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博宇忍氣吞聲的繼續求道:“拜托了快點救我啊。”
“看你這麽誠懇的份兒上就勉強救你了。”孟元君拍夠了将泥坑裏的兩人都給弄了上來。
坑裏被封了丹田和經脈,以及行動能力的人,想要靠自己的力量上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隻要有人在外面幫助他們,從泥坑裏出來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快快快,快幫我解開丹田和經脈的封禁。”田博宇催促到。
一旁的宋玄遠沒有說什麽話,但也是這個意思。
孟元君點點頭,使用了常規的解除封禁是手法,可是很快就發現竟然沒有作用。
“咦?有些棘手啊,好強的封禁。”
孟元君嘀咕了一聲,然後又換了一種解除封禁的手法,這一次是武當山的“解禁法印”。
隻見他捏了幾個法決,雙手間真氣流轉,形成了一個後天八卦圖,八卦圖上符文閃爍、流轉。
就像是某種破譯加密的密碼機在工作。
是的,解禁法印等相關的解除封禁的手法,原理上是跟解密破譯的密碼機是類似的。
封禁就像是重重加密的密碼鎖,破解封禁,就是找到打開密碼鎖是密碼。
而像是武當山的“解禁法印”這種頂級的解禁之法,等于是頂級的密碼機,計算能力和固有解禁程序,解除封禁的效率很高。
可施爲了一番之後,孟元君有些尴尬的發現,竟然還是沒有作用。
留在田博宇身上的封禁十分的強大,他根本就解不開。
也就是說這種封禁很高級,遠超孟元君解封法印的計算能力,或者說在構成封禁的結構上很複雜和高級,不是現在的孟元君的掌握的解封法印能夠解除的。
“什麽?連解封法印都不行嗎?年輕一代之中什麽時候出現了這麽厲害的女子的?簡直不可思議。”
宋玄遠看到孟元君尴尬的樣子,滿臉震驚的自語。
“你究竟行不行啊?那個瘋女人就是趁着我受傷,在昨夜算計我一招得逞的,如果我是全勝狀态的話他根本不可能封禁住我的修爲。”
“你們武當山的人可真是沒有用,一個被人一招秒殺,一個連區區封禁都解不開,看來你們武當山也是浪得虛名。”
田博宇的老毛病又犯了。
再加上内心有些着急,一邊對武當山的兩人冷嘲熱諷,進而借此推斷出武當山浪得虛名的結論。
一邊則是不停的偷看着左側,那裏瘋女人寶兒正在抱着葉無鋒給的三盤菜大快朵頤。
生怕這個瘋女人把東西吃完了,又不由分說的上來把他給塞到泥水坑裏面去。
她吃的滿嘴流油,雙手齊齊上陣,絲毫都不注意形象,完全把周圍的人都當做了空氣。
看她的吃相簡直男默女淚。
讓人絲毫都沒有辦法将這種吃相舉動,跟一個外表清秀、清麗的女孩子聯系在一起。
看的葉無鋒的嘴角都在抽搐,仔細的觀察着對方,同時在思考怎麽對付這個強的一批,但是腦子一根筋的女人。
待會兒她吃飽了,說不定回頭就可能繼續執行她的埋人大計。
到時候食物可能也沒有辦法成爲牽制和吸引她的東西,該怎麽辦?
“元君,你在我身上再試試看。年輕人,貧道奉勸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兒。”宋玄遠不滿的瞪了田博宇一眼。
田博宇張嘴就要怼。
包浩業冷冷的嘲諷道:“哥們裝逼呢要适度,據我所知,昨天你挑釁那個姑娘,也是被她給秒殺的,你有什麽資格嘲諷别人?”
“那個姑娘也說過了,你這個家夥弱的一批,根本就不值得埋你。她是生氣你叫她瘋女人才埋你的,哼。”
包浩業最是看不上這種人了,無情的拆穿他裝逼的行爲。
“你……”
“你什麽你?難道我說錯了?我們救你上來,你連個謝字都不說,你爸媽沒有教過你别人幫助你的時候要說‘謝謝’的嗎?”
包浩業繼續狂怼:“而且這還是救命之恩,你非但不謝還冷嘲熱諷,我就沒有見過你這種人。你簡直就像是個還處在‘全知全能’的嬰兒時期的小孩子,全世界都要圍着你轉?”
“真是有病,嘴巴這麽臭真的好嗎?難怪那姑娘要揍你、埋你,就你這種就應該丢到野狼谷喂狼才對呢。”
孟元君本來也像是說兩句的,見包浩業都已經把他想要說的話都給說完了。
罵的田博宇狗血淋頭了,張了張嘴巴,無奈的又閉上出包浩業豎了豎大拇指。
“哥們你強,這種家夥就是該罵。你剛才說什麽呢?有種再說一遍試試?給我态度放端正一些。”
孟元君也冷冷的看行了田博宇。
竟然罵武當山浪得虛名,這事情就得計較計較了。
武當山是孟元君的學藝、生活的地方,就跟他的母校一樣,自己可以罵,罵什麽都可以,但是外人不能罵,罵了就跟你急。
“你們……”田博宇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眼角的肌肉都在痙攣。
“好,我道歉,我爲剛才的不當言論向武當山和兩位道歉,對不起了。謝謝你們的幫助,快點想想辦法吧,瘋女人快要吃完飯了。”
“哼,這才像句人話。我們特麽的也真是受罪,你都這麽大了還要代替你的父母教給你最基本的理解,哎,你爸媽是怎麽當的?”
包浩業冷笑着說道。
氣的田博宇兩隻拳頭握的噼啪作響,他說的好聽一些,但是話中的意思分明就是在罵他是個有人生沒人教的東西。
不但是他,還把他的爸媽都給罵了。
如果不是現在他的經脈和丹田都被封禁了的話,他就是不顧再次被瘋女人埋了的危險。
也要狠狠的教訓一頓這個混蛋,是可忍孰不可忍!
區區一介散修也敢這般羞辱我?
“敢問這位兄台名諱,江湖規矩,辱人不辱及父母,禍不及家人。今日之事,田某人來日定當讨教。”
現在不好發難,但是輸人不輸陣,狠話還是要放的。
這對于田博宇來說已經是很讓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