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蛇那人肯定是養蛇高手,毒蛇就被他藏在脖頸之間,以葉無鋒的精明小心,也中了招。
但是楊彩蝶估錯了一點,那就是葉無鋒身居無雙罡氣,對各種毒天然具有抵抗的能力,毒蛇雖毒,還毒不倒葉無鋒。
饒是如此,葉無鋒仍感到手臂有那麽一瞬間是動不了的,不由暗呼:好毒的毒蛇。
同時,最近的門裏面傳來一個人的喝聲:“什麽人?”
是呂三壺的,他倒是确實住在三樓。
樓下面人影閃動,老鼠會的很多人撲上樓來。
葉無鋒運起無雙罡氣,在全身流通一周,已将蛇毒逼去七七八八,然後躍上屋頂,向後逃去。他本來和楊彩蝶說好的,隻要拿到第二張面具,就将楊彩蝶的面具丢在花壇裏,但是葉無鋒沒這麽做。
葉無鋒離去的時候都想好了,如果哪天楊彩蝶問起這事,他就說自己中毒了,再不跑連命都要丢了,哪有時間從花壇經過?
楊彩蝶想害葉無鋒,葉無鋒才不會傻得讓她多占便宜呢。
葉無鋒早和光頭蛇說好,得手了也不會去見他,先開車離得遠遠的,然後進了一家旅店休息。
到了屋裏,葉無鋒看了一下手背,他可算是百毒不侵的人,此時手背上好像被墨水
染黑了一般,也不由咋舌,一想到楊彩蝶和他談判的時候,一點沒顯出有多危害的樣子,豈知這般狠毒,換了别的 人,十有八九要被毒死了。
一想到楊彩蝶這個狠毒女人,葉無鋒心裏有一絲後悔,剛才擒住楊彩蝶的時候,就該好好欺負她一通,光頭蛇也說了,楊彩蝶不是什麽貞烈女人,欺負她不會有心裏負擔。 葉無鋒把偷來的兩張面具拿出來,擺在桌子上,面具薄如一張皮,手感和人皮很像,連毛孔都能看見,做工之精細,超乎想象,葉無鋒把面具戴在臉上,照鏡子一看,鏡子裏的他完全變了樣,但是又看不
出帶着面具的痕迹。
随後葉無鋒打坐運功,将蛇毒徹底逼出去,這才安心睡覺。
第二天,葉無鋒等到十點多,才開車去找光頭蛇,他要去鬼門渡了,還需要從光頭蛇那裏那點錢。
光頭蛇一見到葉無鋒很是高興,把他拉到屋裏,屏退手下,就笑道:“葉兄弟,你真是厲害,我果然沒有看錯,也隻有你才能完成不可能的任務。”
葉無鋒笑道:“這麽說,你已經知道了?”
光頭蛇露出一個無奈地笑意,說道:“我想不知道都不行。昨晚我們不是說好我要避險的嗎?我帶着兄弟們在喝酒唱歌,結果矮子鼠帶着人找上門來,大吵大嚷地非說我偷了他的東西。啊哈哈哈。”
葉無鋒道:“他昨晚去找你了?”
光頭蛇道:“可不是嗎?他一口咬定,說我的人偷了他的東西,我叫他拿出證據來,他又拿不出來,看他調教罵娘的樣子,真是笑死老子了。”
葉無鋒問道:“楊彩蝶去了嗎?”
光頭蛇道:“我沒怎麽留意,爲什麽問起她?”
葉無鋒道:“因爲我偷面具一事,隻有她一個人确信知道,甚至連我去偷呂三壺的面具也是她告訴我的。蛇王兄,你不知道他們其實有兩張面具吧?”
說着,把兩張面具都拿出來給他看。 光頭蛇把玩面具,連連搖頭道:“難以想象,可以做的這麽細,閻家不愧是外門世家,這些面具也隻是他們的一些小技巧而已,真正厲害的遠不止這些。”這才說到正題上,道,“楊彩蝶爲什麽要告訴你第二
幅面具?”
葉無鋒解釋道:“因爲我一開始就擒住了她,搶了她的面具,她忽悠我去搶第二個,其實她是故意想害我,我也被她害的被蛇咬了一口,幸好我命大,要不然怕是不能和你聊天了。”
光頭蛇驚道:“有這麽嚴重?這個女人居然敢騙葉兄弟,要不要我去幫你出口氣?昨晚他們上門罵我,我正想找他們麻煩呢。”
葉無鋒道:“那就算了。我隻是告訴你,楊彩蝶對呂三壺可算是忠心耿耿,别想着把她拉攏過來了。——這個面具給你,我留一個就好了。”
光頭蛇道:“行,我留着。你等着,錢馬上就到。”
一會兒,蛇幫成員提着一個黑箱子進來,光頭蛇打開,裏面滿滿的紅色大票子,說道:“這裏面有三十萬,還有一張兩百萬的支票。如果不夠,給我打電話。”
葉無鋒笑道:“夠了。我走了。記得替我照顧好馬野他們。”說着,拿着箱子出了門。
他走出門的時候,外面站着胡獻、浩哥等人,見到他都油然露出尊敬的神色。
葉無鋒又去見了馬野他們,随後又返回隆盛集團,他這一走幾天,而且後面幾天很可能又不在,也該向李冰雲說一聲。
“葉兄弟!”
葉無鋒剛進大門,就被張斌喊住了。
“嗯!”
葉無鋒簡單答應一聲,就想趕緊去見李冰雲,一眼掃去,卻看到他臉色慘白,顯然是受了内傷的緣故,停下腳步,問道:“張斌,你這是怎麽了?”
張斌還沒說話,他身邊的其他人道:“他和人怄氣,被人拍了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葉無鋒給他把脈,更加确信他是受了内傷,于是運起無雙罡氣,在他體中遊走一遭,将他内傷治愈,才道:“到底怎麽了?”
張斌感到身子突然充滿力氣了,歡喜地道:“我的身子好了。謝謝葉兄弟,怪不得有些人喊你小神醫呢,原來是真的。”
葉無鋒道:“問你話呢。”
張斌這才道:“今天上午來了兩人,說要找李總,我盤問了他們幾句,他們就不耐煩了,其中一人在我肩頭拍了一下,當場就把我拍倒了,要不是你剛才幫我治療,我到現在還都昏昏欲睡呢。”
葉無鋒問道:“那兩人是什麽人啊。”
一群保安全都搖頭,表示不知,張斌道:“我好像聽到他們說是摩北藍家的人。” 葉無鋒一驚,嚷道:“摩北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