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葉無鋒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呵呵,要告的我傾家蕩産的話,你至少要落下了高位截癱、終生殘疾才行啊。就這點兒傷勢,可還遠遠不夠的。”
葉無鋒笑的更加的燦爛了。
“啊,救命啊……”
“啊,不要。”
男人頓時吓出了一聲的冷汗,雙褪一緊,差點沒尿出來。
而葉無鋒說完,就開始揍起這個混蛋來。
天作孽猶可憐,人作孽不可活。
這個混蛋收斂一點兒也就罷了,可是偏偏要刺激葉無鋒,葉無鋒自然要讓他稱心如意啊。
要給他一個告到自己傾家蕩産的機會才行。
衆人不斷的聽到了骨頭斷裂的喀嚓聲。
“你這個賤人,狗東西,讓你嘴巴臭,吃個飯你都影響我心情,弄不死你?”葉無鋒一邊打一邊罵道。
這種人就是得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終生難忘才行。
平日裏這種敲詐勒索的勾當肯定沒有少幹,要一次給他種下濃重的心理陰影來。
這樣有利于他改過自新。
衆人别滿臉兇狠、瘋狂施暴的葉無鋒,吓得噤若寒蟬,原本還在聲援着這個男人,這會兒根本沒有人敢做仗馬之鳴。
生怕惹禍上身,自己也挨這麽一頓揍。
又膽小的,甚至立刻拉着身邊的朋友和家人走了,生怕遭受池魚之災。
更多的人則又怒又怕的看着,并沒有離開。
“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我的手,我沒有辦法動彈了。”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那個男人痛哭流涕,可突然間感覺不到疼痛了,也感覺不到自己脖子以下的身體了。
李冰雲看着對方滿眼中都是驚駭欲絕,不像是演戲作假碰瓷要錢。
心裏頭不免有些擔憂。
扯了扯葉無鋒的袖子,小聲道:“無鋒,不要把事情鬧大了。”
“放心,我心裏有數。”葉無鋒拍拍他的手。
裝出一副累壞了的樣子,松松領帶,沖着那男人嘿嘿邪笑:“現在,你應該可以告的我傾家蕩産了。怎麽樣?舒服吧?”
太嚣張了,太可惡了!
世上怎麽有如此嚣張又兇殘的人?
這樣的人,必須要被抓走關起來才行。
圍觀的衆人敢怒不敢言,看着眼前嚣張的葉無鋒,想起了最近看過的一部電影之中的“趙公子”這個大人物。
眼前這個不知道叫什麽的男人,比趙公子還要趙公子。
簡直不要太嚣張跋扈了。
“你,你爲什麽要這樣做,我的身體,我的腿,我感覺不到了。我真的高位截癱了,快,快送我去醫院,求求你了,我不告你了。”
男人哭喊着求饒。
葉無鋒繼續道:“别啊,你倒是繼續橫啊,告的我牢底坐穿啊、告得我傾家蕩産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
“警差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衆人聽到了警車的警笛聲。
兩輛警車沖了進來,衆人連忙散開讓出地方,身後還跟着兩輛車子。
警務站的警員和武當山外門執事處的弟子們先後到來。
“救我,救我,警官,他,他打的我,抓他,我被他打殘疾了。”
男人已經是方寸大亂,口中含混不清的喊着,用悲憤、絕望、憤怒的眼睛看着葉無鋒,繼續道:“快抓他,快救我,他打的我高位截癱了,我要馬上去醫院。”
“警差同志,我們都看到了,就是這個家夥,把人往死裏打的啊。”
“你們快抓他,這個家夥太不是東西了。”
“就是的,因爲一些口角之争就把人給打殘廢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嚣張的人。”
“快抓他,不抓他不足以平民憤。”
圍觀的人見到警差來了,覺得有了依仗了,于是紛紛出口作證,聲讨葉無鋒的罪行。
警員們聽了幾句,立刻圍了上來,有兩個眼神鄭重的立刻圍了上來。
甚至掏出了自己的配槍對準了葉無鋒。
“不要動,雙手抱頭蹲下。”
一名警員喊道。
葉無鋒聳聳肩,笑着道:“警官,你到底是要讓我蹲下,還是不要動啊?你說話這麽沒有邏輯,我很爲難啊。”
“你……小子你不要太嚣張,給我蹲下。”那警員惱羞成怒,冷着臉呵斥罵道。
如果不是這麽多人看着,他都要動手了。
而這個時候武當山外門執事處的執事弟子們過來了,本來他們自持身份,走的慢悠悠,擺足了架勢。
可一看到葉無鋒的臉,頓時臉色大變,腳步一頓。
他們面面相觑,不由的心中暗暗叫苦,怎麽遇上了這檔子事情。
而且主人公還是跟他們總管師叔公稱兄道弟的人,這怎麽搞?
接着他們就被那個警員的喝罵給弄得神經兮兮的了。
知道這會兒已經躲不了了,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李玄鶴師叔公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
于是三步并作兩步的跑過來。
領頭的人邊跑邊喊道:“黃警官,手下留情。”
那個姓黃的警官,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
他們平日裏少不了受武當山外門執事處執事弟子的幫助,因此雙方的關系挺不錯的。
于是他打招呼道:“原來是劉道長,劉道長叫在下有什麽事兒嗎?”
領頭的姓劉的二十歲出頭的外門執事處弟子,頓時滿臉的尴尬。
平日裏,他們這些人被人尊稱一聲“道長”,自然是樂得,也不會去刻意的糾正什麽。
此刻在葉無鋒面前,他們絕對不敢承認“道長”這個稱呼。
連忙使了個眼色道:“黃警官,你說笑了,我可不敢被叫做道長,你叫我的俗名就好了。”
也不給黃警官的說話的機會,他繼續道:“這位是我們總管師叔公的好友,葉無鋒先生。”
那姓黃的警官一聽葉無鋒的身份,頓時也有些犯難了起來。
偷偷看了一眼葉無鋒不由的心虛了起來。
武當山執事處的總管李玄鶴他還是聽說過的,聽說是武當山的重要的前輩,本身也是大家族族人,可惹不起。
而他的好友,估計也差不到哪裏去。
難怪這個家夥這麽的嚣張跋扈,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