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世雄拉了廖三叔和廖大姨,親自過來跟葉無鋒陪了個不是,給足了葉無鋒面子,再次邀請葉無鋒去赴宴。
葉無鋒勉強的答應,讓廖三叔的心中很是不快。
等葉無鋒走後,他憤憤不平的告訴廖世雄,自己就不參加宴會了,這麽晚了吃東西怕消化不良。
“三哥,你這是何苦呢?如今的葉無鋒也不好得罪。做他的朋友,可比成爲他的敵人要好的多啊。”廖世雄勸告道。
“哼,一個小輩,他太嚣張了,我怕我到時候甩臉子給你添麻煩,我就不去了。你跟大姐過去就是了,我回去跟叔叔複命,看看他怎麽說,順便把青青也送回去。”
廖三叔噓了一口氣:“剛才可真的是吓死我了,誰能想到葉無鋒這個小子說翻臉就翻臉,翻臉比翻書還快。青青這個丫頭做事兒也太極端了,竟然下情蠱,哎,看來是得好好的管教管教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那丫頭放情蠱的時候,你們怎麽沒有攔着?”廖世雄皺眉問道。
“我們,我們不是也想着青青能成功嗎?這樣的話我們廖家豈不是無敵了?”廖三叔解釋道。
之前葉無鋒猜測的沒有錯,他們的确是心懷鬼胎呢。
“都怪我們一時糊塗。”廖大姨也歎氣:“接下來就要靠你了,盡量的彌合和葉無鋒之間的矛盾,即使不能成爲朋友,也不能成爲敵人。”
“啧,你們真的是糊塗,葉無鋒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被如此低劣的手段給控制?”
廖世雄沒好氣的道:“算了,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大姐咱們過去吧,可萬萬不能再怠慢了葉無鋒。三哥麻煩你把青青送回去,叔叔那邊肯定很擔心的,這邊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有我們呢。”
“行,老六、大姐你們小心。”
廖三叔說着抱起廖青青,上了另一輛車子,開往東郊廖家鎮。
廖家鎮以前就是一個小地方,甚至以前都不是羊城的所管轄的範圍。
是因爲羊城的迅速的發展,占地面積越來越大,才劃分成了羊城的一個區管轄的地域。
不過廖家鎮并沒有多大的改變,還是保持着以前的風貌,民風淳樸,村民多習武,以拜入廖家鎮有着數兩百多年曆史的廖家镖局爲榮。
廖家的祖上一名祖宗因爲意外的獲得了高人的真傳,學有所成,因此創建了廖家镖局,并且帶領整個廖家鎮的人習武,讓鎮子上的年輕人源源不斷的成爲廖家镖局的镖師。
如今镖局還存在,隻不過隻會走一些非常重要的镖了,而且收費很貴。
之後有廖筠廖家家傳的斬月刀法發揚光大,成爲一代武道宗師,因此廖家鎮名聲大噪。
有不少的達官貴人的子弟都被送來廖家鎮習武。
即便如今羊城發展日新月異,因爲廖筠廖天師的存在,規劃裏也是可以的繞過了廖家鎮,讓這個古鎮保留古時風貌。
讓司機快跟上前面花慶豐的車子,廖世雄和廖大姨親自開道,身後是花旗酒店的黃總經理帶着一大票的工作人員前呼後擁。
從特意爲葉無鋒準備的長長的嶄新的紅毯上走入酒店,然後乘坐電梯,直達做最高層的旋轉觀景層。
頂層是一百零八層,數字也十分的吉利,視野非常的好,可以觀看到美麗的羊城的景觀。
這層旋轉觀景層布置的十分的美輪美奂,假山、小橋、流水、池魚、亭台樓閣,簡直就像是山頂的仙境一般。
簡直是現代建築工藝和傳統的園林建築的完美結合,平日裏根本就不開放,隻有接待及其尊貴的客人才會開放。
就連葉無鋒這樣去過不少名山大川高人道場的人,也是啧啧稱奇,有錢人就是會玩兒,可以人爲的在鬧市裏面制造出一個鳥語花香的山林靜修的場所來。
不過這也隻是徒有其表,不具内在而已。
這裏是鬧市,濁氣濃厚,靈氣不足,即使再漂亮、再美麗,也隻能叫“場所”,不能叫“道場”。
“這邊請!”廖世雄親自帶路,一路上導遊一般的介紹着這層樓的設計和監造者。
是一個号稱現代園林藝術學和現代、古代建造學專家的名人,名字叫什麽,葉無鋒也沒有記下來。
穿過長長的很有意境的石闆路,來到了這層大樓的一腳的位置,那兒有幾間用原生态的柱子建造的竹屋。
竹屋上面挂着“聽竹軒”三個字的牌匾,字寫得龍飛鳳舞,遒勁有力,一看就是出自書法大家之手。
掀開珠簾,裏面的布置也是古代和現代的結合,十分的有格調,但又不失舒适和實用。
“葉先生、花老闆請進,秦五爺、李老先生和李總裁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到了房間的門口,廖世雄突然開口說道。
花慶豐一愣:“西川秦五爺和李廣業老先生都來了?廖兄你怎麽不早說呢?我也好有個準備不是?”
葉無鋒不動聲色,因爲他一到這一層就已經感知到了三人的存在,所以半點都不意外。
讓他好奇的是,廖世雄竟然已經和秦五爺他們搭上關系了,這個人的手腕和能力讓他刮目相看。
“花兄,沒有什麽可準備的,這裏都有嘛,請請請别讓老前輩們等急了。”
廖世雄笑笑,讓葉無鋒和花慶豐進了門。
他刻意的留下來嚴肅的吩咐黃經理:“讓你手下的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要再給我出岔子了,你親自去看着,要是再出什麽岔子,你就引咎辭職吧。”
“是,廖總,我親自看着,保證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發生。”黃經理吓出了滿頭的冷汗。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廖世雄這般嚴肅過,哪裏敢怠慢。
葉無鋒一進門就看到了發呆的李冰雲。
感受到了葉無鋒的眼神,李冰雲白了她一眼,然後撇過頭去,一臉的不想搭理的意思。
今天李冰雲穿了一身水藍色的無袖中長款晚禮服,長發梳在一邊,顯得冷豔高潔,知性大方,隻不過臉上沒有笑意,給人一種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