒有人冒這個險,畢竟他們中大部分是目睹過蟲子殺人的。
能活到現在的本事和心智都定不是泛泛之輩了。
衆人争着沖了過去,可是剛剛接近目标五公裏的範圍,就忽然生出一種被人盯上了感覺。
就像是背後有一頭兇獸在死死盯着他們,弄得他們渾身寒毛直豎,心髒砰砰亂跳,就差喊出“危險”兩個字了。
有些人立即頓住了腳步,狐疑的不敢繼續向前。
也有的人心有不甘,停下來仔細觀察,準備看清楚了再往前。
也有人不信邪沒有停留繼續沖了過去。
稍後張君钰、孟元君、賴師弟三人聯袂而來,氣定神閑的用輕身功法,一步數丈的走了過去,談笑風生的像是在逛後花園。
停下來的衆人遲疑了片刻,也咬了咬跟了上去。
盡管那種被窺視的感覺還在,可他們也不是被吓得的,不肯輕易停下腳步。
繼續往前,忽然有一道滾雷般的聲音,響起在衆人的耳中。
“留步,再往前一步,後果自負。”
這聲音宏大浩然,威勢十足,不怒自威,很多人立刻停下了腳步,眼神之中滿是震驚。
聲音是傳入他們每個人的耳中的,并沒有在空氣中傳播,聽完那聲音很多人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來,甚至連疑惑的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升起來過。
這就很奇怪了,按理來說他們都是超凡境界的意志,對方一句話思想還沒有動,身體先有了反應停了下來。
就顯得十分的詭異和可怕了。
難道說真的而是一個嬰變境界的妖物,具有繞過精神,影響其他人身體的能力不成?
“怎麽辦,還向前嗎?”有人傳音給附件的人。
“當然要上前,難道因爲一句話就怕了他不成?”
“定是有人捷足先登,裝神弄鬼企圖阻止我等,我就偏不信這個邪了,老子定要前去看看。”
一個手持着鬼頭刀,一隻眼睛蒙着眼罩的年輕男子,面容兇悍又粗犷,活脫脫一個江湖草莽的樣子。
此人名叫晁高,是二流宗門大刀會的人。
大刀會是比較年輕的宗門,說是宗門其實更像是幫會,主要是在沿海和沿江一代的範圍,有過去的碼頭幫會聯合組成。
碼頭工人靠着賣力氣爲生,有武道高手聯合碼頭幫會組成大刀會,懲惡揚善,保護碼頭工人權益,與資本家和洋人鬥争。
如今也控制着一些重要的港口、碼頭。
雖然如今也算是個二流宗門了,可門内弟子,練得是橫練粗莽的功夫,大部分還是保留着江湖草莽的形式作風
晁高把臉上橫肉一抖,拎着自己的鬼頭大刀就跨出了一步。
可誰曾想這擡起的腳還沒有落下,晁高整個人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擊飛,炮彈出膛般倒飛出去,撞碎了幾塊千斤巨石和好幾顆大樹才算是停了下來。
他渾身是血的倒在樹木和碎石之中,生死未蔔,完全沒有了動靜。
一些本想着跟着晁高往前的人吓得渾身一抖,寒毛直豎,菊花都是忍不住一緊。
這尼瑪也太玄乎了一些,一個抱丹小圓滿的高手,一瞬間就被秒殺,生死不知,這誰還敢上前一步去?
那些自認爲比不得晁高的人暗暗的打消了念頭,灰溜溜的夾着尾巴走了。
晁高可是憑着一把鬼頭刀,将一條相當于抱丹大圓滿的妖蛇斬于倒下的兇狂之徒,一身很練功服比佛門金鍾罩鐵布衫也不逞多讓,可以說是刀槍不入。
直接被人破了防,這還了得?
更可怕的是,攻擊是一瞬間就發生了,甚至沒有人感知到是何種力量,繼續上去那純粹是找死。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拿不定注意了。
隻見張君钰、孟元君、賴師弟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有說有笑的走了過去,竟然後來者居上,把他們最開始跑出來的人甩在了後面。
“這……什麽情況?難道是那寶物還認人不成?”有人氣狠狠的說道,傳出咬牙切齒的聲音。
“不對,剛才應該不是寶物在攻擊我們,而是捷足先登的人在攻擊我們。”
“那位老兄應該是倒黴糟了什麽手段,否則對方以抱丹修爲,怎麽可能遠距離輕松傷到他?”
“這手段應該有限制,我等一鼓作氣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