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麽?”梁冬冬驚呼出聲來,不顧苦痛,遮擋自己。
“做什麽?你說呢!”葉無鋒看穿了梁冬冬的慌亂。
其實他并沒有那方面的想法,見此模樣計上心頭,意味深長的一笑,眼裏也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了些許渴望來。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做什麽?”收斂無雙真火,葉無鋒伸出手托住梁冬冬精緻的下巴。
梁冬冬要反抗,葉無鋒也隻好加大了力道,捏的她紅唇微張,一雙杏眼中的悸動叫人心動,漆黑的瞳孔裏葉無鋒的倒影清晰可見。
看着自己臉上的表情,葉無鋒内心苦笑。
他不是也不想做一個惡人,其實要裝成這樣的人也是一件十分費力和難受的事情。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梁冬冬的理性已經不剩下多少了,吓得面無人色,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表現出抗拒和恐懼來。
她知道接下要要發生什麽事情。
而這種事情,甚至比死亡更令她感到恐懼,更加難以接受。
從小就被她師父所影響,梁冬冬基本上對任何的男人都不信任,認爲男人就是洪水猛獸一樣的生物。
所以至今也未經人事,可如今畢竟是網絡信息的時代,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自然知道葉無鋒要做什麽了。
“不要?這可由不得你。”葉無鋒嘿嘿冷笑,捏着她的下巴的手輕輕的往下滑動。
既然要演戲就要演的逼真。
手指清晰的感知到了梁冬冬肌膚的滑膩,以及透出來的無盡的恐懼,她眼中的憤怒逐漸隐去,更多的是驚恐和祈求。
“不,求求你不要……”
眼中淚水朦胧,她甚至都忘記了掙紮和反抗,身體顫抖的愈發的厲害了。
手指滑動到肩膀的位置,葉無鋒将手指停下:“呵呵,現在你把我想要知道的乖乖交出來,我就放過你怎麽樣?”
到時候了,到了這個程度,應該可以打開她的防線了。
可令葉無鋒沒有意料的是,一提到無雙氣宗的秘法的時候,似乎就像是打開了梁冬冬的某種未知的開關一樣。
她的神色霎時間就是一遍,身體顫抖立刻結束,眼底的驚恐和祈求潮水般退卻,一秒鍾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葉無鋒一皺眉,搞不清發生了什麽。
梁冬冬就已經怒狠狠的開口了:“想要從我這裏得到氣宗秘法,你想都不要想。你殺了我好了,如果你想強暴我,我就自殺。哼,我警告你最好不要這麽做。”
說話間是調理清晰,邏輯清楚,十分的順溜,沒有半點的磕巴,跟之前的表現判若兩人。
“哼,你在威脅我?”葉無鋒順勢一把捏住了對方的脖子:“想要在我的手裏自殺,你做不到。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我就是在威脅你,你可以試試看。”梁冬冬忽然間有恃無恐了起來,手臂遮住自己,雖然羞憤的面紅耳赤,全身的皮膚都是桃紅色了。
卻依舊繼續道:“你先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
被這麽一提醒,葉無鋒這才想起,自己是跟着梁冬冬一頭紮進來這個地方的。
下意識的認爲離開了之前的醉仙果樹秘地,根本就沒有來得及仔細查看這裏一番。
擡頭一看,卻發現這裏根本就不是他們之前進入秘地的位置或是附近的地方。精神力釋放開來,蔓延開來探查了一番地形,發現和他之前所經曆過的秘境的所有的地方都不一樣。
“現在發現了吧?我告訴你這裏也是一處秘地,隻有我知道離開的方式。你若是敢碰我,就是你阻止我自殺,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離開的地方,你就在這裏孤獨終老而死吧。”
梁冬冬惡狠狠的說着,像是勝券在握的孩子一樣。
葉無鋒略一滞,眉宇間陰郁了起來,這倒是一個問題。
不過他也不會完全的相信梁冬冬的話,任何事情都需要親自去驗證,到底等能不能出去,需要他自己去尋找答案。
但是要小心,這樣的秘地之中,未嘗沒有隻有梁冬冬知道的殺機。
接下來跟梁冬冬虛與委蛇、鬥智鬥勇的時候,千萬要有所警醒。
葉無鋒心中對自己提了個醒,陰沉着臉看向梁冬冬:“是麽?我卻偏不信這個邪,我倒要看看,咱們兩個究竟誰狠。跟我比狠,威脅我?”
說着葉無鋒一把扯開二樓梁冬冬的手臂,變得粗暴和蠻橫起來,氣勢洶洶的似乎就要霸王硬上弓。
“呀,你,住手,住手,混蛋。”
梁冬冬畢竟是個女人,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忽然間變得冷靜起來。
可葉無鋒要霸王硬上弓,當然也不可能冷靜下來。拼命的開始反抗、掙紮,可在葉無鋒面前,根本什麽用都沒有。
葉無鋒也沒有封住她的動作,就讓她反抗,讓她知道什麽叫做“絕望”。
“不要,你敢傷害我,我真的會困死你的。”梁冬冬的聲音帶了哭腔:“不要,隻要你不逼問我氣宗秘法,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你,放過我。”
“這不是我想要聽到的回答。”
葉無鋒繼續施暴。
似乎是知道無法反抗了,梁冬冬忽然間不掙紮了,躺在地上默默的流淚,眼神渙散的像是死了,似乎是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了。
“你,這是要做什麽?跟我裝死屍?”
葉無鋒忍不住快要翻白眼了,本來也就沒有想着真上,隻是要逼迫對方交出來無雙氣宗的秘法而已。
現在對方不反抗,他反而有些束手無策起來。
“混蛋,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氣宗秘法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吧,我會在黃泉路上等着你的惡賊。”
梁冬冬流着淚,歇斯底裏的沖着葉無鋒咆哮,發洩這自己内心的情感。
“你當真就是死也不會給我秘術?”葉無鋒反問道。
“不會,這是我們氣宗的根基,絕不會給你們劍宗,尤其是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梁冬冬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