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義和楚念白夫妻兩人對視一眼,各自聳聳肩,不再多說什麽。
木已成舟,賭約已經達成了,照這兩位的性子,要他們改變主意什麽的,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樣誰吃虧,誰占便宜。
或許他們雙方誰都不認爲自己會輸,所以才會賭的這麽大。
“口說無憑,我們立字據,并且要有公證人公證。”應初藍繼續要求,害怕到時候葉無鋒會反悔。
到時候說出去的話早就被大風刮走了,根本沒有什麽約束力可言。
以免葉無鋒反悔耍賴,必須要有書面證據。
其實葉無鋒也有這方面的意思,但是他不太好說,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是胸有成竹的,就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切的想要立下書面證據來。
不然這個時候應初藍一反悔,一件良品通靈寶兵就長翅膀飛了。
好在,應初藍這個小丫頭的好勝心一點兒都不必葉無鋒差,自己先提出來要立字據,正中葉無鋒的下懷。
說到底還是太年輕啊。
“這樣啊……”葉無鋒轉出一副猶豫沉吟的樣子,抿着唇不說話了。
應初藍見此,心中嘿嘿冷笑,跨前一步,繼續逼迫激将道:“怎麽?你後悔了?你想要說話不算話嗎?你還是個男人嗎?這點膽量本事?你要反悔也行,反悔的是小狗,學幾句狗叫好了,本姑娘就放過你,”
滿臉的鄙夷嘲諷,以及信心滿滿勝券在握的樣子。
而其他心思玲珑的人,也皺起了眉頭,或許是看破了,但是都沒有開口說什麽。
看破不說破。
尤其是秦良義看葉無鋒憂郁的樣子,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大兄弟可是個厲害不吃虧的主兒,怎麽可能意氣用事定下這種對自己不利的賭局?
這家夥完全就是在這兒裝呢。
不知道應總管知道了,他這個寶貝女兒答應下了這麽個賭局,還把他和他家的老爺子都給拉進去了,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呢?
“好,立字據就立字據誰怕誰啊?公證人呢?必須要找一個我們雙方都認識和信服的人才行。”葉無鋒裝出一副惱羞的樣子,還捏了捏拳頭。
繼續給應初藍錯誤的信息。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秦良義嘴角就忍不住抽了兩下,心中暗暗叫苦。
雙方都認識和信服的人,可不就隻有他一個人了嗎?
這個公證人可是不好當的,畢竟應總管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到時候應家輸了,他這個公證人要履行自己的職責,即便不是爲了葉無鋒去拔份,一個不好也得得罪應總管啊。
這葉兄弟表面上衣服猶豫爲難的樣子,可這手段分明是要将這個賭局坐的死死的,連任何反悔的機會都不給應家啊。
秦良義打定了注意,這個時候可絕對不能開口,不能自告奮勇的去做這個公證人。
就是逃不開非得做這個公證人,那麽也得是不情不願的做,得這賭局雙方的當事人逼着他做這個公證人才行。
所以,他就當沒有聽到的一樣,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都不說。
他的這種舉動自然逃不開葉無鋒的眼睛,葉無鋒也當做沒有看到,爲了兄弟我的定制良品通靈寶兵,秦老哥你就擔待着點兒吧您呐。
推波助瀾到這裏,他也就不繼續下去了,會有人繼續促成的。
果然,應初藍皺了皺眉頭,一雙丹鳳美眸就落在了秦良義和楚念白夫妻兩人身上,現在符合做公證人的最起碼的條件的隻有這兩人。
略一沉吟,最合适的也隻有秦良義了。
“那好,我們就讓秦大哥做我們的公證人好了。秦大哥是拉你做臨時工的人,跟你的關系也不錯,也是我父親的得力助手,最是适合做公證人了。”
應初藍提議完,看向秦良義:“秦大哥,你意下如何?”
“我?這個,不太合适吧?你說你們兩個何必要賭這麽大呢?無論是誰輸了,我也是不希望看到的,你們這不是在爲難我嗎?”秦良義一臉的不願意,左手背拍着右手心,十分爲難。
應初藍可不給葉無鋒後悔的機會。
繼續勸道:“秦大哥你就做一次公證人吧,你放心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雙方都不會有什麽怨言的。再說了,我父親的性子你也知道,肯定不會怪罪你的。”
葉無鋒聳聳肩沒有說話,靜觀其變。
“那,既然你們都要求了,那麽我就做一回公證人吧,哎,你們這是何必呢?”秦良義勉爲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雙方敲定了一些賭局的細節和規定,寫作字據,一式兩份,分别簽字畫押,此事兒才算是作罷。
賭局正式成立。
秦良義便立刻提醒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去去機場吧。”
衆人無異議,分坐幾輛車子共同前往羊城的機場,乘坐航班前往北湖省丹江市,到那兒再開車前往武當山。
将武器之類的都收入儲物空間之中,否則的話過不去機場的安檢。
到了車子上,葉無鋒再次沖收天葫蘆之中拿出了那把修長的水寒劍,水寒劍上常年氤氲着淡淡霧氣,一拿出來就要逸散。
葉無鋒使用真氣寒氣收斂,不然的話這車子裏的溫度會急劇下降,即使開空調也沒有辦法坐人了。
葉無鋒和李冰雲當然不怕這水寒劍的寒氣,可是開車的卻隻是一個廖家武館的暗勁高手,可擋不住這寒氣侵襲,時間稍微一久,非得落一場大病不可。
“你要做什麽?”李冰雲好奇的問道。
“我要祭煉一番這把水寒劍,通靈寶兵不比凡兵,它有自己的渾沌器靈,必須要悉心祭煉一番,才能使主人和通靈寶兵之間建立心神練習,如此才能夠使用的得心應手,才能夠發揮出通靈寶兵的威能來。”
葉無鋒解釋了一番,運轉内功心法,将自身真氣以及精神力包裹起水寒劍,進行祭煉。
他要做的是通過祭煉,在這把水寒劍的渾沌器靈上留下自己的真氣和精神力烙印,這相當于一個認主綁定的過程,之後這把水寒劍就隻有他才可以驅使其威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