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送過禮,隻是崔萍不收,但是崔蒲一定收,從不客氣,哼,現在我也該找她們讨回來了。”
藍思飛氣道:“我說你他媽的這麽熱心,原來是爲了你自己的那點蠅頭小利。”
朱大成賠笑道:“我怎麽敢,隻是順口一提。其實我有點想不明白,藍公子在怕什麽?中午的時候,爲什麽突然就走了?走了就走了,還送錢給她們?”
借據一事,是他心裏的痛,藍思飛想起這事就生氣,罵道:“你懂個屁。——你想去抓人是吧?行!老子給你機會,你去吧。你要是能把她抓來,老子親自給你敬酒。”給人敬酒當然不是什麽大事,但是想讓藍思飛敬酒,可就難了,這可是極大的面子,朱大成站起身道:“有公子這句話就夠了,我這就去,等我的消息。”言罷,又喝下一
杯酒,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大步出門。
朱大成是招待藍思飛的地頭蛇,自然要盡心盡力。崔志達叔侄三人已經走了,朱大成去了也找不到人,葉無鋒當然不擔心,他本來想進入房間就把藍思飛抓在手裏,此時變了主意,回身離開,回到車旁,開車往崔萍的住
處奔去。
葉無鋒開的很快,在朱大成到來前,先躲在崔萍的屋子裏。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汽車的轟鳴聲,緊跟着大群人湧了進來,一陣叫嚷之後,開始搜查屋子,很快找到了葉無鋒。
沒有找到其他人,朱大成很是郁悶加生氣,親自來見葉無鋒,瞪着大眼道:“你是什麽人?這屋子的其他人呢?”
葉無鋒坐在長凳子上,說道:“我就是這裏的人,其他人早就走了。”
朱大成道:“去了哪裏?”
葉無鋒笑道:“你想知道嗎?你過來,我隻告訴你一個人。”
朱大成走過去,還把耳朵側過去,準備聽悄悄話。
葉無鋒一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哈哈笑道:“沙雕,這都信!”
朱大成萬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騙他的,不由勃然大怒,一邊反抗,一邊喝道:“打死他!”
葉無鋒揪住朱大成的耳朵,不論他怎麽反抗,就是不松手。
朱大成動了幾下,越動越痛,終于不再動了,他的耳朵已經如火一般紅彤彤的。
葉無鋒笑道:“你動啊!”
跟随朱大成的人有人沖了上來,揮拳就打,葉無鋒揪着朱大成的耳朵,把他的臉湊過去,‘嘭’的一拳,正好打在朱大成的臉上。
這些人都是壯漢,隻打的朱大成哇哇大叫半張臉都青了,隻聽朱大成喝道:“你大爺的誰打老子?”吓得出拳那人退了回去。
有人不知從哪撿到一根木棍,一棍往葉無鋒腦袋橫掃而來。
葉無鋒不躲不避,揪着朱大成的耳朵,使勁一提,朱大成不由得把脖子伸長了,那一棍又打在他的臉上,這一棍比上一拳狠多了,直接在朱大成臉上砸出個棍痕。
朱大成痛叫一聲,吐出來兩顆牙,持棍那人見了,吓得渾身一激靈,朱大成回過神來,嘴裏叫嚣着要弄死打他一棍的人。
這次再沒有敢上前動手,朱大成感到自己耳朵都要被揪掉了,說道:“兄弟,你放手,有話好說!”
葉無鋒道:“有話好說,是不是?”
朱大成恭敬地道:“是是是!”
葉無鋒松開手,坐回到剛才的長凳子上。
朱大成揉了揉耳朵,回頭道:“剛才是哪兩個不長眼的打老子的?”見到持棍漢子,上前揪着他衣領,左右開弓打了他七八個耳光,然後把他扔到了樓下。
這才恨恨的轉回身,看着葉無鋒,眼睛裏似乎要冒出火來,朱大成喝道:“拿刀來!”
一名手下遞過來一把無刀尖的砍刀,朱大成拿刀在手,冷冷地道:“老子今天不把你大卸八瓣,我就不姓朱了。”說着,一刀照頭劈來。
他被葉無鋒抓到耳朵,以爲隻是巧合,被屬下打了一拳一棍,也隻是以爲屬下太笨,完全沒料到是葉無鋒太過高明。
在葉無鋒眼裏,朱大成的本事連天鶴派幾名‘文’字輩弟子一半都不如,更遑論和他比了。
等到刀劈到頭頂,葉無鋒突然移了一個身位。
他這移位又快又詭異,朱大成隻覺得眼前一花,砍刀下面的人不見了。
當——
砍刀劈到了凳子上,砍下去足有半指深。
朱大成忙着拔刀時,耳朵一痛,又被葉無鋒揪住了。
這次葉無鋒不再客氣,把他耳朵都揪出血來了,從昨晚見到朱大成帶人砸了崔萍的店時,葉無鋒就想教訓他了,加上剛才出爾反爾,要是普通人,都有可能被他弄死。葉無鋒也知道,像藍家這樣的大家族,真正作惡的事情,其實都是像朱大成這樣的狗腿子去做的,藍家本身并不敢去做一些壞事,他們也怕被國家勢力收拾,沒有了朱大
成這樣的人,壞事會少很多,
所以葉無鋒并不在乎朱大成的慘叫。
鹽幫其他人剛剛見識了失手打了朱大成,然後被朱大成反打的事情,再沒人敢上前幫忙。
朱大成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葉無鋒道:“叫其他人都退出去。”
朱大成立即喝道:“都滾到外面去。”
那些人巴不得呢,趕忙跑出院子。
朱大成又哀求道:“大哥,你要我做什麽都行,求你先放手!耳朵爛了,都出血了,要被你扯掉了。”
葉無鋒問道:“做什麽都行?那好!你幫我把藍思飛約出來!”
朱大成愣了一下,他知道如果藍思飛遇到了危險,他的小命難保。
葉無鋒直他害怕什麽,突然換到他另一隻耳朵,使勁一提,說道:“你怕我害了藍思飛?你放心,我不殺他。我隻是問他一個問題。”朱大成生怕自己另一隻耳朵也遭殃,又聽說隻是問個問題,立馬道:“好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