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對眼前這看上去溫文爾雅、舉止有度的高帥年輕人感到恐懼。
要知道這樣的年輕人,有錢多金、帥氣有禮、風雅随和,簡直就是理想的男朋友的樣闆啊。
這個應侍小姐記得自己應該是對他非常有好感,甚至還有些想法的才對。
這會兒怎麽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她不知道,記憶一部分的記憶雖然被朱子厚封印了。
可是卻還是有一種對之前經曆的本能的恐懼,并沒有這麽快會度過去。
朱子厚心情擊殺,内心之中湧動這怒火和殺意,他害怕自己忍不住真的動手殺人洩憤。
于是黑着臉問道:“把賬單給我,支支吾吾的像什麽樣子,”
“對,對不起!”應侍小姐立刻把平闆電腦遞給了朱子厚,如蒙大赦。
因爲這一頓飯吃掉了四十五萬之後。
應侍小姐想起來了,爲什麽覺得朱子厚可怕。
是因爲這一頓飯的飯錢着實是太高了些,這個優雅、儒和的年輕人,可能爲此在生悶氣。
“哼。”
冷哼一聲,朱子厚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付款碼付了款,内心又是一陣火起。
有錢也不是這麽造的,更何況是被人給浪費的。
還有買太虛丹的六千萬,可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家底還算豐厚,可是三天籌措六千萬的現金,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
“葉無鋒,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仇怨,到時候我一定跟你一塊兒算。”朱子厚走在回房間的路上,心中在瘋狂的嘶吼着。
然後,他開始了自己的獲得購買太虛丹資格的計劃。
計劃的目标是——聶天罡的人頭。
他回到房間之中,連番徘徊了十多分鍾,才滿臉陰沉的拿出了自己手機撥打電話。
轉眼間又過去了兩天。
這兩天裏沒有再發生什麽事情,隻是武當山外圍儀式性的羅天大醮儀式,也逐漸接近了尾聲。
這些時日來,的确是能夠感覺到武當山的氣氛整體的變得嚴肅、冷漠了起來。
因爲羅天大醮的儀式結束後,就代表着要進入武當山内門,舉行進入武當山秘境的選拔賽了。
沒有這件事情,江湖中的年輕子弟們,見了也多是其樂融融。
畢竟這是在武當山之中,容不得亂來,鬧事兒被抓了,直接會被趕出去。
如今武當山秘境進入資格的選拔賽快要開始了,周圍的年輕人,每一個都可能是自己的敵人。
關系自然會緊張起來。
往往見面了也是相互警惕和試探,想要掌握一些對方的戰鬥力、能力等情報。
當然這些事情,對于葉無鋒來說并不是什麽問題。
公司擁有着比任何一個門派都要健全和龐大的信息網絡系統,對于江湖中各大門派、家族,以及散修之中赫赫有名的需要注意的年輕人的資料,早就整理發到葉無鋒的身份卡之中了。
葉無鋒激活身份卡,就可以随意的去浏覽。
他也隻是簡單的浏覽了一下排名在前面二三十人的簡單的資料,其他的人已經沒有什麽必要去關注了。
這不是狂妄自大,而是自信。
雙屬性真氣,水火交融,可以發揮的力量不是一加一大于二這麽簡單。
還有三件通靈寶兵個大量的丹藥在身,若是再得不到區區一個進入武當山秘境的資格,那就太廢物了。
葉無鋒花了一天的時間,就煉制出來了一爐七轉以上的太虛丹。
總共有三十餘顆,裝了三瓶多。
到時候賣給朱子厚一瓶就足夠了,其他的兩瓶留作備用。
當然兩人在賣給朱子厚的那瓶太虛丹之中,是加了作料的。
以葉無鋒如今的水準,在不影響太虛丹的藥效的前提下,往裏面加入一些東西,并不是什麽難事兒。
而且除非是煉丹術在他之上很多的人,才能夠覺察的出來。
葉無鋒自信,就是有人覺察出來,也不會明白他加的那些東西有什麽用處。
可能會以爲是用來中和藥性的某種材料。
而且葉無鋒在每一顆太虛丹之中加入的“佐料”并不一樣,在被下的時候,會接住朱子厚文宮的環境和才氣,進行二次煉制。
到時候,就成了手拿把攥朱子厚的東西了。
而那玩意兒,要是沒有葉無鋒的解藥,是會死人的。
葉無鋒早就看出來了朱子文不是個省油的燈,今日受制于人不得不低頭,他人找到機會肯定會報複。
這是必要的防備的手段,用來對付的小人用的。
算是一道保險。
輪算計的話,朱子厚在葉無鋒的面前天然處于劣勢,這是肯定的。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葉無鋒上前去開門,徐毓徑直闖了進來,一邊往飲水機跟前走,一邊嚷嚷道:“葉兄弟,你聽到了沒有,之前傳開了,好像武當山外門出現了一個抱丹境界的邪魔外道。”
“此賊獣性大發,竟然抓了一個女子要尖殺吸血,被衆多正道高手圍攻斬殺于望仙台上了。”
“哦?有此事兒?”
葉無鋒眉頭一挑,嘴角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笑意。
他大概已經猜測到了,估計被殺的就是聶天罡,而促成這件事情的自然就是朱子厚了。
此人倒是謹慎好算計,借力殺人,以正邪不兩立爲大勢,估計免費号召了一大幫的戰鬥。
降低了獨自面對聶天罡作戰的風險,不費什麽力氣就将其殺死了。
朱子厚應該是有這份手段和心機的。
心中對朱子厚的警惕又提升了一分,如果真的是他做到的話,此人必須要小心應對。
否則說不好他給自己也來上這麽一手,就真的得翻船了。
“嗨,你可真是遲鈍,這件事情都傳的沸沸揚揚的了。由此,武當山的大批高手都從内門出山,進入外門暗中排查邪魔外道的高手了。”
“話說,現在的邪魔外道也真的是夠嚣張的,堂而皇之的闖入武當山搞事情,這簡直就是在打武當山的臉。”
“估計這一次武當山覺得臉上挂不住了,還可能封山搜查。”
徐毓滔滔不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