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般情況下,修士也是不會輕易的采取這種強硬的方法去奴役别人精神意志。
因爲,一般這樣做了,基本就結下很深的仇怨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就是再自信的人也不會去故意四處結怨的,那是自取滅亡。
“他呢?”葉無鋒将視線轉向另外的那個散修。
人的名樹的影,見識到剛才葉無毫不猶豫的奴役對方的精神的做法,這個散修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連忙恭恭敬敬一躬到底:“葉先生明鑒,彭冰藍小姐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隻不過是在之前目擊到了疑似彭冰藍小姐的目标罷了。所以黃太忌先生,就帶我來向你解釋情況,拜托你千萬不要奴役我的精神意志啊。”
他大的身體開始微微打顫了,兩鬓流出了冷汗來,顯得十分緊張。
整個人更是緊守靈台,半刻也不敢大意,盡管他知道這麽做也是徒勞的。
因爲葉無鋒的精神意志境界,外界流傳的是超凡境大圓滿,他隻是區區一截凡俗境界,直接相差一個大境界。
如此懸殊的差距,他就是再怎麽努力也是完全沒有什麽用的。
隻要葉無鋒想,可以輕易的對他實施精神奴役和搜魂的手段,半點抵抗都不會有。
“嗯,說說你看到的具體的情況,還有時間和地點。”葉無鋒皺眉冷聲吩咐道。
而心中卻疑窦叢生。
結合這兩個目擊者的所說的初步判斷的話,彭冰藍的情況就顯得很是詭異了,難道她還沒有死麽?
葉無鋒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這樣的念頭,看起來不切實際的念頭。
像是上次在武當山寒冥澤之中,或許彭冰藍大難不死,又被别人給拯救了。
即使葉無鋒知道不應該抱有這樣的幻象,可他還是忍不住,因爲不想看到彭冰藍就此香消玉殒。
“是,是,我說……我是大約在四十五分之前,看到過有人行走在距離此地二十公裏左右的地方,隻不過,怎麽說呢,她的行爲和動作都比較詭異。”
“當初,我是想跟上去看看的。可那女人忽然猛地回頭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我的内心本能的感到了恐懼和慌亂,于是我就直接逃跑了。”
那男子此刻回憶起來,臉色都不由自主的煞白了一些。
他吞了口唾沫繼續道:“後來我就遇到了黃先生,黃先生正帶着他在尋找什麽。見到我形迹可疑,就抓了我,下了迷魂陣詢問我這件事情,于是我就被帶到了這裏。”
“我說的都是真的,這點給我下了迷魂陣的黃先生可以爲我證明,我請葉先生手下留情,莫要斷了我精神意志進步的希望。”
被人怒意精神意志,或者是被搜魂,對于紫府和精神意志的損傷很大。
以後想要晉升的話,勢必會遇到很大的阻礙。
當然也有具有毅力之輩,即使被搜魂,差點變成傻子,也能夠不斷的超越自我,客服内心的恐懼,客服紫府受創而不斷的進步。
可世間有此毅力者并不多。
葉無鋒看向黃太忌,黃太忌點頭:“他所言非虛,我們黃家的迷魂陣效果跟精神奴役差不多,不過對于被施術者的紫府和意志幾乎沒有什麽不良的影響。”
“我已經用迷魂陣仔細盤問過他了,表明他并沒有說謊。隻不過,他們兩個人的供詞,的确有很多的蹊跷之處,所以我不敢大意,特意将他們帶了回來。”
“我之前也按照此人所說,去過那個地方查看情況,發現了這個。”
說着黃太忌将一塊布料遞給葉無鋒:“這是從那個位置附近的荊棘灌木上取下來的,上面的确有彭冰藍殘餘的氣味兒。除了她自身的氣味兒之外,有一些奇怪的味道,這可能跟她遇到的異變有關系。”
将那塊被扯下來的布料接過,葉無鋒仔細觀察了一番撕扯的邊緣位置的裂口。
根據受力分析,排除是人爲故意撕扯下來,留在那兒的可能性。
輕輕扇動鼻翼,葉無鋒分辨了一下氣味兒,上面有淡淡的彭冰藍的氣味兒,除此之外伴随着各種植物的留下的殘留氣味兒,除此之外最爲濃郁的是一個很特别的氣味兒。
這氣味兒可葉無鋒可以肯定,他以前絕度沒有聞到過,卻不知道爲何從心底,産生了一種厭惡感來。
“阿彌陀佛,如此來看的話,說不定彭施主尚未生死,此乃不幸之中的萬幸,我等不宜蹉跎時間,還是盡快去尋找彭冰藍施主 吧。”
行武和尚湊了過來,着急忙慌的提議道。
他本來就性格急躁,辦事直快,甚至容易沖動,即便是修佛法,也沒有多少改善。
一聽到這件事情還有轉機,爲了報答葉無鋒的拯救他師弟的恩情,立刻就坐不住了。
“大師所言甚是,既然事有蹊跷,那就說明有所轉機,張某願意全力相助。”張君钰也立刻上來拱手說道。
這是跟葉無鋒拉近關系的絕好時機。
“好,既然如此的話,那麽葉某就先行謝過了。事有蹊跷,此地更是詭異異常,還請大家務必小心。遇到任何情況三思而後行,不管有沒有把握,要記得通知其他人。”
“另外,即便是遇到了彭冰藍,也不要貿然接近,她的身上很可能發生了一些不爲人知的改變。”
葉無鋒皺眉沉聲,說話的時候很有調理,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并沒有亂了方寸。
朋友們都放心了不少。
所謂當局者迷,有些時候當事情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很難有客官準确的判斷了。
孟元君雖然很想去那處山谷,從鐵羽鐵嘴麻雀群的嘴下搶醉仙果吃。
可眼下也隻有跟随葉無鋒他們去救人的份兒了,等這件事情告一段了,才能夠糾集大批人馬去山谷找鐵羽鐵嘴麻雀群的麻煩。
沒辦法,他平日裏在武當山玉竹峰醉生夢死,很少離開玉竹峰。
就是離開了玉竹峰,也是去武當山各大主峰禍害别人,其他主峰的的人,見到他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