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拿去,這是解藥,不過現在對你來說沒有什麽用處了,敷在傷口不留疤。”
廖青青拿出一隻瓷瓶丢了過去:“花老闆都說了,我們隻不過是在切磋而已。就是傷到了也有解藥不會要人命的,還有剛才是她先襲擊我的,那個架勢感覺要殺了我一樣,我能怎麽辦?”
“我的實力跟她在伯仲之間,我若是不小心應對的話,吃虧的就是我了。不對,我已經吃虧了,快幫我解掉體中的異種真氣,你這真氣真的是難纏死了。”
柳眉皺起,廖青青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手掌上已經結了一層細碎的寒霜了。
在陽光的照射下,散射着細碎的晶瑩光芒。
再過一段時間的話,她這隻手的組織和細胞就會被李冰雲水月真氣給凍的壞死了,很難恢複隻有截肢的份兒兩人。
“哼,臭丫頭我才不用你的解藥呢,還給你。”
李冰雲把瓷瓶丢了回去,面有得色的繼續道:“我可以不用你的解藥,因爲我的毒已經解了。我倒要看看我的陰寒真氣,你解得了嗎?”
“告訴你,就算你的真氣護佑,再過幾分鍾你就得截肢了,誰都救不了你。”
“小丫頭你讓你再叫我阿姨,還有葉無鋒是我的保镖,我是她的老闆,你給我離她遠一些。如果你向我道歉答應我的跳進,我就幫你解除”
“你……”
廖青青很氣憤,這倒是她失算了,相互制衡條件沒有了,這就尴尬了。
不過她也不慌。
這不是還有一個人能接觸那種真氣嘛。
這會兒廖青青更加的确認了,葉無鋒身體中的陰寒的真氣和李冰雲的水月真氣如出一轍,應該是同一種屬性,甚至是同一個源頭。
“你是他什麽人?”廖青青明知故問。
“老闆,怎麽了?”李冰雲回答道。
“切,我還以爲你是他老婆了。老闆管天管地,你還能管你保镖娶妻生子談戀愛啊?你這也太霸道了吧?難不成葉無鋒給你簽了賣身契了?你顧得不是保镖,是奴隸吧?”
廖青青繼續怼道:“難怪我看無鋒哥哥整天都愁眉苦臉的呢。原來是你這個老闆,一直都在壓迫他啊。”
“無鋒哥哥,那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要不你給我做保镖好了,工資你随便開,我保證要比她對待你好十倍。”
“而且你看我比她年輕,比她漂亮,比她熱情,撒嬌賣萌、暖床做飯什麽都會,要不你考慮一下了?”
“還有,現在隻要你肯做我的老公的話,那麽廖家的家産就是你的了,少奮鬥一百年啊。怎麽樣,心動不?”
廖青青旁若無人的抱住葉無鋒的胳膊,嘴巴像是機關槍一樣的哒哒哒個不停。
别人想說話都完全插不上什麽嘴。
态度熱情自來熟,語氣抑揚頓挫,充滿了煽動人的情緒。
葉無鋒感覺就像是置身于傳銷組織洗腦會的現場一般,被她說的都快動心了。
相反的,李冰雲可就覺得十分的危險,還有些臉紅害臊。
是啊,她隻是葉無鋒的老闆,不是老婆,的确不應該管那麽多。
“停停停,這樣好了,我給你解了真氣,你從哪裏來的上哪裏去,不要在煩我了好吧?”葉無鋒無奈,隻好提議道。
然後把自己的手臂從廖青青的懷裏很費勁的才抽出來,那個樣子看上去很是嗳昧。
一旁的花慶豐直撇嘴搖頭。
心中更是唏噓不已,葉兄弟可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廖天師的孫女兒上杆子的往上貼,他還一臉嫌棄的樣子,就是不要。
這得氣死多少男人?
讓多少男人覺得上天不公啊?
據他所知,廖筠廖天師的兒子意外去世,廖家就隻有這一個孫女兒了。
廖天師對這孫女兒是格外的關愛,廖家諾大的家産,大概有四五十個個億吧,面臨無人繼承的尴尬處境。
所以,基本上都是留給未來孫女婿的。
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盯着廖青青呢,費勁心思,使盡渾身解數而不得志。
現在倒貼葉無鋒,葉無鋒卻一臉嫌棄。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少奮鬥一百年可不是說着玩兒的。
“無鋒哥哥,那個阿姨有什麽好的?讓你這麽死心塌地的?你看看我好不好……”
廖青青還是不依不饒。
葉無鋒隻好裝作聾了、啞了,也不去看廖青青,更不看李冰雲。
抓住廖青青的手,驅散了她體中的寒氣之後。
“好,你體中的異種真氣已經被我驅散了,但是你需要運功鞏固一下。這樣把我給你護法,你開始吧。”葉無鋒一臉認真的說道。
廖青青沒有多想,很高心的跳起來親了葉無鋒一口,鴨舌帽都撞掉了。
葉無鋒忍住臉色沒有變。
于是她站在那裏開始運功修複之前被凍傷的手臂細胞和組織。
見她進入狀态了,葉無鋒轉身拉起李冰雲就跑,連臉上的口紅印都來不及擦掉。
“快跑。”
“啊?”
李冰雲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跟着跑。
“啊?還能這麽玩兒?”花慶豐傻眼了。
他追了上去勸道:“哎哎哎,葉兄弟,葉兄弟你等等啊。你不能這麽怠慢廖小姐吧。跟她搞好關系,就等于是跟廖天師搞好關系了,以後……”
“花老闆你什麽意思?”李冰雲看着花慶豐,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個家夥難道要勸說葉無鋒跟廖青青好嗎?
真是個混蛋。
“沒,沒有什麽意思,我完全就是爲我們的生意考慮……”
“錢大不了不賺了,你明白嗎?”
李冰雲嚴肅的說道。
花慶豐尴尬的低下了頭,眼皮直跳。
得,既然你李老闆都這麽說了,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反正這生意大頭的投資是你出的,你不想賺錢也沒事兒。
嗯,葉無鋒似乎的确比這個生意更重要。
區區幾個億的投資,跟葉無鋒比起來,的确沒啥重要的。
“還是總裁看的透徹,可是可憐了我的那些錢了,不要打了水漂了才好呢。”花慶豐自言自語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