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邁開腳步湊了上來,湊近宇文逸的懷裏,伸出手指挑着宇文逸的下巴。
一雙杏眼微微眨動,挑豆着宇文逸。
“你答應我的什麽時候兌現?”女子聲音柔媚貼了上去,身前貼在宇文逸的胸膛上:“或者,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就不用給我了,你看如果和。”
芬芳的熱氣打在宇文逸的臉上,他本來嚴肅的臉也紅了起來,甚至丹田的燥火也被點燃了。
反應過來的宇文逸像是觸電一樣的撇開腦袋,躲開了兩步。
眼前這個女人的确非常的漂亮引人,充滿了女性魅力,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扛得住,分分鍾就會被挑豆起原始的想法。
可宇文逸十分明白,這個女人很危險。
如果他淪陷了,答應被她嘗嘗味道的話,那估計離死也就不遠了。
就跟那隻蝴蝶一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石蘭,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對我耍花招。否則的話,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宇文逸面帶怒容的低聲呵斥到。
石蘭收回手指,壞笑着收斂起萬種風情:“還是那樣不解風情呀,明明有那麽好聞的味道,明明這麽漂亮,哎,可惜了,不讓人家嘗。”
“哼,收起你的搔首弄姿,這對我沒用。事成之後,東西自然會給你,通知朱子厚給我看住姓包的混蛋,不要放跑了他,敢出工不出力,就是背叛白鹿書院。”
“一有葉無鋒的消息就通過蟲子通知我,另外設法引玄機子過來,這樣一大助力,不用白不用。”
宇文逸繼續下達命令,強迫自己的視線從石蘭身上轉移開。
“OK,記得你的承諾,絕地的布置還需要一些時間,你最好也準備一下……”
石蘭說着,有一隻小小的銀喉山雀飛了進來,落在她的肩膀上叽叽喳喳個不停。
叽喳完畢,石蘭撫了一下銀喉山雀,銀喉山雀拍打着翅膀飛走了。
這一次銀喉山雀并沒有忽然死亡。
“嗯,葉無鋒已經向着這邊來了,看來消息順利的發布了出去。不過你最好也準備一些,畢竟葉無鋒可不是好對付的。”
說完石蘭轉身邁着貓步走了兩步,回頭道:“到時候可不要指望着我幫你,這超出了我的服務範圍哦。”
“哼,我知道,這是定金那好了。”
宇文逸說着,揮手扔出了一個小袋子,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麽東西。
石蘭伸手接住,颠了兩下收了起來,說了聲“謝謝惠顧”,一閃身消失在了山洞口。
宇文逸背着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消失不見。
“嗯?那是!”
禦劍飛行的葉無鋒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一個刀痕,他連忙按下劍頭,收起水寒劍拉着彭冰藍的糅荑,落在地面。
俯下自個身子撥開草叢,就看到了樹幹上的一個刀痕,上面有淡淡的血鏽斬馬刀的氣息。
是包浩業留下來的指引方向和求救的痕迹,爲了不被追殺的人發現,甚至沒有留下相應的精神力印記,使用了這種最原始、低效的傳遞信息的方式。
看來包浩業的确是被人追殺了。
“怎麽了?”彭冰藍問道。
“我兄弟的确是在被人追殺,你現在不能跟着我了,接下來非常危險。你在附近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我之後會來尋找你。這裏是解毒丹、凝氣丹、還有幾張斂息符、神霄門的神霄雷符,我能幫你的隻有這些了。”
葉無鋒一邊解釋,一邊動作麻利的把東西塞到彭冰藍的手裏。
“好的,我,我等你。”彭冰藍善解人意的收下東西,面帶憂色的道:“你自己小心。”
“我知道,躲起來。”
葉無鋒說完,轉身助跑高高躍起,水寒劍飛掠過來落入他腳下,順着包浩業指引的方向飛去。
彭冰藍目送葉無鋒離開,然後迅速的尋找藏身之處。
最終在一座矮山找到了一個不大的山洞,鑽進去把洞口封住,使用斂息符、防護符,心中擔心着葉無鋒。
可是她知道自己的修爲戰力太低了,就是在武當山之中也派不上号。
沒有内定的名額,是自己違反規定跑出來參加名額的争奪賽的。
她能做的隻是不要去打擾葉無鋒而已。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對剛剛認識還不到一個小時的葉無鋒這麽牽挂。
等待了十多分鍾,彭冰藍但覺到地面在微微的有節奏的顫動。
這是有體量巨大的生物在移動。
彭冰藍耐不住好奇,站在洞口通過縫隙尋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一條巨大的奇怪的鳄魚,在距離這個洞口三百多米的地方爬過去。
那巨大的鳄魚身長十多米,高有四米左右,粗大的尾巴抽在樹幹上,兩人合抱的大樹直接被打斷,轟然倒塌。
彭冰藍眼中通瞳孔猛然一縮,她看到了巨大的鳄魚的頭顱上,站着一個人,帶着一張奇怪的面具。
屏住呼吸,彭冰藍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卻不聽使喚,一直到看不到了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等等,剛才那條巨大的鳄魚離開的方向,好像是跟葉無鋒走的方向差不多。”
“應該不會遇到吧,畢竟寒冥澤這麽大,想要遇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他也不太可能是葉無鋒想敵人啊。”
彭冰藍小聲自語着,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心中卻越來越擔憂了起來。
甚至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猶豫了好一會兒,彭冰藍一咬牙推開了遮擋洞口的石塊,跑了出去。
追着葉無鋒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她要告訴葉無鋒自己看到的這一幕,讓葉無鋒小心。
那個騎乘巨大的鳄魚的男人隻是看了一眼,就讓她渾身顫栗。
不過需要要繞過騎着巨大鳄魚的男人,否則的話給巨大的恐鳄塞牙縫都不夠。
彭冰藍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趕路,可比起抱丹高手禦劍飛行術,速度還是很慢。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追的上葉無鋒。
或許她這麽做根本就不會有什麽意義,可是她還是這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