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佳佳師妹今天拒絕我的樣子也好讓人興奮啊。”孟元君滿臉興奮的喊道。
沒救了!
葉無鋒揉了揉太陽穴,認識這家夥這麽多天了,竟然沒有看出來這個混蛋還有抖M兮兮的屬性。
也不知道這厮是在吹牛還是在說實話。
若是說實話的話,看起來這厮的家庭背景也不簡單啊。所有之名的研究生導師,說安排就安排,又豈是一般的勢力能夠做到的?
“停,離我遠一點,你這個變态!”吳佳佳終于被孟元君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冷淡的語氣有了起伏。
當然不會是害羞之類的情緒,隻是被纏的煩了後的發洩罷了。
“哇,佳佳師妹趕我走的樣子也好讓人興奮啊。”孟元君的表情更加的猥瑣了。
“死變态滾一邊去,嘶嘶。”
葉無鋒也受不了了,搓着手臂,沖孟元君的屁股就是一腳,将其踹飛五六米,撞斷了一顆碗口粗細的樹。
這種程度對于孟元君來說根本不是事兒,就連慘叫都是演的。
“葉無鋒你個混蛋,打我做什麽?你是不是對我的佳佳師妹有什麽想法?我警告你,佳佳師妹是我的,不許你染指。”
“我跟你沒有關系,你不要自作多情。”吳佳佳毫不留情的提醒道。
“師妹你太無情了,你可是我的——師妹。”孟元君一臉受委屈的表情,大喘氣說道,氣的吳佳佳再也不想搭理他。
三人跟掌管玉竹峰傳送陣的師兄打過招呼,踏上傳送陣。
傳送陣光芒閃爍間,送三人來到了萬劍鋒。
一踏出傳送陣所在的房間,就看到周邊有好幾十人聚集在廣場上,或三五成群或獨身孤立,再等待參加秘境的人員齊聚。
“是葉無鋒。”
“葉先生到了。”
“看那邊,葉無鋒到了。他身邊的人,好像是武當山玉竹峰的孟元君,玉竹峰隻有兩個人參加麽?之前萬年峰有十二人之多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玉竹峰本身就是武當山人數比較少的主峰,隻有兩人參加很正常。而且我之前聽說玉竹峰的人不會參加秘境,爲什麽又有兩人來參加了。”
“這兩人好像是武當山‘元’字輩的。”
“放心,就算他們兩個參加,占的也是武當山内部的名額,跟我們沒有關系。”
葉無鋒三人到場,立刻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有人交頭接耳的嘀嘀咕咕。
也有人立刻趁機上來結交,在三人面前混個臉熟,結下個善緣,日後好想見。
伸手不打笑臉人,葉無鋒也有禮有據還禮,不過并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那些人自然也都看得出來,報上名号之後,就找借口離開。
還有一些要麽是敵視葉無鋒,要麽冷漠的側目一下都懶得做。
“葉兄。”黃太忌趕到,遠遠看到就拱手行禮喊道,十分的熱切。
接着,徐六和寶兒趕到。
然後是潇湘書院蔺景耀、司雨南;神霄門穆安國、張惜靈、南部片區左靜柔,都自動融入以葉無鋒爲中心的小團體。
田博宇看到葉無鋒之後,立刻躲開視線,躲得遠遠的。
“咦?那是彭冰藍,她竟然還是不打算放棄麽?”眼尖的穆安國看到了角落裏的一個人影。
華山派的彭冰藍,她現在隻是三花聚頂的修爲境界,在一大群抱丹高手之中,就顯得十分的突兀了。
在寒冥澤之行的時候,還有不少的宗師甚至是大師參加。
但是寒冥澤過後,大師、宗師們在其中死了不少,剩下的也都望而卻步,不想繼續冒險了。
不,對宗師、大師來說,不是冒險而是犯險,甚至是找死。
所以現在宗師境界的還敢來參加秘境之行的,目前隻有兩個。
其中一個也是跟着好幾個抱丹高手鞍前馬後、拍馬屁迎合個不停,要傍大腿。
隻有彭冰藍是孤身一人,手中拿着一把銀鞘細劍,站在一顆大樹下,孑然一身。
“葉兄,你不主動去叫過來?”穆安國拍了拍葉無鋒的肩膀,擠眉弄眼的撺掇。
寒冥澤秘境之中,葉無鋒救了彭冰藍一命。大家都看的出來,彭冰藍看葉無鋒的眼神除了感激崇拜之外,有濃濃的男女的情愫在其中。
所以,這會兒有必要推葉無鋒一把。
“跟我有什麽關系?”葉無鋒幹咳了兩聲,覺得之前說那些話有些不妥,補充道:“現在我們湊在一起也沒有什麽用,等會兒傳送進入秘境,也會被傳送陣的力量随即傳送到不同的地域,大家在秘境中遇到她,照顧一把就是了。”
“得嘞,遵命!”穆安國嘿嘿一笑,笑的很有深意。
“我是說,朋友之間的幫助,懂?”葉無鋒翻了個白眼。
“别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大家都是男人,懂得哦。”穆安國繼續擠眉弄眼。
被張惜靈上來扯住了耳朵:“就你話多,你以爲葉大哥跟你一樣花心麽?”
“别,别扯我耳朵,天下哪裏有不偷腥的貓?”穆安國争辯道。
“嗯,看姬家的人來了,怎麽多了兩個人?”蔺景耀注意到傳送大殿的踏出來姬辯等人,立刻提醒道。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姬辯和姬琛兩人立刻就感受到了葉無鋒這些人的視線,立刻将視線投過來,争鋒相對。
“他就是葉無鋒麽?”姬家人中,一個身高隻有一米六五左右的青年問道。
此人雖然個子矮,甚至相貌也甚是普通,但是隐隐然站在姬家四人中的最前列,有一種從容大度、中庸平和的氣質。
身上的儒生袍裁剪得體、适當,搖搖沖葉無鋒幾人行了個書生禮,絲毫看不出對葉無鋒他們有什麽敵意。
葉無鋒見此,一邊微笑還禮,一邊多加注意了幾眼此人。
跟姬琛、姬辯這兩個恨不得把大家族子弟的身份寫在臉上的家夥比起來,這個人很顯然要更加的危險和強大。
姬家另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跟在他的身後,沉默寡言,眼神淡漠,似乎對周邊的一切都不關心。
“奇怪,我怎麽這麽快就想不起姬家穿儒生袍的年輕人長什麽樣子了?”司雨南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