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你好厲害,我要,我好想要。”
“龍哥。”
“呵呵,來吧小寶貝。”
劉哥見陪酒女這副樣子,也是裕望大起,丹田裏火燒火燎,抱起陪酒女,就在衆目睽睽之下上演了活椿宮。
六子眼饞的看着,嘴巴有些幹澀。
可是這個女人是他們老大動過的女人,他們可萬萬不敢上,隻能夠眼熱一下。
可是事情剛剛談到一半,他們的老闆就開始了幹活,讓他們有些郁悶。
弄了這麽多的錢,也都還沒有分呢。
六子沒有辦法,老大可以任性,他們可不能不識眼色。
也隻好招手讓兄弟們出去,去别的包間玩耍,然後繼續盤算着怎麽跟葉無鋒這個散财童子搞錢。
可他們做好了計劃,老大劉哥早就已經累得精疲力盡了。
并且喝高了,隻能夠先就此作罷,等到第二天在說其他的事情。
不過劉哥的這些兄弟們則在繼續玩耍。
已經是晚上四點多了,吳小莉母女還沒有睡,她們的房間裏面關着燈。
母女兩人躺在酒店舒适松軟的床上,吳小莉心頭思緒繁雜萬千,宛若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兒翻湧着。
有惆怅、擔憂、恐懼,甚至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十多年提心吊膽的生活,生怕哪一天被人找上門來,常年如此的話,給她的内心也造成了極其重大的壓力。
如今終于被人找上門來了,無論結果是什麽,她都覺得解脫了某種宿命的壓力。
内心事實上輕松了不少。
她已經記不清楚,上一次睡這麽舒适的床鋪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總覺得十分的遙遠。
這十多年來日子過得是這般的苦悶和單調,她已經完全成爲一個整日爲生活盲目奔波,生活在偏遠地區的中年婦女了。
忘了年輕時候的那些種種風花雪月、浪漫情節和轟轟烈烈。
“媽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兩個人是……”
房間裏響起了一個幽幽的聲音,是吳曼玉忍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
半晌,才傳來一聲重重的歎息聲來。
“這麽多年來,也的确應該告訴你了,他們來找我們,是因爲你的父親。”吳小莉幽幽說道。
“我父親?媽,你終于肯告訴我我的父親的事情了嗎?”吳小莉又驚又喜的說道。
這件事情從小時候她就非常的在意了。
因爲别的小孩子都有父親,隻有她沒有,因此沒少被村子的裏的孩子罵做是“野孩子”。
可是無論她問多少次,她的母親回答她的隻有無聲無息的沉默而已。
後來,問了很多次之後,她不再問了。
所以,到現在他父親是誰,是生是死,做什麽的一概不知。
“嗯,現在是該告訴你了,你的父親叫沙海。他本來隻是個普通人,後來他得到了一本——秘籍,癡迷于練功,整個人都變了個樣子。”
“雖然,因爲他練功,我們的生活變得好了很多,可是也結下了無數的血仇。我懷你的時候,被人追殺,差點一家人都死了。”
說到這裏,吳小莉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和回憶之中。
如果此時有燈光的話,吳曼玉就會看到她母親臉上那份濃烈恐懼和錯愕的表情。
此時她已經陷入了回憶之中,回想起了那天看到的畫面。
那是沙海當着她的面第一次殺人,他殺人的時候那種癫狂、詭異、猙獰的表情,讓他不敢相信。
眼前的男人就是一直陪伴着她,她所熟悉的那個男人。
至今她都還記得沙海看向她的時候的眼神,那時候殺意和殘忍還沒有消散,吓得她整個人都傻掉了。
從那一天開始,她就知道不能繼續呆在沙海的身邊了。
因此她鄭重的跟沙海談論,可是沙海已經入魔,不肯放棄現在的一切。
于是,經過一番痛苦的掙紮之後,她獨自一人離開了沙海,離開了原有的優越生活。
帶着不多的錢财,逃走了幾千公裏,來到了如今居住的深山的小山村裏安家落戶。
這麽多年來,她沒有想着回去,而沙海也再沒有來找過她們母女兩個。
可現在仇家還是找上門來啦。
“你父親——并不是個好人,結下了不少的血仇,他們可能是仇人。”吳小莉簡單的說道。
不想說的太清楚,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讓女兒知道的太清楚的好。
“什麽?怎麽會?那麽說,那兩個人是父親的仇人,他們是來殺我們的?這麽多年,父親爲什麽沒有來找我們?”
“連他的仇人都能夠找到我們,他不可讷讷感找不到我們才對啊,他爲什麽不來看我們?”
吳曼玉的情緒激動了起來,一時間難以接受她母親所說的一切。
“他——或許是害怕連累我們,畢竟仇家很多。如今,那兩個人先找上門來,而你父親沒有來,說明他已經兇多吉少了。”
吳小莉淡淡的說道,語氣裏沒有多少情緒的起伏,好像在說一個陌生人的生死下落。
而不是她的丈夫,這樣關系親密的人。
“什麽?不,這……”
吳小莉翻身坐了起來,心裏頭有些難過了。
雖然從來都沒有見過父親,對于“父親”也隻是個模糊的詞彙罷了。
可她的内心裏一直都抱有一絲期望,如今這個期望似乎已經破滅了,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那,他們是來報仇的?他們會把我們怎麽樣?媽媽,我們快逃走吧?”
吳曼玉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這裏根本就不是什麽溫暖舒适的酒店,而是随時都有可能會死的龍潭虎穴。
留在這裏太危險了。
“曼玉,我們逃不了的。那些人,很強大,是你無法想象的強大……”
吳小莉情緒低落的說道,聲音都在微微的顫抖着。
她想起了當年,她的丈夫一個人殺了幾十個人的血腥的一幕,他的丈夫可以輕易的把人撕扯成兩半。
而現在來找她們的這兩人,估計也差不到哪裏去。
甚至,甚至比當年的她的丈夫更加的恐怖。
這種情況下,她們怎麽可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