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廖筠廖天師,沒事兒幹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葉先生請留步。”廖世雄開口叫住了葉無鋒。
葉無鋒頓住腳步,回頭冷笑道:“怎麽你也想強留我?估計你比起他們兩個來說更加的沒有資格吧?”
因爲廖世雄的武功修爲十分的低微,大概隻有明勁的程度吧。
比起之前廖家的那兩個化勁高手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不不,葉先生您誤會了,我知道我的斤兩,怎麽敢想留葉先生呢?我隻是誠摯的想邀請葉先生吃一頓夜宵而已。當然了,也是向葉先生配個不是。”
廖世雄自信的一笑,繼續道:“當然了,我手裏有葉先生想要知道的消息。我想葉先生想要知道之前開槍想要殺胡文賓和您的人是誰,背後的人又是誰吧。”
“在下不才,在羊城而已算是有幾分薄面,在道兒上也算是還能吃得開,消息也算是靈通,恰好知道這個消息,不知道葉先生有沒有興趣聽上一聽呢?”
正說着,一輛車子開了過來,是花慶豐的車子。
花慶豐一下車子,葉無鋒就看到了他的臉色很不好看,一副很很生氣的樣子。
強打精神走了過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氛圍。
沒辦法,現在在這些人的面前,他花慶豐隻能夠算是個小人物,誰也得罪不起,所以必須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感覺到氣氛有點兒僵硬,他勉強的笑着,準備打破僵局。
“葉兄弟你怎麽出來了呢?我剛聽到那兩個廢物的報告,就來找你了,真是氣死我了,這兩個廢物。”花慶豐說着,向葉無鋒身邊靠了靠,小聲的說道:“葉兄弟,那個胡文賓被人給殺了,死相很奇怪。”
“怎麽回事兒?你們不是那麽多人再說審問嗎?是誰殺的?”葉無鋒也壓低聲音問道。
花慶豐皺眉:“這事兒真的很奇怪,我們當時都在場,親眼看着胡文賓死了,而且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人接近。他,他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生生的捏死的一樣,全身的骨頭幾乎都碎了。”
“什麽?有這種事兒?”
葉無鋒眉梢一挑。
懷疑是不是有種能夠騙過别人的眼睛,在視覺上做到隐身的功夫,所以花慶豐和他的保镖們才看不到對方。
畢竟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武功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的。
“這事兒回頭再說,不過畢竟在廖世雄的地盤上死了人,要給他打個招呼。葉兄弟你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覺得氣氛不對啊。”花慶豐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什麽,是他們理虧,不用擔心。”葉無鋒含混的解釋了一句,并沒有說事情的始末。
一來是時間不允許,二來也是不想說那些破事兒。
“那好,我去打個招呼。”
花慶豐說完沖廖世雄走去:“廖總,别來無恙啊。之前在聶天罡家門前的廣場上看到廖先生了,沒敢過來跟你這尊大佬打招呼呢。”
“花老闆說笑了,廖某也不過一介凡俗,談不上什麽大佬,又哪裏有不敢打招呼之說呢?今天不知道花老闆和葉先生下榻我們廖家的花旗酒店,來遲了,怠慢之處還請海涵。”廖世雄依舊是十分的客氣。
這讓花慶豐倒是有點兒受寵若驚啊。
像廖世雄這樣掌握了廖氏集團的決策權,身後更是有廖筠廖天師撐腰,資産數數十億的大佬,平日裏花慶豐這樣的小角色都高攀不上的。
現在這樣的大佬都得跟他客客氣氣的,的确有點兒不适應了。
很好,很好,簡直不要太好了。
葉無鋒戰勝了聶天罡之後,自己的身份地位可謂是直線上升啊。
“廖總說笑了,說笑了,我看這氣氛不太對,廖先生跟我葉兄弟之間……”
“哦,此時廖某正想要求花老爸斡旋呢。是這樣的,我這個侄女兒被我們給寵壞了,實在是太過頑劣,在葉先生的飲料之中下情蠱,葉先生生氣了。我們這不是要給葉先生賠不是,可是葉先生不肯啊。”廖世雄拍拍手,一臉的爲難和焦灼。
原來如此啊!
聽完之後就連花慶豐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在勞斯萊斯後座上躺着的廖青青,實在是沒有想到廖青青這個丫頭連“情蠱”這種東西都用上了,可真的是夠瘋狂的了。
也難怪葉無鋒會生氣了。
如果換做其他人的話,别說是生氣了,怕是已經把廖青青給殺死了。
蠱蟲那玩意兒可不是好碰的。
“這……我隻能試試看了,畢竟這事兒實在是太過嚴重了一些。葉兄弟這人一般不生氣,可生起氣來十分的恐怖。”花慶豐不敢打包票。
“多謝花老闆了。”
“那個,廖先生我也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花慶豐眼珠子轉了一下,趁機要把胡文賓在花旗酒店被幹掉的事情說出來。
“但講無妨。”
“是這樣的,我今天不是抓到了雇兇殺我的仇人胡文賓嘛,可還是沒有問到我想問的事情,他就被人給殺了。就在花旗酒店的地下室裏,這……”
廖世雄面不改色:“原來是這件小事兒啊,無妨,我派人處理就是了。胡文賓那個混蛋罪有應得,不算事兒。隻好花老闆能幫我處理好跟葉先生的誤會,以後就是我廖世雄的好夥伴了。”
“如此甚好,那我去試試看了。”
說完花慶豐走向葉無鋒:“葉兄弟,廖總那邊還是挺有誠意的。我知道廖小姐這件事情做的很過分,但她畢竟還小,您就大人有大量?”
“好吧,正好他有我想要知道的情報,就賣他這個面子。”葉無鋒面無表情的說道。
花慶豐頓時高興了起來,連忙回去複命。
廖世雄很高興:“果然還是花兄有面子,這麽輕松就請動了葉先生。這一次多謝花兄了,這份謝意,容小弟我以後再報。現在請随小弟我回花旗酒店,咱們一塊兒吃個夜宵,在飯桌上再談。”
“好,廖兄請。”
“花兄請。”
花慶豐笑的臉上開了花,這都和廖世雄稱兄道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