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武當山上建築的風水嘛,就更加簡單了,因爲一開始修建的時候,就有武當山精通風水的大師參與規劃。”
“如此才可以保證武當山外門和景區的建築順風順水,不會無緣無故的起火災,發生傷人的事件等等。”
原來如此。
葉無鋒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也就不再糾纏這件事情了。
繼續捏了個手訣,激發了留在潘興身上的精神力印記,感知尚品坊酒店裏的氣息。
發現了很淡的熟悉的陰邪之氣,但是很顯然已經消散了很多了。
看起來應該是修行陰邪功法的邪魔外道在尚品坊住過,所以潘興身上也感染了一些。
自己應該是多慮了。
不過葉無鋒還是很小心,這武當山上竟然有邪魔外道潛伏,這本身就不是一件尋常的事情。
自然是需要提高警惕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去會會這個金大池,看看究竟有什麽古怪,我老是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不會隻是單純的商業惡性競争。”
葉無鋒自語了一句,帶着莊正文走向尚品坊酒樓。
通過精神烙印,葉無鋒定位了潘興的位置,以及潘興看到的和聽到的景象。
那是尚品坊酒店的頂樓,十八層的某個房間。
“金老闆,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對不住,事情辦砸了。”潘興告罪道。
對面沙發上,有一個穿着睡衣,中年發福的胖子,頭發已經秃成了地中海,小眼睛、酒糟鼻,長相奸猾猥瑣。
一看就是個猥瑣小人。
懷裏頭卻抱着一個長相甜美,年輕漂亮,留着大波浪長發的女人,兩人旁若無人的膩味在一起。
金大池的肥碩粗短的手在美女的手上不斷的遊弋着,摩挲着。
那女人面色桃紅,嬌聲柔軟,說着“你真壞”之類的話。
這一幕讓葉無鋒感到有些反胃。
“哼,失敗了你還有臉來找我?說吧有什麽事兒?”金大池冷哼了一聲,嘲諷了一句。
“那個,金老闆您可不能這麽說啊,我也不知道我會遇上那個狠茬子啊。他把我打的下半身沒有了知覺,我需要很大的一筆錢去治療,這事兒您……”
潘興苦着臉央求道。
金大池的臉色頓時一遍,如同陽光和煦的天空一下子就陰雲密布、刮風閃電了起來。
翻臉倒是比翻書的還要快。
“哼,小子你什麽意思?你是說要給你錢看病了?我看你特麽的在做夢吧?你不是說你下半身沒有直覺嗎?那你怎麽還能夠活動自如?”
“小子你來我這裏碰瓷你找錯了對象吧?給我滾,老子還沒有追究你辦事不利的責任呢,你到來跟老子要錢了。”
金大池滿口咧咧着罵了起來。
這事兒攤在誰的頭上,誰都不會掏錢的,沒有直接打人,也都算這姓金的脾氣好了。
事實上,潘興也完全知道,不該跟金大池要錢。
可是他得聽葉無鋒的話,來跟金大池見面啊。
于是硬着頭皮繼續道:“金老闆,您說這話就太不講義氣了。我如果知道,會惹上一個神仙,你就是給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那個打我的人不簡單,他明明打斷了我的好多根肋骨,去檢查的時候卻是完好無損。而且我現在自脖子以下,真的沒有任何的直覺,但是卻不影響我的行動。”
說着潘興拔出了一把随身攜帶的蝴蝶刀。
把金大池倒是吓了一大跳,立刻坐直了起來,驚慌的指着潘興。
說話也有些不利索起來:“你,你,你要做什麽?我告訴你不要亂來,我的保镖就在外面,我喊一嗓子,他們就能沖進來捏死你。”
潘興連忙擺手解釋:“金老闆不是這樣的,我是跟您掩飾呢,您看好了。”
說着撲哧一聲,潘興就将蝴蝶刀紮到了自己的大腿裏,紮進去足足三厘米深,鮮血順着傷口滲出來。
接着他把蝴蝶刀拔了出來,可臉上卻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就像是紮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這下子金老闆心裏頭不由的相信了幾分,同時也覺得事情嚴重了。
他眼珠子轉了兩圈,吞了口唾沫,擺了擺手。
“那這也不管老子的事情,你給老子滾蛋,再糾纏,老子就打斷你的骨頭,再把你扔出去。”
即便是這樣,也不是他掏錢的理由。
金大池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肯定不會出這些錢的。
可是潘興卻冷笑了起來,他站起身,威脅道:“金老闆,我勸你最好還是把這些錢給我,否則的話,我就去找鼎食食府的老闆,告訴是你指使的我。”
“我聽說你的那條腿就是兩年去被鼎食食府的老闆卸掉的,落下了終生殘疾,現在走路都不利索吧?”
“我很好奇,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他會不會一氣之下,卸掉你另一條腿呢?”
“你……小子,你敢查我?你敢算計我?”
金大池頓時大怒起來,一把推開了懷裏的美女,嚯的站了起來。
眼神兇狠的看向潘興,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
被莊正文卸掉一條腿是他最屈辱的記憶,就是一塊逆鱗,容不得别人揭開他的這道傷疤。
尤其是被潘興這樣的小人物觸及他的逆鱗,這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金老闆,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想要找回我的知覺,我需要錢去求那位神仙,你可憐可憐我。”
潘興裝錯可憐兮兮的樣子,以退爲進。
事實上,他此刻的心眼子已經開始活絡了起來。
看起來這金大池的表現比自己預想的還要激烈,說明他真的很害怕那個鼎食食府的莊胖子。
要是趁機能從金大池這裏弄到幾十萬,他肯定是不會錯過的。
就當是劫富濟貧了。
退一步講,要是到時候葉無鋒不準備履行承諾了,他也需要錢來讓那個葉無鋒治療他啊。
“我可憐你?媽的給老子滾,要是你敢說出去的話,老子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可就不止是下半身沒有知覺了,而是全身都沒有知覺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