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這些事情就足夠了,其他的也沒有必要了。
誰讓他們當時沒有拍攝下視頻資料來呢,缺少了關鍵性的證據,就留給了白鹿書院雇傭水軍大肆發揮的機會。
可話說回來,當時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過詭異和突然了。
誰能夠想到去拍攝的呢?
而且,那個僞裝成康良骥,殺死宇文逸的邪魔外道,現在也不知道被武當的人抓住了沒有。
關鍵性的證人也沒有。
所以,能做到現在的這個程度,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客氣什麽,不過解決了幾個收錢造謠的小喽啰罷了。不過那些水軍得注意一下,我現在通知我父親了,讓門内有賬号的人去頂一下帖子,别讓澄清帖沉了。”
穆安國回道:“另外,我父親說好像認識一個修行者論壇的高管,他在幫忙聯系,看看能不能解決一些事情。”
“謝了兄弟,回頭請你吃飯。”葉無鋒回道,又是一個好消息。
然後通知包浩業回武當山,不用試圖聯系修行者論壇閑話江湖的闆塊的版主了。
包浩業收到消息,馬上動身回來。
“别回頭啊,就今晚怎麽樣?我可知道你小子手裏還有雪鮨白蛇、異種恐鳄的肉,還有其他的藥材呢,再請哥們吃一頓呗。”穆安國回道。
“滾蛋,沒有了,多少山珍海味都填不滿你的嘴巴。”葉無鋒不客氣的回答,上次的确是吃的七七八八了了。
他手裏的确還有一些,是留給廖家的人、秦五爺、光頭蛇、花慶豐、李廣業他們這些舊識的。
到時候拉着莊正文去羊城,給他們做一頓吃,也算是葉無鋒的一片心意。
他留下的确實不多了。
“别介啊,就算沒有了,普通食材也行啊。自從上次吃了莊掌櫃的做的菜,兄弟我就朝思暮想,可比我們神霄門的廚子做的菜好吃的太多了。”
穆安國立刻回了句語音,适當的放低了标準,隻想滿足口腹之欲。
按理來說,像神霄門這樣的二流宗門,雇傭幾個鼎食流派的修行者,幫忙料理每日的膳食,也不是什麽問題。
但是穆安國怎麽這麽饞莊胖子做的菜呢?
難道莊胖子有什麽堵門秘方,在鼎食流派修行者做的菜之中,也是佼佼者的存在?
葉無鋒隻見識過莊正文這一個鼎食流派的修行者,倒是也不好下什麽結論。
也沒有多想,答應了下來。
憑他跟莊正文的交情,一頓普通的晚飯,莊正文怎麽都的給他安排上。
回頭葉無鋒就給莊正文發了今晚去鼎食食府吃飯的消息,然後有群發消息邀請大家在鼎食食府聚餐。
立刻得到了很多人的響應。
“葉兄真是财大氣粗,我們一定賞臉。”徐六。
“有又好吃的了,等等我,我把這個邪魔外道埋了就回來,我回來之前不許開飯。”寶兒。
“彭姐姐,上次你就沒有來,這一次來呗。”應初藍@了彭冰藍。
可是彭冰藍沒有會消息,不知道是沒有看到,還是不想回。
“寶兒姐,你又在埋人?”葉無鋒繼續發消息問:“埋的什麽邪魔外道?”
“哇,我們寶兒姐就是厲害。”張惜靈。
“我去,寶兒姐牛逼啊,抓了什麽樣子的邪魔外道啊?”黃太忌。
“黃兄,回頭記得找我拿丹藥啊。”葉無鋒@了黃太忌。
“葉兄煉制好了?這麽快?幾紋的?要這個丹藥的人,經脈先天缺憾,凝丹的概率很低。葉兄的凝華金丹是最後的希望了,葉兄别怪我啰嗦啊。”黃太忌@了葉無鋒。
葉無鋒看了一眼回複道:“你早說嘛,給你換一顆十紋極品的,若是這樣都沒有辦法話,我就愛莫能助了。”
“好好好,多謝葉兄,多謝葉兄,今晚聚餐的時候我來取。”黃太忌發了個抱拳的的表情。
“寶兒姐,寶兒姐……”
很多人都好奇寶兒究竟又去埋誰了,瘋狂的@她。
“寶兒姐,你在哪裏?”
“寶兒姐,我就離開了一會兒你就又去埋人了,給我發個定位我去找你。”
徐六連發兩條信息,讓很多人看的哭笑不得。
這個奇怪的寶兒姐,怎麽這麽喜歡埋人。
不一會兒寶兒發了一張照片到群裏,照片裏的人,被鐵鈎子穿了琵琶骨,丹田處微微閃光,似乎被封禁了修爲,渾身被鐵鏈子五花大綁,被丢進一個坑裏。
嘴巴也被賭的死死的,正滿臉痛苦的哀求着,衆人似乎都能夠聽到對方嘴巴裏的嗚嗚的聲音了。
照片的角落了,是一堆水泥和砂石混合物,還有幾桶水。
“嘶……我寶兒姐真是強無敵,随身攜帶砂石水泥,随時準備和混凝土埋人。這也太硬核了吧。”
“我在回武當山的路上,看到這張照片,吓得我方向盤一抖,差點把車子開到溝裏。”
包浩業發了兩條信息,又發了幾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硬核,真正的硬核。”穆安國發了幾個豎大拇指的表情。
就連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華山派彭冰藍也發消息了。
“寶兒姐,這邪魔外道是什麽底細?他做了什麽事情啊?爲什麽要埋他?”
“咦?埋邪魔外道需要理由嗎?什麽底細,我不曉得,隻是看到他臉上蒙着别人的臉皮。”
寶兒回了一條消息,然後又發過來一張照片,那是人皮面具的照片,足足有七八張之多。
被寶兒胡亂擺在一旁。
“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人皮面具,有好幾個是我之前見過的,還有一個就是那個叫康良骥的家夥的臉皮。還有外門裏死了的那個宗師高手的面具。”
“這個家夥,害得我差點兒就被冤枉咯,把我當成殺手咯。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嘞,所以我要用混凝土把他埋喽,在這裏看着他生根發芽。”
寶兒發消息道。
雖然知道生根發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寶兒不吃不喝一本正經的蹲在一旁,觀察這個邪魔外道生根發芽的過程的一幕。
莫名的有些好笑,也有些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