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鋒繼續道:“當然,代價就是百草鼎毀壞,在下差點被寒冥澤地熱毒火活活的燒死,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知道,葉無鋒說的都是真的。爺爺您不知道,之前他請我們大吃了一頓,吃的是異獸肉、寶藥靈藥,是鼎食食府的修行者烹饪的。我現在的修爲都快抱丹大成了。”
應初藍立刻綁着葉無鋒說話,要不了多久她的修爲就會突破到抱丹大成。
這可是馬上一下子從不到抱丹初期,快要到抱丹大成,那麽葉無鋒晉升到抱丹小圓滿,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竟然有這種事情?”應玉玺一驚,随後點頭舒了一口氣:“也好,連夜雨不死,始終是我們東南片區責任和恥辱。”
“如今葉先生冒死設計滅殺了此賊,終于了解了一場罪孽的因果,這是大功一件,回頭我會上報總部,給你請功的。”
應玉玺是東南片區的總管,東南片區轄管的區域内,出現了緣心教這樣的毒瘤,爲禍世間。
是公司整個東南片區工作人員的恥辱和痛點。
後來雖然聯合各個部門基本澆滅了緣心教,但是被教主連夜雨跑了,總部大發雷霆,他這個片區總管的壓力是非常的大的。
現在連夜雨被葉無鋒澆滅擊殺,算是幫了應玉玺一個大忙,摘到了東南片區人頭上無能恥辱的帽子。
應玉玺自然很高興。
當下表示要給葉無鋒向總部請功。
可是一旁的應家老爺子卻還是滿臉的狐疑:“小子,你這樣說有什麽證據?以抱丹小成的修爲,就算你有雙屬性真氣,滅殺僞嬰變境界的強者,恕老夫不能輕易相信。”
“畢竟連夜雨那賊子的死訊,關乎着整個東南片區的安定,老夫也算是公司的股東之一,這樣重要的事情自然要驗證。”
這老頭果然是公司的股東之一!
不過憑着他的嬰變境界至少小圓滿的修爲境界,以及練氣宗師的煉器之術,還是煉器望族應家的家主身份,做公司的股東之一自然是綽綽有餘的。
“得,我這是吃了瓜落還不行,還被當做賊一樣的防着針對了。”
葉無鋒心中嘀咕了兩句,真的很想告訴應戰,哥們對你們家的孫女兒沒什麽興趣,您老放心好了。
可這事兒他說了,對方也不一定信,而且還很傷人。
所以葉無鋒忍住了,從收天葫蘆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這是連夜雨那賊子的血嬰,這個應該可以證明我說的不是假話了吧?”
說着葉無鋒将一個血色的隻有一寸大小的血嬰丢了過去。
“我去,這是什麽鬼東西?好一股濃烈的血腥臭味兒?”
“這血嬰的面目猙獰成了這樣?一看就是有傷天和,血腥猙獰的邪魔外道的産物。”
“這血嬰的樣子的确跟連夜雨有幾分相似,應該是連夜雨的血嬰無疑了。”
應家的幾個人,包括武當山的幾個道士捏着鼻子躲開了好幾步,震驚的看着這邪魔外道的邪異的産物。
應玉玺用真氣拖住這血嬰,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仔細查看了一番,準備交給應戰:“父親,這應該是連夜雨的進化的血嬰無疑了。那連夜雨喪心病狂,以大量緣心教教衆的性命煉化成血丹,趁此機會潛入武當山,在寒冥澤之中吞噬抱丹高手進化出血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應戰看了一眼,點頭道:“是同種同源之物,天下喪心病狂者隻此一人,看起來不錯了。毀了它吧,此物不應該留在世上。”
“是,父親!”應玉玺回答,準備消滅掉這顆血嬰。
葉無鋒有意要證明自己,開口道:“就不勞煩應總管大駕了,此血嬰晚輩本可以将其化爲灰燼,隻是爲了留作證據,才将其留到現在的。請應總管交給在下,讓在下親自将其銷毀了便是。”
看了父親一眼,見沒有反對,應玉玺将血嬰抛回給葉無鋒。
葉無鋒斜了一眼,一甩袖子,體内無雙真氣化作烈焰将血嬰包裹起來。
恐怖的溫度使得四周迅速的升溫,應家的人被炙烤的面目生疼,連連後退,四周的樹木枝葉迅速的幹枯,進而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了大火。
就連應玉玺都忍不住以手遮面,一扯應初藍,父女兩人連連後退十餘米,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隻有應戰冷哼一聲,一跺腳真氣爆發排開了無雙真氣的烈陽的熱度。
他畢竟是成名已久的煉器宗師,距離煉器尊者的境界也隻有半步之遙罷了。平生煉器無數,常年跟各種高溫環境,各種異火打交道,本身也修行的是火屬性的功法,對于火屬性的耐性很高。
自然不會被葉無鋒的無雙真氣所化的烈焰逼得失态。
隻不過,此刻他臉上雖然依舊是黑着,沒有半點的動容,心中卻大爲吃驚,如此強大的火屬性的真氣,但是論火屬性真氣的等階和強度,竟然絲毫不弱于他這個嬰變境界的高手。
要知道他修行的是應家的火屬性功法,是爲了煉器所需的極高的溫控要求,所開發出來的功法。
以嬰變境界的修爲,催動該功法所生成的真氣火焰,甚至堪比一些天生地養的異火的強度。
而如今葉無鋒的修爲整整比他低了一個大境界還多。
其火屬性的烈度和強度,竟然絲毫不必自己差。
那麽葉無鋒修行的功法究竟有多強?或者說,難道他的經曆比自己還要豐富,或者是吞噬了某種火屬性的異火的火種,才讓自己的真氣火焰變得如此的強悍?
有了這等強度和烈度的火焰,加上百草鼎,以及特殊的寒冥澤之中的地熱毒火的環境。
别說是殺死一個用邪魔外道達到僞嬰變境界的高手了,就是殺死一個真正的嬰變境界初期的強者都不在話下。
老實說葉無鋒的表現,讓做出判斷的應戰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年輕人強的有些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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