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國看了葉無鋒一眼,問道:“還沒請教朋友是誰?”
李冰雲回道:“他叫葉無鋒,是我的保镖,叫葉無鋒,我跟你說過,昨天突然回來了!”
高志國聞言,立刻上下打量葉無鋒,看他眼珠子轉了又轉,不知在想什麽。
葉無鋒小聲問李冰雲:“你跟他說過我什麽?”
李冰雲道:“還能什麽?就是誇誇你,說你很厲害之類。”
高志國忽然道:“阿力和阿邦不是被你認爲是新的保镖嗎?”
葉無鋒道:“什麽新的舊的?老闆想找誰就找誰。你快說,你請的都是什麽人吧。”
高志國笑了一下,接着道:“這第三位,可是不容易請的動,他也是使刀高手。”
李冰雲感興趣地道:“這位是誰?” 高志國道:“他就是龍頭鎮‘金刀’彭澤老爺子。他以前名氣很大,和環刀門齊家也因爲刀法的問題鬧過矛盾,這次要不是我跟他說了,是跟環刀門齊家有關系,他還不來呢
。”
葉無鋒隻關心價格,問道:“這位金刀彭澤老爺子,開價多少?”
高志國道:“彭老爺子要價就高了,五百萬!”
李冰雲都忍不住道:“五百萬?”
高志國笑道:“要價雖高,可是值得啊。”
葉無鋒忍不住問李冰雲:“那車貨物值多少錢?”
李冰雲道:“也就差不多五百萬!”
葉無鋒轉向高志國,笑道:“我們這買賣沒法做啊,東西貨物全不要了,也就損失五百萬,請來人幫忙,卻要損失一共八百萬,你告訴我們是你你選擇什麽?” 高志國笑道:“話是這麽說,錢是這麽算,但是道理不能這麽講!隆盛集團做的是大買賣,這隻是其中的一車貨物而已,如果此路打通了,以後會有無數個五百萬,不是嗎
?”
葉無鋒點頭道:“你說的有點道理!”
李冰雲一聽他居然幫别人說話,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
葉無鋒咳嗽一聲,又道:“我說的有道理,可是你真能保證他們能解決問題嗎?”
高志國說道:“不是說了嗎?先付一半定金,等到事情完成,再付另一半!”
他說完,大家都沉默了,葉無鋒是無話可說,李冰雲則在考慮價錢。
高志國又笑着道:“除了彭澤老爺子,南威武館的劉元康,以及天鶴派劍客鄭文浩,已經在公司裏待命了,他們什麽本事,李小姐可以親眼見識一下。”
若是換做以前,李冰雲肯定不會去,但是現在的她對武道很是渴望,聞言立刻起身道:“好,我們去看看。”
高志國忙道:“跟我來!”
曼森是保镖公司,各個角落裏都站着高大威武的保镖,走在裏面,有着十足的安全感。
高志國帶着他們來到地下室,還沒下到樓底,就聽到裏面傳來乒乒乓乓地打鬥聲,原來下面是保镖們專門的練習場所。
隻見場館中間,是一個八角形的台子,有三名穿着黑衣的漢子正把一人圍在核心。
黑衣漢子彼此都是遊走,卻不敢随便進攻,而在台子下邊,還有四和黑衣大漢躺着,有的眼角都腫了,看來是真的在打鬥。 中間那人最是顯眼,他眉毛很濃,闊嘴獅子鼻,配上他一身黝黑的皮膚,此時看來卻是威風堂堂,他下半身穿着練功褲,光着上半身,腰間紮一根黃色綢帶,身上肌肉如
鐵鑄的一般。
這時,一名黑衣人突然跳起,一腳飛踹。
赤身漢子看不見身後,頓時中了一腳,但是他身子紋絲不動,反手一勾,勾住那人的腳,擡手甩了出去。
剩下兩名黑衣漢子立刻一齊撲來,一人抱腰,一人擡腿,要把赤身漢子絆倒。
隻見赤身漢子屈膝一頂,抱他腿的漢子立刻飛了出去,他摔得比較重,落地後,頓時暈了過去。
剩下抱腰一人,赤身漢子一隻手探出,抓住那人腰帶,直接提了起來,吓得那人連聲求饒。
赤身漢子仿佛沒聽見一般,也被他扔了出去。
“啪啪啪——”
高志國鼓掌道:“劉教頭果然神勇!”
原來赤身漢子就是南威武館的總教頭劉元康。
劉元康站在台上,說道:“高老闆,你這些保镖沒一個能打的,我陪他們訓練,還怪我出手重,我又不是娘們!”
高志國笑道:“劉教頭教育得是,這些人就該好好訓訓!”這才指着李冰雲道,“這位是李冰雲小姐,他才是你的真正雇主。”
劉元康看到李冰雲,被她美色所吸引,眼裏露出贊賞神色,點頭道:“李小姐放心,劉某這雙拳還沒輸過人,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高志國又道:“鄭文浩小哥呢?”
劉元康哼一聲道:“誰知道他去了哪裏?”
一名黑衣人上前道:“鄭小哥在内室打坐呢,我去把他喊來。”
片刻,一個皮膚白皙、提着長劍的青年人走了過來,他眉宇間一股傲然之色,連高志國都不被他放在眼裏,當他看到李冰雲時,眼睛突然亮了。
高志國介紹後,鄭文浩就道:“李小姐放心,有我鄭文浩在,一定幫你讨回公道!”
李冰雲說道:“多謝!”
高志國又對李冰雲道:“剛才已經看過劉教頭的本事了,李小姐要不要鄭小哥現場給你演示一遍天鶴派劍術?”
李冰雲點頭道:“我正想看看劍術呢。”
鄭文浩微微一笑,說道:“表演劍術,難免華而不實,不如高老闆找個人陪我玩玩,這樣更能顯示出我的本事,絕不是花拳繡腳!” 高志國哈哈一笑,搖頭道:“鄭小哥别鬧了,曼森可沒有敢跟你玩劍術的。”說到這裏,他視線看向葉無鋒,說道,“這位葉兄弟是李小姐的保镖,能被李小姐看中,本事肯
定不小,不如讓他陪你如何?”
鄭文浩眼睛看向葉無鋒,問道:“朋友可以上來玩兩手嗎?”
葉無鋒擺手道:“我不比!” 鄭文浩的眼神變得冰冷而無情,葉無鋒不接受邀請,讓他很沒有面子,冷冷地道:“爲什麽?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