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挨在良哥和長崎壽身邊的兩個女子眼見出現人命了,驚叫着往外跑去。
“你把自己人殺了!”葉無鋒讓開一條路,然後指着瘦高個,故意氣他道。
瘦高個退後三步,吼了一句,道:“胡說!”
葉無鋒道:“誰胡說了?都看見了。”
瘦高個不說話了,木棍一橫,往葉無鋒腰身掃來。
剛才誤殺隊友,讓他心裏徹底慌了,這一棍比起之前一棍,可就差遠了。
葉無鋒往旁邊閃開,說道:“你們要的我送來了,我要的人你們不給我,還要跟我動手?”
瘦高個隻當沒聽見,嗖嗖嗖又是三輥打去。
這裏本來就是屋子,再退就要撞到牆了,葉無鋒眼見木棍擊到,擡起胳膊一擋,在木棍崩開的一刹那,飛身而上,一腳将瘦高個踢得爬不起來。
葉無鋒下一秒已沖到長崎壽面前,運起龍虎七式之一的虎奔拳打去。他已經很熟練虎奔拳法了,這一拳就深得拳法精髓,簡單粗暴,又快又急,讓人沒時間躲避。
長崎壽以爲手裏有籌碼,葉無鋒就不敢對他下手,等到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時候,形如虎頭的一拳已經到了他目前。他畢竟是保镖出身,反應極快,危急中身子後仰,将整個沙發都弄翻了。
和長崎壽坐在同一條沙發上的良哥,也被帶的人仰馬翻。
長崎壽倒地後,立刻貼着沙發往旁邊滾去,看着是狼狽,總算躲過了。 葉無鋒的虎奔拳打在翻過來的沙發上,‘咔擦’一聲,将沙發打爲兩截。葉無鋒一邊暗叫可惜,讓長崎壽躲了過去,一邊心裏又高興,自己的修爲又加深了,剛才一拳,他控制拳勁全在拳頭上,所以沙發隻是
斷裂,要不然以他剛猛的一拳,沙發肯定化成粉碎。
長崎壽彈跳起來,立時反身往葉無鋒撲來。
葉無鋒心裏隻是冷笑,又是一拳打去。
長崎壽人從空中壓下,和葉無鋒對了一拳。
躲在角落的良哥,隻聽得‘轟——’的一聲,讓他耳鼓差點被震破了,同時屋子裏一陣勁氣鼓蕩,塵霧四散,讓他睜不開眼。模模糊糊中,良哥見到煙塵裏,兩條人影再次撞在一起,然而一分而散。
轟——
啪——
良哥看到一個人摔在自己腳邊,嘴角都是血,正是長崎壽,頓時吃了一驚。在他印象裏,這個東島人很有能耐,幾乎就沒見過他對付不了的人,這次受傷倒地,還是第一次。
葉無鋒和長崎壽硬拼記,終于把他擊倒,冷哼道:“不自量力!”擡手又是一拳打去。
拳還沒到,良哥就受不了了,他被壓迫的幾乎連呼吸一下都困難,但他心裏卻又感到安全,因爲他知道葉無鋒這一拳不是打他的,至于受傷的長崎壽能否受得了,他已經沒時間考慮了。
眼見這一拳就要打在長崎壽身上,長崎壽突然一伸手,抓住了良哥的腰,把他提了起來,然後往葉無鋒抛去,他自己乘勢往窗邊滾去,然後跳起來撞破窗戶逃了。
良哥的身子往葉無鋒的拳頭上撞去,還沒碰到,凜冽的勁氣,已經逼迫的良哥口鼻裏都流出來血來,他畢竟隻是個普通人,葉無鋒吹口氣都能殺了他。
葉無鋒見到長崎壽逃了,改拳爲爪,一把抓起良哥,翻過窗戶往長崎壽追去。
隻不過長崎壽跳窗出來後,立刻從樓上躍到一樓,再加上破窗戶帶出來的玻璃殘渣,立時吓得樓下的人哇哇大叫,慌亂一片。
葉無鋒隻見到長崎壽擠在人群裏一閃而沒,趕忙撲下去,但是酒吧裏人群紛亂,就阻擋了片刻,等他追到外面,長崎壽已經沒有了蹤影。 葉無鋒心裏懊悔,居然被長崎壽跑掉了,他進門時心裏一直記挂着李冰雲的安全,不敢放手而爲,等到發現對方耍賴時,出手再沒有顧慮,可是心中知道必須把長崎壽抓住,因爲是他把李冰雲搶走的,而
且合同書還在他手裏。
然而,葉無鋒還是棋差一招,長崎壽本身實力的強悍,是葉無鋒絕對沒想到的。
“我的老闆呢?”
葉無鋒把良哥帶到外面,厲聲問道。
良哥被抓住衣服,像小雞一樣驚恐,說道:“你先放下,有話好說。”
葉無鋒抛下他,說道:“我沒時間跟你啰嗦!快說!”
這時,一批人從酒吧裏跑出來,是星幻酒吧的保安,他們看到自己的老闆被人提着出來,立刻圍了上來。
良哥見到自己人出來了,心底壯了些,見到領頭的是保安隊長劉民,忙對他眨眨眼,示意趕緊出手。
保安隊長劉民本身是個社會混子,雖然長得不是很高大,但是敦實有力,他邁步上前,對葉無鋒喝道:“小子,你是什麽人?敢對我們老闆這樣?”
葉無鋒已經看見良哥對來人眨眼,并不理劉民,對良哥道:“你要在耍花樣,你會後悔的。”
良哥笑嘻嘻地道:“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敢得罪我,自己也别想出去了。”
葉無鋒冷然道:“是嗎?”突然出手,扇了他一嘴巴子,打的良哥嘴吐鮮血,牙也掉了兩顆。
良哥出來混這些年,還從沒有人敢這麽對他,捂着嘴巴,吓得不敢再說話。
劉民見葉無鋒盡然敢打自己老闆,大怒道:“小子,你找死。”掏出一把匕首,就氣勢洶洶地沖了上來。
他一沖上來,身後的保安們一起跟了上來。
葉無鋒跨步上前,一拳将劉民連人帶匕首都打飛了,劉民的身子撞進身後人群裏,好幾人都被撞翻了。葉無鋒這一拳蘊含無雙罡氣,包括劉民在内,那幾人全部受了傷。
有幾個保安沖到前面,也都被葉無鋒随手抓起灌在地上,抓了幾次,就倒地幾人,很快現場就隻有一個站着的保安了,那個保安顯然怕了,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良哥吃驚急了,自己一群保安連對葉無鋒一點威脅都沒用。
“你說是不說?”葉無鋒心頭煩躁,一腳踩在良哥胸口,把他踏在地上。 良哥聽着自己胸口骨骼快要斷裂的聲音,連忙道:“我說我說。”