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老陳你小聲一點兒,被聶天師聽到了不好,你還想不想在羊城混了?”有人連忙打斷了感慨的人。
“哼,這金越的确是偷襲,别人家反殺那是他自己的本事不濟怪不了别人。金越太自信了,太想表現自己了,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就是,這羊城三大天師的聶天師,剛才說的那番話,似乎有些颠倒是非啊。明明是他的徒弟先動的手,卻說葉無鋒是無故傷人,心狠手辣?”
“啧啧啧,當我們大家是睜眼瞎嗎?”
有一些并非是羊城人,但是跑來看熱鬧的人小聲的議論到。
他們算是中間派,和雙方都沒有什麽利益上的瓜葛,因此說話的觀點也比較中立。
當然了也或許他們是看不慣聶天罡,想讓聶天罡倒黴的那夥人吧。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這聶天罡這些年來雖然威名赫赫,位居羊城三大天師之一,朋友遍布四海,跺跺腳羊城都要抖三抖。
但這可不是說羊城裏他就無敵手了,不是還有另外兩名天師嗎?
而且這麽多年得罪的人也絕對不是少數兒,所以有拍馬屁,搖旗呐喊的,自然也有冷嘲熱諷,盼着他倒黴的人。
甚至這樣的人大有人在。
“過來,去吧現在發生的情況禀告給老闆,要說的詳細一些。而且,告訴老闆我的推論,這個葉無鋒很可能有能夠和聶天罡一戰的實力,讓老闆早日定奪。”
“這聶天罡可真是護犢子,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兒颠倒是非,令人不齒。”
“我師傅竟然跟這樣的人其名?難怪我師傅一提到這聶天罡就一臉的不屑呢,今日得見果不其然,嘿嘿嘿。”
人群之中各懷心思的人大有人在,已經有很多的人開始向着外面傳遞現場的消息了。
羊城的武者圈子裏面,今天注定是一個不會平靜的日子了。
不但如此,武者圈子裏面的震蕩,将會延伸到整個羊城,造成很大的變故。
一直沒有說話的葉無鋒拍打了一下衣服上的莫須有的塵土,不惱不羞。
他淡淡的開口問道:“聶大天師你的實力不知道究竟幾何,但是你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的确是天師級别的,在場的人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因爲他們都沒有你的臉皮厚。”
“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的徒弟動手在先,我隻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難不成還要我站着不反抗等着被他殺,才符合你們師徒的邏輯和心思嗎?這是何道理?”
“小輩,你給我住口。”聶天罡爆喝一身,聲音爆裂減小。
四周議論紛紛的人被吓了一跳,立刻閉嘴,隻覺得雙耳刺痛難受。
尤其是那些議論聶天罡師徒不要臉的人,不敢繼續再說,甚至連忙往後躲了幾步,生怕被聶天罡注意到。
人的名樹的影。
聶天罡天師的稱号可能有些水,但也絕不是單純的靠騙得來的,也是生生殺出來的。
此刻殺氣稍微洩露,足以震懾數百人啞口無言了。
當然并不包括葉無鋒。
“有理不在聲高,也不在輩分年齡,你這老貨這般不要臉,還不讓人說話了?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按照你們的邏輯,我殺你們,你們躲開反擊了,那就是你們的錯,你們站着讓我殺嗎?”
葉無鋒不屑的質問,随後沖金越笑道:“金越你應該感謝我,其實我有很多次殺你的機會,不過我悲天憫人沒有殺你。你現在也不是一無所有了啊,至少你還有這張帥氣的臉面,還能繼續做戲子,或者去做面首去賣也是很好的出路啊。”
“而且以你高貴的金家子弟,小天師的身份,身價絕對不會低,要不了多久就能夠給靠着這一行實現人生的第二春的。”
嘩啦。
衆人嘩然,甚至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想到一直不吭聲的葉無鋒反擊起來是如此的犀利和毒舌,金越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笨嘴拙舌。
面首是古代女人的包養的男人,相當于男人包養的情人。
這對于金越來說是莫大的侮辱,金越氣的面色發紫,體内真氣洶湧澎湃,硬生生的一口血噴出,氣的暈死了過去。
“你們送他去醫院。”聶天罡冷冷的吩咐兩名胡文賓的保镖。
他眼角的肌肉顫抖了兩下,突然間右手一揮,五指一曲,産生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将之前被他抛出去插在地面上的長劍吸引了過來,穩穩的抓如手中。
然後輕輕的一揮,頓時激起一股風浪,銳利的切割感,割的上百米外的人的皮肉生疼。
不但如此,一秒鍾後,衆人聽到一聲尖銳的劍吟聲,廣場的地面上出現了一道環形的十幾米長的傷口。
那傷口十分的細窄,但是非常的深,明顯是聶天罡一甩手中長劍留下的劍氣造成的。
“好強大的劍氣,劍氣的力量十分的凝練,才能夠達到這種效果,切金斷玉,好恐怖。”
“出現了,這是聶天師賴以成名的包間——七星劍。”
“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聶天師使用這把寶劍了,這本身就是一把吹發立斷的寶劍,聽說已經不是一把凡品了。”
葉無鋒看着那把長劍,長劍足足有三尺三寸長,有三指寬,比一般的劍要寬一些。
劍身上有北鬥七星的印刻,透出神秘的感覺來,放血槽比較深,透出淩厲的殺伐感來。
這把劍飄逸不足,殺氣有餘,無論是設計打造的形體,還是給人的感覺都是如此。
是一把注重殺伐的利器寶劍。
寶劍上寒光閃爍,刃口白練激射,當真是一口寶劍啊。
“小輩多說無益,你連損我三名愛徒,無論是何道理也大不過殺人償命這種天理,今日我便将你枭首于此,以慰我愛徒在天之靈,報我愛徒被毀之仇。”
聶天罡手中長劍遙指葉無鋒,左手負手在背後,面色陰冷而鄭重,語速緩慢,充滿了殺機。
圍觀的衆人被殺氣推得再次後撤數十米。
“本想帶你去試道台了解恩怨的,但是你這般喪心病狂,我就在這裏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