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千萬别,别開玩笑啊。廖青青那個丫頭我是服了,這也太熱情了一點兒,簡直讓人受不了啊。”葉無鋒吐槽了一句,擺擺手,一副頭疼的樣子。
廖青青這樣的女孩子,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熱情、奔放、古靈精怪,敢于表達自己的情感。
對于這樣的女孩,葉無鋒是真的沒有什麽轍。
他也不可能真的刀劍相向吧。
所以也就隻有關手機逃跑的份兒了,甚至連原來的車子都不敢開,特意的去租車公司租了一輛。
這樣應該會降低被廖青青找到的機會吧。
“呵呵,葉兄弟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哈哈哈。”
“花老闆别開我的玩笑了,讓兄弟們幫我看着點兒,不要讓那個丫頭再找來了,簡直就是陰魂不散啊。”
葉無鋒吐槽了一句,抓起一串烤肉就吃了起來:“這一天都沒吃東西,還真是餓了。”
花慶豐哈哈一笑,擠眉弄眼的擠兌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估計待會兒也葉兄弟你還是得跑路。畢竟在羊場,廖家的勢力也是一流的,找一個人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隻要廖小姐願意的話,随時随地都能找到你的。”
歎了一口氣,葉無鋒默默的吃喝了起來。
他對于山外的花花世界頭疼的就是這一點,想藏起來都不肯能。
隻要你還活動着就會留下大量的數據信息,隻要有一個技術不錯的黑客,就能夠追蹤你的這些信息,分分鍾找到你。
這邊吃着,葉無鋒已經做好了繼續跑路的準備了。
廖青青那丫頭真的是活力無限啊,葉無鋒自己都感到累了。
“哎,花老闆你帶着這麽多人是要做什麽?你現在不應該是在某個酒店的飯局上嗎?怎麽到這美食街小攤上來了?這麽有閑情逸緻,錢不賺了?”葉無鋒好奇的問道。
吃的滿嘴流油的花慶豐心情大好,擦了擦嘴巴繼續道:“錢,啥時候都能賺,但是報仇可等不得半會兒。胡文賓那個雜碎,我是恨透了,必須要除之而後快。”
“胡文賓?哦,我說你怎麽這麽興師動衆的呢。人呢?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長什麽樣子?”葉無鋒也來了興趣。
反正心裏頭也憋着火氣呢,正好胡文賓抓住了,撒他頭上好了。
花慶豐呸了一聲,才道:“葉兄弟,沒啥好看的,倒胃口的垃圾玩意兒,猴子屁股都比他那張令人惡心的臉好看。他奶奶的老子竟然被這麽個玩意兒給差點弄死,簡直是恥辱。”
提到這個胡文賓,花慶豐那真的是三屍神暴跳,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雙目噴火,半點涵養都不要了。
可見是怒極了。
“花老闆、葉先生,人帶到了,就帶到這兒來嗎?”王一彪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沖葉無鋒行了一禮後說道。
練武之人最是看重實力的。
達者爲先。
雖然葉無鋒的年齡比王一彪要小,但是葉無鋒如今已經是宗師的武道境界了,輕易戰勝了三花聚頂的聶天罡,王一彪自然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就在這兒吧,帶過來。”花慶豐狠狠的要了一口烤肉,眼神發寒的說道。
“是。”
王一彪說完,沖鄰桌的兄弟們招了招手。
二十多人紛紛的起身,開始了清場的工作。
“諸位不好意思了,今晚上大家的賬都算在我的頭上,但是現在要麻煩諸位離開了,不好意思了。”王一彪高聲的說道。
吃東西的人之中有人不耐煩的罵罵咧咧,但是被幾個彪形大漢圍過去,也就不敢在放肆了,閉嘴上嘴巴乖乖的走人。
當然也有脾氣大的就是不走人。
被王一彪走過去,拎着衣領就扔出去五六米遠,摔得七葷八素,口吐鮮血,灰溜溜的跑了。
攤主吓得面色煞白,但是咬着牙不敢走,隻好蹲下來藏在了自己的攤位後面。
好在這會兒也沒人會理會他了。
顯然這種事情,王一彪他們做過的不是一次兩次了,很很快就把人給清空了去。
三輛各式車子開了過來,停在路邊,中間的那輛轎車上,下來了四人。
兩人走到後備箱前夾着一個幫了雙手雙腳,塞了嘴巴,帶了眼罩的男人走了過來。
丢垃圾一樣的丢在了花慶豐和葉無鋒的面前。
原本擺在那個位置的桌椅已經被搬開了。
“喏,松綁。”花慶豐冷笑着說道。
“花老闆這……”王一彪有些擔心。
花慶豐擺擺手:“松綁,要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胡文賓這混蛋還能傷到我,不是你們太無能,就是胡文賓這混蛋有本事。隻可惜,我料定這垃圾沒有這份膽量。”
“嗚嗚……”胡文賓聽到了花慶豐的聲音,開始奮力掙紮了起來,嘴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在說着些什麽吧。
王一彪擺擺手,兩人上前松了綁。
花慶豐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鼻青臉腫的估計連他的媽媽都快認不出他來了。
一松綁,胡文賓就跪在了地上,那腦袋梆梆的磕頭,十分的紮實,發出沉悶的聲音來。
沒幾下就把額頭磕破了,流出發黑的鮮血來,在滿是塵土的臉上劃出一道血路。
幾十人圍在四周,不是冷眼相待,就是冷嘲熱諷,沒有半點的可憐的意思。
這是姓胡的咎由自取。
這其中眼神最和善估計也就是葉無鋒了,他倒是對這個胡文賓有幾分好奇。
這厮在羊城也算是一号人物吧,之前也算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黑白通吃的人物,混的十分的開。
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和舒坦。
可能是日子過得太滋潤舒坦了,就目空一切了。
花慶豐跑去求他幫忙的時候,他不答應也就罷了,也不會有後來這些事情。
但是他表明上答應了,轉身就花重金雇傭殺手殺花慶豐,這讓花慶豐是惱火至極啊。
無論他怎麽想,也想不到胡文賓爲什麽要這麽做。
雙方的矛盾根本就沒有到非要殺人不可的程度吧,李家在羊城設置分廠,損失最大的絕不是胡文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