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通過管理外門諸多事宜,跟人打交道磨練心性。
否則一味兒的靜修的話,不但起不到修身養性的作用,反而會讓這個弟子性格缺陷越來越大。
先入世,再出世,這是道門修行的必經之路。
可顯然這個玄琪子的心性磨練的還不到家,這是要幫親不幫理的架勢啊。
“師兄你莫要再言,也不要盲目的信任這群人。我武當山的弟子,也不太可能如同他們所說的那般不堪,做出此等過分的事情來。”
玄琪子一甩袖子,繼續道:“具體事情經過,待我仔細三方詢問過再說,不能偏聽偏信。而且,我武當山也不是好惹的,不是一個小小的公司片區組長可以威脅的。”
“你說什麽?你懷疑我們說謊?這裏的村民都可以坐鎮,還有你那些外門的執事弟子們。”候組長氣憤的說道。
“哼,說沒說謊你們自己清楚,反正我手下這些人被你們奴役精神,損壞紫府,估計對證也對不出個所以然來。”
玄琪子憤怒的再次詢問:“奴役了他們精神、傷了他們紫府的是哪位道友?”
“是我!”葉無鋒上前一步,眼神平靜的看向玄琪子。
玄琪子一雙眼睛立刻鎖定了葉無鋒,眼神一銳,迸發出兩道實質化的刀光,刺向葉無鋒。
這是精神意志超凡境之後的能力,比精神力外放傷敵更高一層,是精神力凝實,代表着更高程度的精神意志修爲境界和凝練度、掌控力。
很顯然這個四十多歲的玄琪子的精神意志境界修爲比葉無鋒要高,至少達到了超凡境大成了。
比葉無鋒尚未達到小成的精神意志境界,要超出不少。
“師弟。”玄逸子連忙出言阻止,可是已經遲了。
兩道實質性的精神力刀芒刺入了葉無鋒的雙目中,直沖葉無鋒紫府。
這時候葉無鋒也惱了,不但不退,而且踏前一步,從無名書内容結合《緣心妙法》的精神意志修行之法,自動運轉。
強大的精神意志力量,猛然間爆發,凝聚成兩道劍芒,更兩道刀芒撞擊在一起。
雖然劍芒隻能夠稍微維持淡淡的間劍形,凝練程度要比兩道刀芒差得遠,但勝在精神力磅礴,源源不斷,竟然硬生生的将兩道刀芒給逼出了雙目,護住了葉無鋒的雙目和紫府。
避免了葉無鋒出醜,否則的話,葉無鋒雙目必定被刺得熱淚滾滾,甚至短暫失明,紫府受創不可。
兩道精神力刀芒,跟葉無鋒的僅精神力劍芒,都奔潰消散了。
“這怎麽可能?”玄琪子愣了一下,再一次認真的打量葉無鋒。
被葉無鋒年輕的樣貌給震驚到了,他的精神意志境界,明明才剛剛突破到超凡境界,竟然生生逼他這個超凡境大成的精神力凝形攻擊潰散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
修爲等級越高,每一個小境界的差距也就越大。
況且,超凡境大成跟剛入超凡境有兩個小境界的差距呢。
玄琪子内心越發的不爽起來,本想着給葉無鋒這個不尊重武當山,拉了他面子的家夥一個下馬威。
然後他肯讓步,自己也就讓步,這件事情就算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如此的厲害,他不但沒有教訓到對方,反而讓對方秀了一臉。
這擱誰,誰都不會爽快的。
“玄琪子,你要做什麽?這就是你們武當山人的待客之道嗎?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候組長這個暴脾氣,頓時呵斥道。
雖然他隻是個三花聚頂,但是這個時候,必須要站出來維護葉無鋒。
否則的話凝華金丹可就沒有了,再說了前途無量的葉無鋒,絕對值得他們去維護和戰隊,他未來的成就,可比玄琪子高太多了。
玄琪子已經四十多歲,将近五十歲,才抱丹小圓滿,這輩子突破到抱丹以上的嬰變境界的可能性很小。
就算僥幸突破了,也最多是一個武當山萬年峰的峰主罷了。
葉無鋒如今才二十出頭,不但修爲不凡,而且丹道造詣更是高超,妥妥的丹道宗師水準,前途無可限量。
所以本着得罪玄琪子,也要維護葉無鋒。
齊主任也冷着臉叱問:“玄琪子你想做什麽?給你們這些武當山外門的渣滓出頭嗎?當着我們的面兒傷葉先生,你當我們公司是吃素的嗎?我告訴你,葉先生也是我們的公司的臨時工,你給我掂量着點兒。”
聽到齊主任的話,一旁的玄逸子立刻重新審視葉無鋒。
一般來說公司的臨時工,至少需要抱丹小圓滿的資格才會被聘用,要麽就是有很強的潛力和能力。
看起來葉無鋒是後者了。
公司對待臨時工的态度,甚至要堪比一地的主管,重視程度很高。
武當山雖然不怕公司,但是公司較真的話,他說不定也要受到牽連。
“哼,什麽臨時工?在我這裏不好使。黃主管你醒了就給我滾過來,告訴我事情的始末經過。”玄琪子被兩個公司的組長呵斥,越發的不爽了。
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了,要拉黃主管來個三堂會審。
當然,其實他内心裏也感到騎虎難下了。
這個時候軟了的話,就會很沒有面子,繼續攻擊顯然也不合适,所以隻有叫自己的人來個三堂會審,再随機應變吧。
“是,是,玄琪子總管。”黃主管剛剛清醒,就被一聲冷哼吓得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強忍着紫府受創之後的痛苦,他弓着身子小跑了過來,沖玄琪子深深一鞠躬。
“玄琪子總管、玄逸子師叔,你們過來了。”黃主管恭恭敬敬的鞠躬問好。
黃主管和司主管都是武當山萬年峰峰主的親傳弟子玄真子的記名弟子,叫二人一聲師叔自然不爲過。
因爲玄真子是武當山萬年峰峰主清烨真人早年收的弟子,如今已經快七十歲了。
而玄琪子是清烨真人後來收的弟子,所以跟黃主管他們歲數差不多,但是輩分要高一輩。
黃主管回答了一句,用眼角的餘光仔細的觀察着所有人的目光,察言觀色,再決定待會兒自己該怎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