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我代表藍家答應你所有事情。”李冰雲心裏也在盤算,藍思翔畢竟是藍家大少,弄死他,将和藍家徹底交惡,而藍家是萬萬得罪得罪不起,于是道:“葉無鋒,他說人不是他殺的,你會不會搞錯了?不如
先放了他,等查清楚了,再做決定。”
上官玉華也道:“葉無鋒,你想幹什麽?連李總的話都不聽了?”藍思翔又道:“葉兄弟,我知道你恨我,因爲白真的死,你已經殺了兩個人了,他們是害死白真的真正兇手,可我不是。昨天真是對不起,我雖然帶人捉你,可你本事大,
不是逃走了嗎?網上都有視頻,最火的就是你。現在摩北區都在讨論你,說你才是摩北第一高手。你也該消消氣了。”
他很聰明,如果葉無鋒因爲白真殺他,李冰雲未必會阻止,而他把葉無鋒要殺他的原因,歸結于報複上,李冰雲阻止的可能性就很大。
葉無鋒聽他說完,哈哈一笑,說道:“你真的很會揣摩人心。但我要殺你,還有另一個原因。你知道鬼門渡的谷半仙嗎?”
藍思翔道:“當然知道,谷大師和我藍家關系密切,這和你有什麽關系?”
葉無鋒冷笑道:“那你知道谷半仙有個女徒弟叫韋倩蓮吧。”
他說完,就留意觀察藍思翔,發現他的瞳孔猛地一縮,顯然韋倩蓮三字觸動了他心底的秘密。
藍思翔輕輕點頭,說道:“我——我知道。”
葉無鋒又道:“韋倩蓮有個弟弟,你知不知道?”
藍思翔愣了片刻,又點頭道:“我知道。”
葉無鋒道:“韋倩蓮的弟弟是怎麽死的?你知道嗎?”
藍思翔眼睛睜得大大的,駭然搖頭道:“我不知道!”
葉無鋒嘿嘿冷笑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就是你殺得!你以爲你做的機密,沒人知道?孰不知人在做天在看。今天,我就要替被你害死的人行個公道。”
說着力道透腳而入。
藍思翔眼裏露出恐懼神色,還想說話,嘴裏、眼睛裏,鼻子裏,瞬間湧出大量的血來,他身子痙攣了幾下,頭一歪再也沒有了呼吸。
葉無鋒把腳拿開,輕輕舒了口氣。
李冰雲和上官玉華站在一邊,完全看愣住了,她們怎麽都想不到葉無鋒居然真的把藍思翔殺了。
葉無鋒淡淡道:“走吧。”
領頭往樓下走去。茶樓樓下還有十幾個藍家的保镖,沒有藍思翔的話,他們都沒資格上樓,隻能在下面觀望,苗少春的屍身已被他們撿來放在一邊,能殺死苗少春,足以驚住他們,所以當
他們看到葉無鋒三人時,并不敢上前。
葉無鋒看了眼圍在身前的藍家衆保镖,說道:“藍思翔都死了,你們還不趕緊跑?”
一句話提醒了衆保镖,立刻分散走了。
這時光頭蛇和高門圖也來了,葉無鋒道:“你看,這就是藍家不得人心的表現,一句話就瓦解了鬥志。”
光頭蛇看了眼地上的苗少春,問道:“藍思翔呢?”
葉無鋒見周圍很多人觀看,說道:“回去再說。”
從巷道離開,回到車上,光頭蛇和高門圖已經将自己人招了回來,衆人上了車,李冰雲已經被救出來了,于是決定立即回西川,而高門圖和高門兄弟則回自己家。葉無鋒光頭蛇四人坐着一台車,光頭蛇開着車,當他聽說葉無鋒真的幹掉藍思翔了,驚了好久才道:“羊城的格局也許要改變了。——我要給秦五爺、齊老幫主打個電話,
告訴他們一聲,着他們不用來了。”
開了一段,光頭蛇又道:“你不是說藍思翔身邊有高手保護嗎?我怎麽沒看到。”
葉無鋒道:“你過來時,樓梯口不是倒了一個人嗎,他就是個高手。”
光頭蛇奇道:“那人如此年輕,也是高手?”
葉無鋒道:“你不是知道餐霞仙人嗎?他是餐霞仙人的小徒弟苗少春。”
“嗤——”
光頭蛇一腳急刹車,車子滑行半米遠,地上留下一道黑黑的車胎印記,車上幾人都被車子慣性狠狠甩了一下。
葉無鋒皺眉道:“你幹嘛?想吓死人嗎?”
光頭蛇側身看着葉無鋒,驚恐地道:“你打死了餐霞仙人弟子?”
葉無鋒道:“對啊,那又怎麽樣?誰讓他心術不正?”
光頭蛇驚駭之中,反而笑了起來,說道:“你知道餐霞仙人是什麽人嗎?”
葉無鋒道:“他徒弟作惡,我就殺他徒弟,哪管他是什麽人?藍思翔我都照殺,哪管藍家是什麽大家族。”
光頭蛇道:“藍家和餐霞仙人不一樣,餐霞仙人是至高無敵的武道高手,若是他出海來找你麻煩,怕是世間沒人能保得住你。”
葉無鋒無所謂地道:“管不了那麽多了,反正人都殺了。他來找我,——打不過我就跑呗。世間無敵又怎麽了?難道還能有我活的久?”光頭蛇被他說的更加樂了,說道:“行行行,我服你。我才想起來,藍海令的原因是你殺了惡羅漢,對吧。也就是說你同時惹了藍家、緣心教,以及餐霞仙人。哈哈哈,這
三個,一般人得罪一個都能吓死,你一下子得罪三。”
葉無鋒想起惡羅漢之事,便将藍思飛才是真兇一事說了。
光頭蛇聽完訝道:“這麽說來,藍思飛這是在利用你啊。他殺了人,讓你背鍋,藍思翔必然帶人追殺你,不論誰勝誰負,他藍思飛都穩占便宜。”
葉無鋒點頭道:“當時我也知道他另有目的,沒想到目的卻如此兇險。”
光頭蛇又道:“你幹掉藍思翔,最高興的就是藍思飛了,藍思翔所有的産業、拉攏的高手,必然都會去他旗下,我猜接下來,帶人來找你麻煩的,就是藍思飛了。”
葉無鋒曬道:“隻要餐霞仙人不出,藍家其他高手我還不放在眼裏,藍思飛若是聰明點,就不該來惹我。”光頭蛇搖頭道:“你忘了緣心教,他們一樣是恐怖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