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鋒毫不猶豫地道:“帶路。”
這時,葉無鋒見到唯一還站着的保安,對他眨了眨眼,葉無鋒心中疑惑,對那保安道:“你扶着你老闆。”
保安裝作害怕,但是又不得不去做的樣子,扶起良哥道:“老闆,你還好吧?”他說話的時候,又對葉無鋒眨了眨眼。
葉無鋒覺得這保安絕對有話對他說,走到僻靜處,立時一指點倒了良哥,這才對保安道:“你們老闆已經暈過去了,你想說什麽?”
保安又試了試良哥的鼻息,才放心地道:“那個地方去不得。”
葉無鋒奇道:“爲什麽去不得?”
保安道:“因爲那裏太危險了。”
葉無鋒冷笑道:“你是什麽人?我憑什麽信你?”
保安這才道:“我叫王傑,其實我是蛇王的手下,是蛇王派我來良哥這裏做卧底的。我曾經在快樂娛樂城見過你,所以知道你是誰。”
葉無鋒聽他是光頭蛇的手下,心裏有些信了,說道:“你說那裏有危險?”
王傑道:“良哥說那裏是他女朋友的住處,其實那女的隻是良哥的一個清婦,前不久他的清婦搬家了,我還去幫了忙,所以知道的很詳細。因爲那間屋子留給一些奇怪的人住了。”
葉無鋒道:“奇怪的人?” 王傑道:“沒錯,是奇怪的人。我暗中偷看,那群人都是帶着大鬥笠,長衣袖,不光頭臉,連身子都遮住,好像見不得人似地,我本來還想進一步打探,但是看到這些人随身都配着刀劍,還有的帶着手雷,
于是就放棄了。”
葉無鋒奇道:“這些人确實很奇怪。”
王傑問道:“聽說他們擄走了李總裁,難道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葉無鋒搖頭道:“不是!我們和他們的關系是今天才破裂的,所以他們不會準備這麽久的,而且也沒必要蒙頭遮臉。不過這些人有可能都是東瀛高手。”
王傑道:“對了,他們的大袖子上都繡着白色櫻花。”
葉無鋒道:“那就對了,我敢肯定他們是來自東島的櫻花社的成員。”
“櫻花社?”王傑也知道東島的最大幫派組織,問道,“他們來西川做什麽?還搞得這麽神秘?”
葉無鋒道:“這就要你回去告訴蛇王一下,讓他多派些人——,算了,不用了,我今天就要去看個明白。”
王傑道:“可是那裏好多櫻花社的人,你一個人——?”
葉無鋒道:“你别擔心我,我有能力自保。”然後又把良哥拍醒了。
良哥醒來,迷糊地道:“這是到哪裏了?”
王傑趕忙道:“還在路上,剛才你暈過去了。老闆,你還好吧。”
良哥毫不懷疑地繼續走着,很快就到了一排樓前,這些樓雖是排成一排,但是都是獨門獨戶,彼此不相連,門前是大片的公共草坪和娛樂休閑設施,門後則是私人地盤,這樣一座房子肯定價錢不菲。
良哥指着房屋道:“第三個門就是。”
葉無鋒問道:“接着帶路啊。”
良哥搖頭道:“兄弟,我們都是看東島人臉色吃飯的,要是長崎先生知道是我帶你進去的 ,肯定會扒了我的皮。”
葉無鋒看到王傑在良哥看不到的身後,給他遞了個眼色,于是道:“那好,我成全你。”再次一指點去,又把他點倒了。
王傑這才道:“良哥不肯帶路,其實是他知道屋子裏危險,因爲長崎壽就明說過,如果他敢擅自進去,被裏面的人殺了,可不要來怪他。我也是知道裏面有危險,才不敢去探查的。”
葉無鋒道:“你就在外面等我好了。”說着大踏步往第三個門走去。
他心急救人,直接跳入院子裏。
屋子裏果然住的果然都不是普通人,立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道:“是誰?”
聽他口音,也帶着一絲生疏和别扭,看來是從東島過來的櫻花社成員無疑了。
葉無鋒不回答,走到門前,手掌在門上一拍,木門斷爲數截。
屋裏亮起了燈,一條人影走了過來,看他留着的胡子,就知道是東島人了,他喝道:“你是什麽人?”
葉無鋒根本不廢話,揮手一拳打去,那人急忙雙臂交叉招架,葉無鋒隻想速戰速決,這一下用了幾分力,隻聽‘咔擦’一聲,那人手臂斷折,葉無鋒再補上一腳,把他踢到一邊。
至于葉無鋒爲什麽沒有立下殺手,是想着留下活命,還有要挾對方的可能。
那人的慘叫聲立時又引來兩人,這兩人身上穿着黑色武士服,穿着白色襪子,手裏拿着木刀,攔住了葉無鋒。
葉無鋒見兩人衣袖上各繡着白色櫻花,但是櫻花數量各不相同,一個繡着三朵,一個繡着四朵,想來是根據修爲來決定繡的花。
這兩名武士看來不懂普通話,講着難聽的倭語,叽裏呱啦說了幾句。
葉無鋒哪有閑情去聽,往三花武士撞去。
三花武士立時橫刀來削。
葉無鋒一掌切在他木刀上,木刀立時斷折,三花武士也被他這一掌打的口吐鮮血,失去了戰鬥能力。葉無鋒感覺這三花武士的修爲應該在暗勁初期,比他差得太遠。
四花武士一見大吃一驚,他隻不過比三花武士強一點,可是三花武士隻一招就被打吐血了,他又能擋幾招?
葉無鋒根本不給他考慮的機會,一拳打去,因爲大概猜到四花武士的修爲,這一拳也是把他打得失去了戰鬥能力。
呼啦啦,這次沖下來四人,衣袖上繡着五朵櫻花,比之前兩位要厲害,人數也多了一倍。
這四人見自己人倒在地上,知道來了敵人,齊聲呼喝一聲,各抽出木刀,随着腳步移動,将葉無鋒圍在中間。
這四人明顯是訓練過的,一人從前攻來,一人從後偷襲,另兩人擺好木劍,護着進攻的兩人,配合的很是完美。 但是他們遇到了比他們強大太多的葉無鋒,他們所有的配合都顯得無用了。葉無鋒直接往前面那人撞去,他速度快如閃電,在對方木劍刺來前,已經撞進他的懷裏,将那人撞得抛飛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