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還嫌他們吵,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
把兩人早已經被抽裂的嘴角打的再次開裂,鮮血橫流。
這些廖家武館的弟子各個都是練家子,基本上都是肌肉猛男,再加上江湖中人,尋仇厮殺那是常事兒,沒有幾個是婦人之仁之輩。
又因爲正在氣頭上,惡狠狠的攢足了力氣打的耳光,這下去又是兩三顆牙齒告别了自己的崗位了。
他們還不解氣,抓住頭發按的死死的,再次下黑手暴打。
“再敢叫,先打掉你你們滿嘴的牙齒,開車撞死我們廖家的客人,還打斷我們客人的腿。你們不是很嚣張嗎?現在給老子繼續嚣張?殺人的時候你們怎麽沒有想想自己會遭到報應的?”
“你有小孩,有家庭?别人就沒有嗎?别跟個娘們一樣的哭喊了,隻會讓人瞧不起你。”
“徐師叔,人抓來了,要怎麽做?”
其中一人問道。
“打斷了腿塞到他們的汽車後備箱裏去,讓他們拉回去。”徐毓看了看這兩個已經吓得瑟瑟發抖,膽氣盡喪,都快尿褲子的家夥也沒有了興趣。
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聲垃圾就吩咐武館的弟子們去做事人了。
“等等徐師叔,他們的車子都被砸壞了,沒有地方塞了?”其中一名弟子尴尬的說道。
對方開來的十多輛車子,在戰鬥之中損毀了一些,剩下的被廖家武館的年輕人給故意砸了。
現在完全就是一堆廢鐵了。
其中不乏有幾百萬的豪車,光着十幾輛車子的損失就是兩千萬以上了。
“差點忘了,那就打斷腿丢給他們就是了。”
吩咐完他回頭沖肖高遠和聶天罡冷笑:“聶天師、肖老闆,對不住了,你們的車子都被砸了。不過呢,我們廖家鎮的人本着友誼的精神呢,還是好心能送送你們的。”
“畢竟這廖家鎮跟羊城主時區差了上百公裏呢,這天黑了,我們鄉下也不好打車。那個誰,你們去把掏公共廁所的拉糞的車開過來,送送聶天師和肖老闆他們。”
“嘿嘿嘿,不好意思了聶大天師、肖大老闆,我們鄉下人條件差,沒有豪車,隻有田間地頭上的拉糞的車,委屈您了各位。就這都還不夠呢,你們得擠着點兒呢。”
“好嘞徐師叔,我們這就去。”兩個武館年輕人哈哈狂笑着說道,完全沒有動身的意思。
隻是在配合徐毓在演戲,打聶天罡一行人的臉罷了。
就是真的開過來了,他們也肯定不會坐的。
真要是做了那就是沒臉沒皮了。
“哼,不用了賢侄!我們就是全都斷了腿,爬也爬回去了,就不勞賢侄的好心了。”聶天罡死死盯着徐毓,将“賢侄”兩個字咬的很重。
“徐毓你不要冷嘲熱諷的,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來日必有厚報。”肖高遠也惡狠狠的撂下了一句狠話。
心裏頭把徐毓是恨死了,甚至超過了對于葉無鋒的恨意。
徐毓嗤笑道:“聶天罡你叫誰賢侄呢?你才是賢侄,你們全家都是賢侄,不自量力的東西,你以爲你現在還跟我師父是平輩嗎?你也配?”
“你……徐毓,你說話要小心,老夫不是廖筠的對手,但是殺你綽綽有餘。”聶天罡被氣的快要吐血了,胸口堵着難以咽下。
捋了好久才算是順了一下。
這個時候兩聲慘叫響起,那兩個保镖的雙腿都被廖家武館的弟子給打斷了,用鐵棍生生的打斷了小腿骨。
聽到他們兩個慘叫,沖着面門就是一腳,踢斷了好幾顆牙齒,生生疼的昏死了過去才了事兒。
這些年輕人一個個動手也是兇殘,看的花慶豐頭皮都發麻了。
打暈了然後一人一個拉着走到聶天罡和肖高遠的身邊,嘿嘿怪笑着就扔了過去,完全就是砸向兩人。
“欺人太甚!”
聶天罡一雙眼睛瞬間就紅了,二話不說一拳就砸向了被扔過來的保镖的身體。
隻聽得幾聲骨骼的破碎聲,那保镖被一拳砸飛了十幾米,一頭撞在了石頭上,紅的白的撒了一地,當場死亡。
肖高遠雖然也生氣,但是克制住,接住了一個保镖。
看到聶天罡如此作爲,他心中很生氣也很無奈。
眼下是什麽時候?
他們身後的那些人本來就已經怨聲載道了,現在聶天罡竟然還要殺自己的人洩憤。
這完全就是沒有任何擔當和能力的表現,沒有能力去殺敵人,殺自己的人,怎麽能服衆?會給集團的内部造成多大的影響和損失?
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去,他隻有壓住的份兒。
如果不分場合的話,說不定聶天罡連他都要殺了,聶天罡此刻也就隻剩下一絲理智了,就是個火藥桶,誰點炸誰。
“哎呦喂,聶大天師好威武啊。”
“哦喲喲,還兇殘,好怕,别殺我們。”
兩個廖家五官的年輕人也被吓了一跳,根本沒有想到聶天罡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的人。
但是他們反應也十分的快,立刻裝作吓死了的樣子,一邊跑,一邊高聲喊道。
這一次氣的聶天罡是一口老血直接湧到了嗓子眼,沒有來得及壓制,噴出了嘴巴。
這不是受了多重的傷勢,完全就是被氣的。
他那副要吃人的眼神盯着兩個廖家武館的年輕人,吓得那兩個年輕人不敢在說話了,低着頭往人群裏面躲。
實在是太恐怖了。
徐毓見此冷哼一聲,跨前一步:“聶天罡你想對我廖家武館的弟子做什麽?收起你的眼神,否則的話就是你自己找死挑釁廖家鎮。這一次就是褚正河先生來了,也救不了你的命了。”
“肖高遠,我們廖家鎮不是垃圾場,把死屍和血迹給我清除幹淨了。既然不想我們送你們,就自己滾吧。”
肖高遠臉邊兩側的咬肌高高的隆起,從牙縫裏面擠出了一個“好”字。
然後一拉聶天罡,讓聶天罡先走。
自己則留下來安排人去擡死屍,用衣服擦拭幹淨了血迹,帶着所有的人,背着斷了腿的、被殺死的人,一瘸一拐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