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會不會開車啊混蛋,趕着投胎去嗎?”有路怒症的司機搖下車窗,伸出頭來罵道。
徐毓看都不看,沖着他就輸了一根中指,然後一腳油門就抄了過去,超車的時候還故意别了一下後面的車子。
“你個鼈孫,要不是老子趕時間,打爆你的狗頭,敢罵老子活膩味了你。”徐毓罵了兩聲,顯得匪氣十足。
這位可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主兒,脾氣暴的很,沒有學武的時候就是動辄打傷别人。
學了武功之後,因爲有了可以輕易的殺死普通人的力量,他反而克制自己不怎麽跟普通人發生沖突了。
即便是對方相欺,他也壓制自己的力量,用普通人的力量跟人“交流”。
就算是這樣,那種刻在骨子裏的武功路數的作用下,也可以輕輕松松的一個打幾十個。
在他的城市裏,他可是名副其實的一霸,當然了他并不做什麽欺壓别人。違反亂紀的事情,相反的經常見義勇爲,打擊黑惡勢力。
“徐毓叔叔,我們還在呢。”
“哦哦,忘了,忘了。”
前面的車子裏,葉無鋒給蛇幫的幫助光頭蛇打了個電話,讓蛇幫的兄弟去韓小清的住所看看,另外讓道上的兄弟們打聽一些相關的蛛絲馬迹。
看看最近有什麽奇怪的人來西川了。
這些在道上混的人,手底下三教九流、各行各業的小弟一大片,是消息流通和中轉最快的途徑。
讓他們打問一些消息是最合适不過的。
說不定某些不起眼的蛛絲馬迹,就能夠解決一些大的問題呢。
“麻煩了,這件事期結束之後,我請大夥兒喝酒。”葉無鋒說道。
雖然跟蛇幫已經非常的熟悉了,稱兄道弟,但是請人做事兒還是要大方慷慨一些的,請人吃飯是最基本的了。
光頭蛇哈哈一笑:“葉兄弟咱們都是什麽關系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說謝字就太見外了啊。你放心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我馬上讓所有的兄弟們都動起來,一有消息就給你回電話。”
“如此,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先不說了,我們正在趕回去的路上。”葉無鋒說道。
“好的,對了兄弟隆盛集團的總部需不需要我派些人手過去幫忙?畢竟隆盛集團的安保部門的那些人,一番發生什麽事兒也排不上用場的。”光頭蛇再次提議道。
此人外表粗犷,但其實膽大心細,此刻就想到了葉無鋒沒有想到的這一點上。
當然兩人他也是爲了讨好葉無鋒。
他提的意見的确是很有必要的,萬一真的發生一些事情,有人要對隆盛集團出手,制造出暴亂恐慌的話,隆盛集團的安保部門的那些人還真的就不夠看了。
對方來一批武道高手的話,必須要有相對等的力量來克制。
再加上李冰雲還早去坐鎮,的确很需要人手保護其安全。
“就按照你說的辦,多謝了。”葉無鋒再次謝道。
“都說了不用謝,回見。”光頭蛇說完,挂斷了電話,立刻安排蛇幫的人行動起來。
不但如此,秦五爺那邊得知了消息,也開始安排人手面對可能會發生的劇烈沖突了。
李冰雲見葉無鋒打完了電話,立刻道:“剛才技術部門的黃經理已經打過來電話了,小清的手機正在高速的移動之中,正在前往西川北郊的方向。看起來應該是出事兒了,說不定小清已經被綁架了。”
這很有可能性,畢竟韓小清非常的激靈,不排除她在被綁架的時候,将手機靜音藏起來,然後帶在身上,或者塞進車子的某個角落裏面。
這樣的話有人打電話,就能夠給靠着手機裏的定位系統找到她的位置了。
“好的,我立刻讓蛇幫人的追這個信号去看看。”葉無鋒說完,通知了光頭蛇。
話音都還沒有落下呢,李冰雲又接到了秘書的電話。
“不好了李總裁,我們剛剛收到了跟我們一直保持着密切合作的谷豐商業銀行的催款信息,要求我們盡快的歸還所有貸款。”
“等等?你說什麽?花旗銀行的催款信息也到了?還有其他銀行的律師函……”
李冰雲的秘書的驚慌失措的聲音從話筒裏面傳來,看起來是剛剛收到了銀行的催款信息和律師函,以至于都忘記正在跟李冰雲通電話了。
“總裁,我……”
“不用了我都聽到了,讓各部門做好準備、提高警惕。通知公關部門做好準備,以防止有人造謠生事兒,另外安排人去跟這些銀行的負責人接頭談判……”
李冰雲沉着臉快速的下達指令,短短的時間之内,已經想好了一整套的處理應急事件的對策和方法,以及安排什麽人去處理那件事情等等。
這份頭腦是一般人不可能擁有的。
而且她發号施令起來,威嚴日重,口氣斬釘截鐵,給人一種沉着冷靜的感覺,讓人不覺得的心安了不少。
這是李冰雲修行水月刀法的結果,掌握了力量人就會變得自信和強大起來,當然也是平日裏累及下來的威嚴。
所有被她安排的隆盛集團的下屬,沒有一個人敢質疑半個字的。
至于公司出現現在的情況,他們心裏頭其實很慌張,但有李冰雲在,也倒是不至于出現樹倒猢狲散的結果。
“聽着,我們馬上就趕到了,在我們到達之前,總之一句話就是盡量的穩住局面,大家各司其職。公司裏任何人嚴謹亂傳謠言,動搖軍心,否則的話嚴懲不貸。”
李冰雲最後通過緊急召開的移動視頻會議嚴肅的發号施令,通知隆盛集團的各個部門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不要亂嚼舌頭。
“是!”
一片此起彼伏的“是”響起,雖然不起但是顯得挺有力量的。
“呼……”
做完這些李冰雲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身體仰躺在後座椅上,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突然之間發生這麽大的事情,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她,也覺得十分的頭疼,一時間難以适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