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立刻憤怒的呵斥了起來,喝倒彩讓這個狼牙武館的人趕緊下去。
至于他們後面說的話,那自然是沒有人聽到,也沒有人願意聽的。
大家說的是,能來這裏參加甚至是見證這一盛會的修行者們,基本上都不會去武館裏學什麽的。
因爲開武館的館主的修爲都不一定有他們高。
别指望着花錢能在館主那兒學習到什麽高深的内功心法和外功功法。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五官的人這一波操作還是相當成功了。
至少因爲他們的奇葩舉動,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不管願意不願意很多人都記住了青州市有一個名字比較中二,叫“狼牙”武館。
狼牙武館的人被一群人噴的面紅耳赤,連忙鞠躬抱頭鼠竄,也覺得十分的丢臉。
可這是館主吩咐下來的,他們必須要做。
也幸虧這些圍觀看熱鬧的修行者們不是足球流氓觀衆,否則的話他們很可能已經被扔過去的石頭、水瓶什麽的給砸傷了。
曾玄蒼看着這幾個人離去,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這是時代發展的結果,也是無可奈何,他活了這麽久,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這一個小插曲過後,活躍了一下氣氛。
很快繼續有人挑戰,不過現在除了剛趕到這裏的,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的人,會不自量力的去挑戰之外。
幾乎上也隻有修爲最低是大師級别的高手,才肯上去嘗試。
畢竟大部分的人還是不想在這麽多人面前丢臉出醜的。
這個時候,有人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師石門。
他沒有使用輕功,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是這麽一步步的走向石門,身上也是簡單的休閑服,帶着一頂鴨舌帽,整個人看上去毫不起眼。
甚至他向着石門走出去十幾米了,才引起大量人的注意力。
“這個家夥是誰?走着過去?不炫技?”
“呵呵,這個家夥倒是奇特,也不知道是誰。”
“我看不出他的修爲深淺,不會有又是個逗逼吧?”
“誰知道呢,看着就是了。”
衆人議論紛紛起來,葉無鋒沒有聽到有人說起此人的身份,看起來又是一匹聲名不顯的黑馬。
因爲葉無鋒已經覺察出對方的至少已經抱丹成功了。
那人的隻是不疾不徐的向前走,然後接近師門的時候沖曾玄蒼行了個平輩禮,繼續往石門走去。
動作簡單自然的像是在自己家行走一般。
曾玄蒼回了一禮,什麽話也沒有說,甚至視線都沒有斜一下。
那人就這麽簡簡單單的走入了石門之中消失不見,進入了武當山内門萬年峰。
“又是一個高手。”
“這麽簡單就進去了,至少應該不會比之前的散修包浩業差,應該是個抱丹高手。”
“很可能是的。”
衆人猜測道。
葉無鋒也隻是留意了一眼,就沒有再關注,無論對方是誰都無所謂,這樣的盛會,出現幾個之前沒有聲名的黑馬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他和張惜靈走了過去,看到了穆安國跟寶兒搭讪。
“嗨,美女一個人嗎?”穆安國臉上露出了陽光的笑容,用充滿磁性的聲音打招呼。
可是——沒有反應。
那叫寶兒的女孩子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不搭理穆安國,像是失聰了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美女,你再畫什麽啊?”穆安國嘴角抽了抽,繼續耐着性子搭讪,這一次加大了音量。
可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寶兒繼續自顧自的在筆記本上畫着什麽。
“哈哈哈,笑死我了,那家夥的表情好精彩,姑娘,幹的漂亮。”張惜靈倒是很不客氣的嘲諷自己的表哥。
不掩飾的笑着,沖寶兒豎了一個大拇指,幹的漂亮!
隻有葉無鋒明白,那個叫寶兒的女孩,因爲有一顆赤子之心的緣故,所以做事兒的時候也比較單純比較直。
全身心的投入做其他的事情,如果不是感覺到危險的話,她應該是不會輕易感知到外界對她的刺激的。
尤其是一個陌生人,又不重要,所以不理會很正常。
穆安國擡頭瞪了自己表妹一眼,感覺面子上十分下不來。
自己之前搭讪美女,大部分都是成功的,就是最差被對方讨厭了,也至少有些反應不是。
哪會像這個女孩這樣,一句話不說,根本不理會自己?
被無視的感覺讓他很受打擊,也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來。
再加上表妹和葉無鋒在看着呢,更加丢不起這個人,一定要讓這美女理會自己不可。
想到這裏,他伸手去拍寶兒的肩膀,加重語氣道:“喂,美女我在跟你說話呢,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原來他情急之下沒有注意到寶兒正在畫着什麽,一拍她的肩膀,導緻她手裏的速寫筆在本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差點把那張紙都給劃破了,也破壞了她正在畫着的那副畫。
但是她隻是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畫了起來。
也不介意畫上突兀的那條線條,也沒有理會穆安國,完全把穆安國當做了一縷空氣,毫不在意。
“這……”
穆安國自閉了,都這樣了,小姐你倒是給點反應啊。真把少爺我當空氣了?真是氣人。
“行,裝作我不存在是吧?好,我看你能裝多久?”
穆安國來了氣,又故意重重的拍了她肩膀一掌,刺啦一聲,寶兒手裏的筆,直接劃破了紙張。
但是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愣了一下,捋平紙張繼續作畫。
“嘿,我還不信了我。”
穆安國都要上牙齒了,加重了氣力,重重的拍了過去。
而就在這一刹那間,寶兒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了自己的右手,把速寫筆當做武器,沖着穆安國的咽喉就刺了過去。
這一招速度奇怪無比,再加上出人意料,穆安國的眼睛捕捉到對方的動作,大腦做出反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閃了。
隻好連忙調用體内真氣防護,仗着随身攜帶的防護類的符箓,打算硬扛下這招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