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借助快遞公司強大的基礎設施,能夠做到快速的機動性,節省成本,甚至還能夠帶來很大的收益。
有快遞公司的這個身份做馬甲,也能夠免去很多的麻煩事情。
的确是一個非常有創意的創舉。
既然田貴是四方達快遞公司特殊部門的成員,那麽讓他跳槽的可能性就很低,因爲四方達快遞公司肯定有一些控制手段,來控制旗下員工不能夠随意的脫離組織。
當然了他工資這麽低,爲了填飽肚子拼命的幹活,也就可以理解了。
因爲他所在的四方達公司是一個組織性很高的組織,有各種條條框框的限制,一般的底層員工的工資也不會高到哪裏去。
當然按照整個社會各行各業的工資的來比較的話,田貴他們的工資顯然已經很高了。
否則,以田貴如此兇猛的飯量,怎麽可能還能夠剩下錢來給老家寄去?
“看這個家夥吃飯這麽香的樣子,我都懷疑我們剛才吃的是不是同一桌飯菜,看的我都有些餓了。”廖青青吐槽了一句。
其實她有些羨慕田貴這個家夥吃嘛嘛香的樣子的。
她吃這些東西也就是覺得一般般吧。
或許是她從小就各種美味佳肴吃慣了的原因吧。
“咯咯,反正還有,那你繼續吃呀。”身邊的高琴笑着說道。
廖青青搖搖頭:“不了,看這個家夥那狼吞虎咽的樣子,我感覺我要是敢動一筷子的話,他肯定就像是護食的狗狗一樣,要沖我呲牙咧嘴了,萬一這家夥要是咬我的話可怎麽辦?”
“這位小姐你放心,俺又不是狗,是不會咬人的。你要是餓了的話就繼續吃呗,大不了俺少吃點就是了,呵呵。”
田貴憨厚的一笑,嘴巴和臉上都站着飯粒,讓幾個女孩子忍俊不禁,咯咯笑個不停。
這個家夥的樣子真的有些搞笑。
“放心,我們不會跟你搶的,你自己吃吧。要是不夠了,再給你上。”廖青青笑着說道。
“那就謝謝了,哎呦這菜可真的不錯,一定很貴吧。”田貴說着,端起一盤菜又倒入了身前的飯盆裏面。
“哎,你小心一些,哪是魚有魚刺的……額,算我沒說。”
高琴提醒了一句,可是看到田貴一筷子夾起了那條魚的魚頭,張開嘴就往嘴巴裏面塞,喀嚓喀嚓就咬了一大塊,大口咀嚼起來。
還看着高琴,用眼神示意高琴繼續說下去,又将一塊排骨連骨頭塞到了嘴巴裏面,咀嚼的也是十分流暢,沒有半點滞澀。
高琴是沒有什麽話可以說了,根本不需要她瞎擔心什麽。
這個家夥似乎根本就不怕什麽魚刺,那咬合力太強了,魚骨頭、雞骨頭什麽的到嘴巴裏幾下就咀嚼碎了,根本就紮不破他的口腔。
“哦。”田貴哦了一聲,将注意力放在了飯菜上,骨頭咀嚼的嘎嘣脆。
“田貴兄弟,你給我送過來的是什麽東西?是什麽人要給我的?怎麽連一張快遞标識都沒有?”葉無鋒問道。
這個時候田貴正在專心緻志的吃東西,是注意力最放松的時候,容易從他的嘴巴裏面套出話來。
“哦哦,因爲先生你問俺裏面是啥東西?可是俺也不知道啊,是俺們組長讓俺交給你的,也不知道是什麽人送來的。”
一問三不知啊。
葉無鋒點點頭,從田貴的臉上的神情判斷,他不像是在撒謊,看起來他的确是什麽也不知道。
不再啰嗦了,手指一揮,上面的膠帶被劃破,直接打開翻看了起來。
裏面是一些打印的文件,還有一台攝像機。
疑惑的打開一看,竟然是關于緣心教的詳細的資料,甚至包括緣心教的前世今生,是從什麽時候成立的、現在是什麽規模、在各個地方的據點極其主要負責人員、總部的主要人員的資料、已經做過的一些事情。
十分的詳實,感覺四方達快遞公司已經掌握了關于緣心教的一切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四方達快遞公司的掌控之中。
葉無鋒皺眉,把這些資料送給自己,四方達快遞公司是什麽意思?
拿起那台攝像機葉無鋒操作了起來。
這個時候田貴出手阻止了:“葉先生,我勸你不要在這個時候使用,畢竟組長給的東西裏面涉及到一些機密,這裏人多眼雜的不合适。”
葉無鋒點點頭,将攝像機收了起來,拿起資料繼續翻看。
眼角的餘光打量着田貴,這個家夥看起來不像是表面上表現出來這麽憨厚和樸實,還是有幾分聰明勁兒的。
而且他肯定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隻是人太多不好說話罷了。
甚至一開始賴下來吃飯,也應該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吃過飯還有話跟自己說。
看破不點破,葉無鋒繼續查看緣心教的資料。
現在的緣心教已經被一個叫做連夜雨的人給重新整合在了一起,而且附上了關于連夜雨的資料和照片。
此人帶着一張面具,最顯眼的是一隻黑色和一隻深藍色的瞳孔,透着一股子邪異的感覺。
“就是此人整合了緣心教,鐵血鎮壓沙若海死後緣心教的分裂勢力,并且迅速的穩定主緣心教危難局面,解決了其他勢力對于緣心教的圍攻,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并且策劃了謀殺我的殺局的連夜雨嗎?”
葉無鋒心道,認真的記住了此人很有識别度的一雙異瞳的眼睛,以及那種邪異的感覺。
之前他策劃了那麽精密的殺局,光這份頭腦已經值得葉無鋒警惕了。
更何況根據四方達快遞公司的推斷,此人的真實實力很可能不弱于之前的教主沙若海,而且還掌握了跟沙若海類似的控制教衆精神意志的秘術。
總之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繼續翻看對方的資料,葉無鋒皺起了眉頭,因爲此人的資料很多都是“不祥”,隻有一些過去的事迹和出手的記錄。
給人一種他好像是突然間爆發蹿升到這個高位的一樣,因爲他之前表現的十分的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