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我聽說那異獸當康,可當真不好喂養,它以天地間的藥草、果實爲食物,而且其戰鬥力也不算強,外貌跟野豬也比較像,當做寵物的話是不是有些……”
“呵呵,田兄說的是,其實我也想要更加強大的異獸做坐騎或者寵物,可是奈何找不到啊,隻能将就将就了。”
葉無鋒呵呵笑着敷衍了一句。
田博宇點點頭,沒有再打破砂鍋問到底。
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張惜靈和穆安國:“兩位神霄門的高徒,葉兄已經答應了今晚赴宴,不知道兩位可否賞光?”
“表哥?”張惜靈看向穆安國,眼睛裏面帶着動心。
她有些讨厭眼前這個有些自大和輕浮的田博宇,不過對于異獸當康的肉,她也比較動心。
于是習慣性的要拉上表哥,到時候讓表哥做擋箭牌。
有便宜不沾那是傻子,大不了到時候吃完後就裝作不認識好了。
不存在吃人嘴軟的機會的。
“既然葉兄要去,那我們就去吧。”穆安國冷淡的說了一句。
讓田博宇稍微有些不快,皺了皺長的有些亂的眉毛,不過看在張惜靈的美色的面子上,他沒有再說什麽。
偷偷看了幾眼張惜靈,又連忙收回有些灼熱和赤粿的眼神,掩飾成非禮勿視的君子。
幾人在一起又觀看起了預選。
隻可惜他這些小動作,作爲被注視的對象,張惜靈自然是全都發現了。
爲了吃上一頓傳說之中的異獸當康的肉做的美食宴席,她也隻好捏着鼻子認了。好在張大美女,也都習慣了被好色的男人用熾熱的眼神關注了。
田博宇這種還算收斂的更不在話下了。
“哎,本以爲預選的時候會看到能讓我等眼前一亮的對手,結果——哼,也不過如此。看起來天下英雄也就隻有在座的寥寥幾位了。”
看了十多分鍾,田博宇用鼻腔的氣流哼出一個不屑的重音,如此說道。
似乎是在誇贊在座的各位,但明顯的他更多的是在表示自己的自信。
頗有幾分三國之中曹操煮酒論英雄的架勢,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
當然他沒有這麽的狂妄,說了好幾人可,可明顯的更多的說的是自己,可能連身邊這幾位也是瞧不上眼的。
這樣的态度,立刻引起了穆安國的不爽,他抿了抿嘴唇不着痕迹的往旁邊挪動了兩步。
周圍聽到這番話的人,投來了異樣的眼神。
“田兄說笑了,”葉無鋒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也想挪開兩步,這個家夥太招黑了。
若不是惦記着他今晚上的瑞獸當康肉的話,葉無鋒都想大聲跟别人說,自己不認識這個家夥了。
可是這家夥竟然像是覺察不到葉無鋒不喜歡談這些似的。
又開始對之前試圖闖入預選法陣的人評頭論足起來。
當然不會是什麽好話,都是些“自不量力”、“這也太弱了吧”、“不知道哪裏來的廢物,這麽廢也敢上”,之類的話。
通過貶低别人,來擡高自己,就連之前又通過預選的一名宗師強者,在他眼裏也是被嗤之以鼻的份兒。
得到了一個“垃圾”的評價。
因爲那名不知名的道門弟子,雖然有宗師的修爲,但是戰鬥力卻差的可以。
堪堪能夠依靠武力破陣,接下來九成九是不會有什麽機會的。
這樣的人,自然是難入田博宇的法眼的。
他他連番的貶低和嘲諷,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這些人之中,也有之前去挑戰的人的親朋好友,聽到自己的親朋好友被人如此的诋毀,自然是要聲援一番的。
“哼,小子你是什麽人,未免也太自大了一些吧?等你通過了預選再來大言不慚吧。”
“就是,自己都還沒有同預選呢,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大放厥詞?”
“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後背,連華山、神霄門、橫渠書院的人都沒有這麽狂妄過。”
“就是,他以爲自己是什麽人?是抱丹高手還是大宗門的種子選手?可笑!”
“哈哈哈,大宗門的種子選手可都有宗門的專屬名額的,怎麽會來這裏搶名額,八成又是一個自視甚高的蠢貨了。”
“你說什麽?掌嘴!”
田博宇這樣的人,就不要盼着他有多麽好的容人之量了。
聽到被诋毀的第一句就開始皺眉頭了,聽到别人罵他是“自視甚高的蠢貨”,直接就忍不住了。
扭過頭去,氣勢洶洶的斷喝了一聲。
一動手就是精神意志超凡境的攻擊手段——意志奴役,瞬間奴役了出言不遜者的精神意志。
那人的表情瞬間呆滞了起來。
愣愣的擡起手就給自己大嘴巴,左右開弓,啪啪作響。
“這是……精神奴役?”
“他是超凡境精神意志?”
“難怪如此的嚣張,原來是超凡境界精神意志?”
“幸虧我剛才沒有罵他,否則的話就跟這個家夥一樣被奴役精神,出醜出大發了。”
“哼,超凡境境界的精神意志就能如此放肆嗎?這麽做對别人的精神意志和紫府會造成很重的損傷的。”
“閉嘴,你也想被這麽對待嗎?”
衆人大爲吃驚,被田博宇的手段給吓了一跳。
之前不滿的人立刻就閉上了嘴巴,膽小的甚至直接扭頭往遠處走,生怕也被如此對待。
因爲被精神奴役的話,會造成比較大的精神創傷,很難修複。
突破到超凡境精神意志境界的難度便會增大,還有以後遇到奴役之人,便會自然而然的産生畏懼和無法戰勝的恐懼來。
這是一種比較兇狠的懲罰了,用在口角之争的場合明顯是過了。
當然了田博宇如此的嚣張、兇厲,周圍的人看不過去也并不敢多說什麽。
就算是法不責衆,但是隻要被對方抓住,精神奴役一次的話,那自己就倒了大黴了。
事不關己,還是少說兩句爲妙。
“哼,一群井底之蛙,區區預選法陣,對我來說如同魯缟一般,就憑你等也敢揣度和貶低我嗎?不自量力、不知死活的東西,誰敢再出言不遜,他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